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非常大。
于是上野真向前,走到了皮斯科面前。
皮斯科的心都要从喉咙里面跳出来了,紧张的抬头,看向上野真盯着自己的眼神,结结巴巴的开口,“这位,这位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有点事情想要问你一下。”上野真说道,转身看向了目暮警官等人和柯南,轻笑道,“你们能先离开这里,给我和这位先生一点私人空间吗?”
柯南很明显不想离开。
但是目暮警官显然就比较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他一手拉起来了地上的柯南,立刻对上野真说道,“当然可以,没问题!”
不过那点身为警察的良心,还是让他撤离这里之前,最后开口说道,“上野先生您,我们就在外面处理一下其他的事情,就在外面等着,您……可要冷静啊!”
别做出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
上野真笑,“当然。”
目暮警官忐忑的带人离开了,之后良心不安的派人在上野真附近守着,竖起耳朵使劲听,万一有什么不对的声音,赶紧上去救人。
别真出事。
……
“这位先生,您想要做什么?”皮斯科试图往身后退,只是两步之后,已经到了一个退无可退的程度。
上野真笑了一下,“放松点,只是问你一件事情而已。”
皮斯科放松不下来。
尤其是在众人全都离开,在场只剩下他和上野真之后,他现在连伸手进衣服里掏枪的动作不敢,只觉得自己被死神盯上了,一直处于一个毛骨悚然的应激状态。
要不是身体素质还行,他要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七旬老人的话,现在绝对已经被上野真吓中风了。
脸上露出一抹笑得比哭的还难看的笑容,他开口,“您问,您问。”
“金,就是刚才那个男人,你认识他吧,把他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上野真说道。
皮斯科结结巴巴,犹豫了三秒中,在透露组织成员,尤其是琴酒的情报,和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胁中,选择了从心。
早死晚死都得死,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
甚至连说谎话这个选择都没有考虑过,他直接开口,“真名我不知道,他代号是琴酒,是黑衣组织的代号成员,年龄我不清楚,他好像是十几岁的时候加入组织的,进入组织很快就拿到了组织的代号,现在主要负责……”
上野真不耐烦的打断,“一年前和半年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情况。”
“一年前琴酒好像前往阿美莉卡做任务,之后失踪了足足半年,组织内部说法不一,有的说琴酒是去做了个长期任务,有的说他是死了,还有的说他是重伤了在修养。”
“后来说他死了的人越来越多,毕竟就算是长期任务,也顶多是消失几个月,没有消失大半年都不见踪影的,这种任务也不应该交给琴酒,他又不只是杀手,海是要负责……”
上野真再次打断了他,“半年前,他回来组织呢?”
皮斯科立刻改口,“这个我知道的不太清楚,好像就是忽然回来了,当时不少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呢,樱花这边乱了很长一段时间,对了,琴酒回来组织之后,好像一直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至少比半年前,他消失之前不太对劲。”
“心情不好?”
“这个我也是听人说的……我和他接触不多,其实觉得和之前差不多。”皮斯科道。
“半年前,他回来组织的时候……是怎么回来的?”上野真忽然问道,声音比之前更沉了几分。
皮斯科思索了一下,“这个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过可能和贝尔摩德有关。”
上野真挑起眉头。
皮斯科赶紧继续,“也是我听人说的,好像是卡尔瓦多斯那边,说是琴酒回来组织之前,也就是一两天的时间,好像在阿美莉卡和贝尔摩德一起被fbi追捕过。”
“贝尔摩德好像还受伤了一段时间,卡尔瓦多斯去……咳咳。”
他不是故意卖贝尔摩德的,实在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告知上野真,贝尔摩德就在前面,然后制造时机脱身了,结果就看见,上野真低头,拿出手机,拨出去了一个电话。
“喂,上野先生现在怎么有性质给我打电话了?刚才不是还一副……”
“我在杯户酒店后面,废弃的酒窖门口,现在过来。”上野真说道,没等贝尔摩德说什么,已经挂断了电话。
皮斯科震惊的看着上野真的动作,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现在其实都没认出来上野真到底是谁,也就是从刚才柯南那里,听见了‘上野’这个称呼而已,但是这本身也是个不小众的姓氏,根本就没办法把姓氏和人对上。
顶多能猜测出上野真身份不一般。
毕竟宴会等可以做生意偶尔还能赚一大笔外快的活动也就算了,电视或者杂志对于上野真完全是浪费时间,平时有活动,采访等,一般都是派艾迪或者其他人去的。
大概是上野真过于认真的语气,那边贝尔摩德飞快的过来了。
过来这里之前,看见了外面站着的一圈警察,她差点没转身跑路,怀疑上野真该不会是想要给她来个瓮中捉鳖吧。
但是又实在不觉得最近自己干了什么缺德事情,上野真和组织合作的好好的,完全没必要对她动手。
最后做了再三的心理准备,确定了上野真没理由害自己,就算是想要害自己,也绝对没有任何证据,大不了就是警局一日游,马上就被人捞出来之后,这才步伐优美的走了进去。
然后就看见了一个她完全意想不到的场景。
“皮斯科,你怎么在这里?”
皮斯科没说话。
上野真开口,“半年前,琴酒是怎么回事?”
贝尔摩德眨眨眼睛,做疑惑状,“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很好。
上野真猛地上前,一把掐住贝尔摩德的脖颈,用力按在墙上。
贝尔摩德的头和墙壁发出了一声闷响,听的旁边的皮斯科牙酸,更加用力的缩起了自己的脖子。
而贝尔摩德眼前一片花白,耳边嗡嗡。
半响才听见了上野真的声音,“说。”
声音其实称得上平缓,只是让人如坠冰窟。
贝尔摩德咽了下口水,笑着试图缓和一下气氛,只是实在是没笑出来。
毕竟小命在别人手上,命悬一线。
如果只是死她其实无所谓,但是莫名其妙得,微不足道得,死在一个酒店废弃得酒窖前面,好像一只被雨水淹死得蚂蚁一样,无足轻重,她得心态还没有好到这个份上。
半响,她开口,“你应该知道琴酒在一年前失踪了吧?”
上野真没说话,贝尔摩德继续,“半年前,我意外在阿美莉卡遇见了他,本来还以为他叛逃组织了呢,结果发现他失忆了。”
“他当时过的还挺不错的呢,不但找了个男人过日子,似乎还收养了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小孩,就是那个男人稍微垃圾了一点,是个卖炸鸡的,后来撞大运得了一笔钱,结果又去卖炸鸡了,毫无长进,琴酒他的品味实在是很一般——”
上野真掐着贝尔摩德得手猛地用力,冷声道,“卖炸鸡怎么了?”
贝尔摩德简直是莫名其妙,疯狂得咳嗽了两声,认定了上野真是个疯子,精神不正常。
她又没说上野真,他这么生气做什么!?
半响,她稍微缓过来了一点,干脆略过了这个话题,继续,“我和琴酒说了组织得情况,问他还要不要回组织,琴酒似乎还挺在乎那个卖炸鸡的来着,想要处理好对方的样子,我本来也无所谓,卖琴酒一个面子也不是不行。”
主要也算个把柄,大概能给自己带来不少的好处。
那个卖炸鸡的死了,反而是得罪了琴酒。
“结果我们还没分开,fbi的人就追了过来,我们两个人为了躲避fbi的追踪,落水了,琴酒他不小心又撞到了脑袋,结果居然又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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