江舒年身体微微轻颤, 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
“关灯。”江舒年强烈要求。
傅宴礼其实很想看江舒年与平时截然不同的风情,一定美的动人心魄,便磨磨蹭蹭不想关。
但江舒年微蹙着眉哀求,傅宴礼爱他至深,只能随了他的心意,将灯关上。
浓重的夜色让江舒年的身体慢慢放松,傅宴礼与他十指紧握,亲吻他的耳垂与嘴唇,声音缱绻温柔:“舒年,可以么?”
江舒年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
……
虽然前期做足了准备,但傅宴礼实在太非人类,江舒年依然很辛苦。
还好先前的养护确实起了作用,过程虽然艰难又漫长,但好歹成功了,且没有受伤。
江舒年喘着气,觉得自己也挺厉害的,毕竟众所周知,法棍真的非常难吃。
傅宴礼额上也沁出汗珠,一直等到江舒年完全适应了才继续。
……
如果上一次是在受刑,那么这一次就是截然相反的感受,江舒年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种事竟然真的挺快乐的。
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让江舒年几乎失控,尤其傅宴礼全部以江舒年的感官为先。
等到结束的时候,江舒年都有些失神,手臂搭在眼睛上,胸膛剧烈起伏。
傅宴礼将他抱进怀里,低声问他:“怎么样,还好么?”
他的手也伸到身后摸了摸,确定没有受伤才放心。
江舒年完全动不了,全身都懒洋洋的,先前仿佛过山车一般,肾上腺素狂飙,这会儿却有种空虚与匮乏。
他闭着眼睛,窝在傅宴礼怀里,有气无力“嗯”了一声。
除去傅宴礼最后那一段比较激烈,其他时候傅宴礼都完全照顾他的体验,江舒年确实享受到了,因此不吝啬给予肯定。
傅宴礼笑了一声,再次感慨自己捡到宝了。虽然江舒年脸皮薄,但真的很坦诚,不会口是心非。
他轻轻抚着江舒年的后背,低声道:“辛苦你了。”
上一次傅宴礼看到血迹的时候十分愧疚,这件事在他心中一直耿耿于怀,记挂多年,终于在今日一雪前耻。
江舒年出了一身汗,身上有些黏腻,但他实在没有力气,便轻轻拍了拍傅宴礼的胳膊:“宴礼,我没力气,能带我去冲个澡么?”
“好。”
“谢谢。”江舒年很有礼貌。
但事实证明,他谢的太早了,因为洗澡一半的时候,江舒年就察觉到不对劲。
他惊讶转头去看傅宴礼:“你怎么又……”
“宝贝,你不是知道我的能力么?”傅宴礼低头亲他的嘴唇,提前道歉,“今晚要辛苦你了,对不起,老婆。”
江舒年:“……”
这是哪门子的道歉,对不起,然后不知悔改吗?
但是江舒年真的完全没有力气,明明是想推开的动作,却因为动作绵软而像是欲拒还迎。
傅宴礼将人箍在怀中,开始再次的征伐。
而这一次,江舒年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艘行驶在暴风雨天气里的小船,高高的巨浪将他拍起,又重重落下,汹涌的海水无孔不入,让他甚至有一种濒死的感觉。
……
而等到第三次的时候,江舒年已经开始哭了,他求着傅宴礼饶了他:“我真的要死了……”
“最后一次。”傅宴礼抱着江舒年,疼惜亲吻。
傅宴礼也知道自己过分,但他真的控制不住,江舒年真的太美好,他几乎上瘾一般索求无度。
至于明天醒来要怎么哄江舒年,就交给明天的自己好了。
江舒年在晕过去之前,用尽所有力气放了狠话:“你给我……等着。”
第57章 占有他
傅宴礼忐忑了几秒钟。
但他复盘了一下, 自认除了做得久了点,次数多了点,其他都很照顾江舒年的体验, 有好几次江舒年的身体都在颤抖, 是极致欢愉才有的表现。
他自我评价可以拿到满分。
江舒年已经昏睡过去,长长的睫毛垂着,五官精致侬丽,眼尾还缀着粉意,如泣露芙蓉, 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让傅宴礼没忍住又看了一会儿。
其实他还没有彻底满足, 毕竟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二次开荤,但江舒年已经体力不支昏睡过去,他不忍心再继续。
他拿过消肿的药膏, 轻轻给江舒年涂着。
那地方如今仍然刺激敏感, 江舒年在睡梦中身体也在轻颤,含糊说“不要了”,声音略带些沙哑, 听起来有几分可怜。
傅宴礼呼吸重了重,而后强压下去。
等到涂好了药,傅宴礼搂着江舒年,给他调整舒服的睡觉姿势,仍然没有一点睡意。
他以视线描摹江舒年的脸,心中的爱意与餍足不必言说, 一直到凌晨四点才舍得闭上眼睛。
傅宴礼熬到太晚, 睡的自然沉,醒的也晚,等到他睁开眼睛的时候, 却发现怀里竟然是空的,江舒年不见了!
