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悠悠无辜眨眼, “你听错了吧, 我没有说他非礼我呀, 是你们自己误会了,还去公司大群里闹。”
“我们误会了?”曾雨芳低下头, 看着她那副天真无辜的样子, 像是从来没认识过她一样, 陌生无比。
视频播放完,肖漾重新回到刚才的位置,举起自己的左手,戒指在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 “这枚戒指大家眼熟吗,是我跟顾澈的情侣对戒,但是我刚戴上第一周,就在电梯门口碰到吕悠悠。”
“她戴着跟我们一模一样的戒指,故意在女同事们面前显摆。”
“我有些好奇,问了一句,她说是她男朋友买的。她旁边的女同事解释,说她男朋友就是老板,吕悠悠并没反驳。”
“现在当着老板的面,请吕悠悠小姐解释一下,为什么当时不说清楚,故意让人误会你跟老板的关系?”
“吕悠悠小姐,请问你在想什么,为什么明知道老板已经有对象了还要想方设法勾引他?你连基本的道德感都没有吗?”肖漾居高临下,好整以暇俯视着她,倒要看看她能怎么解释。
从他开口说话,其余人就渐渐安静下来,现在更是竖着耳朵,想听吕悠悠怎么狡辩。
其实就算她不说,大家心里也都明白,无非是她想搭上老板这个高富帅,飞上枝头当凤凰罢了。她也不想想,为什么Phantom其他人都不敢去勾引老板,难道以前就没人起过这个心思吗。
“我为什么要说清楚,”吕悠悠仍旧是那副无辜嘴脸,甚至有几分理直气壮,“难道你们戴了这款戒指,别人就不能戴了吗?她们自己误会,到处传播流言蜚语,关我什么事?”
轻轻松松几句话,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仿佛从头到尾,她一点过错都没有。
曾雨芳脑子嗡嗡作响,整个人钉在原地。
看不惯吕悠悠那厚脸皮的样子,孟悦阴阳怪气感叹:“看到没有,什么叫做人不要脸则天下无敌,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其余人深以为然,七嘴八舌大声议论。
“所以说人啊,还是得擦亮眼睛,不然什么时候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整天像蚂蚱一样跳来跳去,还口口声声为别人讨回公道呢,连公道在哪里都不知道,还讨回公道。”
“被人耍的滋味儿不好受吧?怎么不说话了?”
“死绿茶,明知道老板有对象,还故意搞这些手段,忍她很久了,今天终于拆穿她的真面目了。”
“这种人品行不端,早就该把她开除。”
“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能勾引到老板呢,一天天的卖弄风骚。”
……
顾澈原本正听肖漾说话,渐渐感觉身体有些异常,浑身上下燥热无比,仿佛有一团火在血液里燃烧。他抬手扒拉着领口,耳根隐隐发红。
发现异样,肖漾眼皮一跳,丢下话筒,快速走回他身边,“你怎么了?”
“没事。”顾澈摇摇头,直觉口干舌燥,端起水杯猛灌一大口水。
眼看药效起作用了,吕悠悠顾不得其他,从椅子上起身,满脸担忧走到顾澈身边,伸手去扶他,“顾总不舒服吗?我扶你去休息吧。”
“滚开。”肖漾一把将她推开,把顾澈挡在后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敢当着我的面玩儿下药这一套,最好别被我抓到什么证据,否则等着进局子吧你。”
吕悠悠狼狈摔在地上,被礼服绊住,一时无法动弹。
察觉某个位置快产生反应,顾澈黑着脸起身,用指关节敲了敲桌面,吩咐道:“处理一下。”
说完,他抓住肖漾的手,快步离开宴会厅。
“顾总……”
吕悠悠好不容易爬起来,还想跟上去,被人一把抓住手腕儿拽回去。
“贱人。”
“啪”、“啪”两个清脆的耳光落在脸上,吕悠悠双颊顿时高高肿起。
一而再被吕悠悠戏耍利用,曾雨芳怒不可遏,打了她两个耳光之后,又拿起桌上的酒杯泼在她脸上,“当我们是傻子是吗?看我们为你强出头你是不是很高兴?”
“你疯了吗!”
吕悠悠反应过来,抬手想打回去,被曾雨芳又一巴掌扇倒在地。
两人厮打在一起,很快就变得狼狈不已,旁边的人连忙劝架,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最后,还是张睿叫酒店安保把她们两个分开,请出酒店,才终于结束这场闹剧。
幸亏媒体和记者早就离开,没有拍到这画面,保住了Phantom的形象。
看到在场不少人举着手机录像,柳部长拿起话筒,严厉警告:“刚才的视频任何人不许发到网上,也禁止传播,否则一律按公司规定处置。”
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发布到网上定然会对公司造成负面影响,必须把这种可能性扼杀。
不能发到网上,但没说不能发给别人,孟悦转手就发给肖漾。
后面大快人心的场面肖漾没有看到,也没时间看手机,他只感觉顾澈的手心很烫,烫得不太正常。
顾澈脚步略微有些快,仿佛急着离开。
电光火石之间,肖漾想到一个可能,“你怎么这么烫,难道她趁我们不注意,给你下药了?”
他偏过头,朝某个部位看过去,立刻被顾澈挡住眼睛,“不许看。”
顾澈带着肖漾以最快速度赶回家,然后把自己锁进浴室里,打开冷水。
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声,肖漾在心里把吕悠悠骂了千万遍。
“顾澈,开门。”
他拍打着玻璃门,却没听到顾澈的声音,“顾澈?你怎么样?”
顾澈没有回应,只一味用冷水冲刷身体,尽管于事无补,仍旧努力压抑着体内那股燥热。
时间越长,肖漾越着急,更加急促拍着门,“顾澈,开门。”
几秒钟后,水声停下,一道影子出现在门背后,声音暗哑,“现在开门,我不保证我能控制住自己。”
肖漾紧张咽了下口水,把手掌贴在门上,“你又不是没对象,自己冲什么水,开门。”
“咔嚓”一声,门缓缓打开,顾澈浑身不着一缕。水珠顺着他脸颊一路往下,滑到下巴,滴落在胸肌上,继续往下。
画面太具冲击性,肖漾低低“艹”了一声,往前贴上顾澈的唇。
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顾澈再清楚不过,他不再压抑自己,一把将肖漾抱进浴室。
……
不知道吕悠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又给顾澈下的什么药,从浴室到卧室、从卧室又到浴室,整整三次药效都没完全散去,折腾得肖漾浑身酸软。
半夜两点,肖漾刚沉沉睡去,迷迷糊糊感觉有具身体贴过来,烦得一脚踹过去。动作间拉扯到后腰,痛得紧紧皱起眉头,人都清醒不少。
顾澈眼疾手快抓住他那只脚,小心翼翼放回去,“乖,擦点药。”
他把药膏挤在指尖,认真仔细涂在有些红肿的地方。
微凉刺痛的感觉传来,肖漾很不舒服,翻身避开,嘟嘟囔囔,“擦什么擦,困死了。”
顾澈不敢再动作,拉过被子给肖漾盖上,时时刻刻关注着他体温变化,确定没有发烧迹象才合上眼。
短暂睡了几个小时,起床的闹铃响起。
肖漾仍旧睡得很沉,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顾澈关掉闹钟,轻手轻脚把他的脑袋放到枕头上,独自起床洗漱。
等他穿好衣服,准备出门时,刚走到卧室门口,又调转脚步回到床边,在肖漾额头上亲了一下。
温度不太正常,顾澈抬手一摸,这才发现肖漾身上烫得吓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起烧来。
“肖漾,肖漾?”他轻拍着肖漾的脸,担心他烧晕过去,“醒醒……”
足足好几十秒,肖漾才艰难睁开眼睛,迷迷糊糊望着他,“怎么了?”
他开口说话才发现,喉咙像是卡着刀片,又干又痛,声音哑得不像话。艰难咽了下口水,更是痛得紧紧皱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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