困倦迅速消失,傅宴礼立刻起身寻找江舒年,但整个家都找过了,都没有找到。
简直跟五年前一模一样。
傅宴礼吓出一身冷汗,愣了会儿才想起来他现在有江舒年的电话。
立刻拨过去,但江舒年没接也没直接挂,就等自然挂断。
傅宴礼没想到江舒年会再次跑掉,看来他昨晚还是做得不够……不对,不应该想这个,傅宴礼强自冷静,给诺诺拨了电话。
结果诺诺也没接。
傅宴礼已经猜到江舒年去了哪里,直接开车回了庄园。
江舒年被生物钟唤醒的时候,就觉得浑身酸痛,但这段时间他一直练形体,再加上药玉滋养,身体状态比五年前还要好许多。
傅宴礼也比上次少做一次,虽然腰腿酸软,但被擦了药膏,睡了一晚上已经恢复大半。
上一次一瘸一拐地都能跑路成功,更何况这次。
所以江舒年小心翼翼从傅宴礼怀里退出来,将枕头塞进去,头也不回地跑了。
还好冬天穿的衣服厚,看不到吻痕。
天知道傅宴礼这个变态,竟然在他小臂处也留了。更不必说胸前跟腰后,还好衣服足够柔软,不会摩擦的难受。
江舒年穿着诺诺给他买的大衣,直接找傅宴礼的司机送他回庄园。
沈令仪也没料到江舒年竟然这么早过来,连忙询问他有没有吃早饭,张罗着给他重新做一份。
并没有问其他的。
都是过来人,想也知道,肯定是儿子闹过火。
江舒年很喜欢傅家的氛围,很温暖,他已经慢慢把这里当成了家,所以跑路的第一选择就是来这里。
今天周六,诺诺不需要上学,江舒年躺在躺椅上恢复血条,诺诺拖了个小凳子坐在他身旁给他剥葡萄吃。
江舒年只需要张嘴就好。
甜甜的葡萄让江舒年吃的眯起眼睛,还是崽崽好,贴心,伴侣什么的,也不是很需要。
不过他手上的戒指倒是没摘。
正在开车的傅宴礼忽然就打了个寒颤。
等傅宴礼到了庄园,见到江舒年,第一句话就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做那么多次,以后你喊停我就停下,好不好?”
江舒年都不带搭理他的。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床下说的话床上绝对不算数。
尤其是傅宴礼这人掌控欲强,一开始还记得照顾他的感受,到后面的时候就是彻底掌控节奏,非要逼着他说出某些话,彻底陷入情欲漩涡才肯罢休。
江舒年现在回想起那种感觉都觉得过于刺激,他真怕死在傅宴礼身下。
先休息一个月再说。
开了荤享受过极致快乐的男人哪里能忍得住,尤其傅宴礼天生需求强烈,他努力诱哄:“我戴眼镜给你看,或者你还想看我做什么都可以。舒年,我们才刚确定关系。”
但江舒年现在出于吃饱喝足的状态,金框眼镜对他的吸引力也不算大,他哼哼了一声:“那等我下次找你吧。”
傅宴礼叹气,早知道昨晚上不做第三次就好了,总好过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被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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