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晏明从床尾开始慢慢往上爬,一路爬到床的中段,从口袋中掏出药瓶,弯下腰准备控制住躺着的人,灌下药水,然后拍照。
忍了半天的宣彩妍,终于可以睁眼了,她故意装出被人从睡梦中惊醒的样子,沙哑的说,“段…晏明,你要干什么?”
段晏明一把捂住她的嘴,阻止她高声叫喊,“妍老师,我本来是不想用这种手段的,但谁让你看不起我呢?”
“要不你现在乖乖的让我拍几张好看的私房照,要不就等我给你灌了药之后,再随便拍。”
“毕竟谢老师可是说了,这药喝多了还是挺伤身的。”
“唔唔……”宣彩妍做出一副挣扎的样子,但两只手悄悄的握在了段晏明的手腕上。
同一时间,越姐的黑发也缠在了段晏明的手腕上。
“真的是,我还有点舍不得动手呢。”段晏明拿腔拿调的话还没说完,就发出一声惨叫,“啊!”
那只捂着宣彩妍嘴巴的手,被从手腕处完全反折了过来。
宣彩妍恨恨的瞪着他,小声的说了一句,“我可是很舍得动手的!”
趁他疼的动弹不了的时候,又一把抢过药瓶,捏着段晏明的腮帮子直接给他灌了下去。
灌完药水,她一下子从床上滚下来,一边后退,一边大喊,“救命!”
“咳…咳咳咳…”段晏明被药水呛的一直咳嗽,一边的手腕也骨折了,疼的一下子瘫在了床上,想跑也跑不了。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体开始渐渐发软,意识也开始模糊,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完了,药起效了!”
从摄像头的角度看上去,只能看到段晏明猥琐的一路爬过去,压住了宣彩妍,然后说了一番令人震惊的恶心言论,然后被宣彩妍反杀逃了出来,具体的细节看不清楚,接着段晏明自己就趴下了。
喊救命,宣彩妍已经非常熟练了,情绪饱满,中气十足,基本整个村子都能听见。
和她同屋的阿婆,顺手抄了一个长杆子就冲了进来,“闺女,怎么了?”
宣彩妍指指床上瘫着的人影,阿婆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护在身后,又把屋里的灯打开,“嚯,流氓!”
害怕床上的人暴起,她们谨慎的没有走过去。
随后,谢寂星和龙山就赶了过来,气喘嘘嘘的问宣彩妍,“怎么了?”
阿婆见人多了起来,将宣彩妍交给龙山,自己拿杆子走到了床附近。
她随手抄起的是个刷锅的竹竿,顶端还绑了一个钢丝球,现在正拿钢丝球戳着段晏明的脸。
坚硬的钢丝刷在脸上,将段晏明从睡眠的状态中戳醒了。
再睁眼,这间简陋的农村自建房已经变了样子。
低矮脱皮的天花板变成了纹路优美的大理石吊顶,破旧开裂的木柱子变成了雕工华丽的罗马柱,而头顶那盏忽明忽暗的老式电灯,它就是那闪亮的灯球呀!
回头看一下那群挤挤挨挨在一起看热闹的人,段晏明脸上的表情忽然就变了,他挂上讨好意味明显的媚笑,骨折的手腕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步一扭的朝着人群的方向爬了过来。
费哲瀚:“我艹!”
洛飞昂:“我艹!”
孟泽洲:“我艹!”
弹幕:【啊啊啊啊,我艹!】
【这是怎么了,他不会是被附身了吧?】
【好尼玛可怕!】
人爬到床尾跳下来,扭着腿向人群飞吻,“已经听到哥哥,姐姐们的呼唤了,你们好久都不来看小段,是不爱小段了吗?今天既然都来了,可一定要玩的开心哦!”
说完,人灵巧的跳到柱子后面,打了个响指,“那么就开始了哦,music!”
洛飞昂小声的问身边的人,“他不会是疯了吧?”
立刻就吸引了段晏明的注意力,他嘟起嘴巴故作娇羞的指着洛飞昂,“帅哥,不要催我哦,现在就开始啦!”
洛飞昂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已老实,求放过。
段晏明嘴上大声哼着不成调的歌,随着自己的节奏从柱子后面伸出一条腿,接着整个人扭到前面来,后背贴着柱子'M‘字的蹲下,又慢慢扭起来,一边勾着柱子转圈扭屁股,一边朝着人群抛媚眼。
忽然,他‘唰’的一下拉开了外套的拉链,将外套脱了下来,在手中转了两圈,扔了出去。
接着把目光定在费哲瀚身上,扭着屁股向费老师走过来。
双手搭在费哲瀚的肩膀上,缓缓的向下摸着,眼看就要摸到胸口了,费哲瀚实在受不了了,僵着身体颤声问,“你…你想干什么?”
段晏明身体靠近他,近乎蹭着他的身体‘唰’的站起来,亲昵的刮了一下费哲瀚的鼻子,娇声,“坏哥哥,我就知道你想看我脱。”
费老师:???
碰瓷呀!
谁想看这个了!
手指抓住T恤下摆的边缘揉了几下,段晏明一边蹭着费哲瀚扭动一边将T恤脱了下来。
“好看吗?死鬼。”他挺着胸朝费哲瀚飞了一眼,接着把自己三天没洗的T恤套在了费哲瀚头上。
蒙在T恤下的费哲瀚满脸菜色,呜呜呜呜呜,妈的,老子脏了。
一把将头上的衣服拽掉,费老师冲去人群,蹲在角落疗伤去了。
位置一空,段晏明立刻把视线定在了旁边的洛飞昂身上。
顶流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这种场面他是真的没见过!
洛飞昂整个人甚至都开始发抖了,心中暗自祈祷,补药呀,补药过来呀!
但事与愿违。
段晏明一个大跨步过来,直接勾在了他身上,扭了两下之后,后退两步,手搭在了裤子拉链上,“帅哥,想不想看我脱这件?”
洛飞昂冷静!一定要冷静呀!
在心里默念几遍,洛飞昂淡定的吐出,“我不想看。”
段晏明一把掐住他的腮帮子,轻轻的揪了一下,“哼,我就知道,你巨想看!”
接着就扭动着脱了起来。
洛飞昂彻底绝望了,小声的向旁边的人求助,“救救我,救救我,他不会把脱下来的裤子罩在我头上吧?”
怎么办?无助,想哭。
还好,那条该死的裤子被段晏明甩飞了出去,但他握住了洛飞昂的手,勾在了自己内|裤的裤腰上。
‘咻’松紧带被拉开。
“看你这么帅,我就只给你一个人看哦。”
‘啪’松紧带又被弹上。
洛飞昂心如死灰的又被段晏明用屁股撞了一下大腿,“人家什么都给你看了,下次来可不能不选我哦~”
眼睛不能要了,脑子也不想要了,洛飞昂抱着头,也冲出人群,和费老师一起蹲在墙角抱着哭去了。
搞走了两个哥哥,段晏明拍拍自己只穿一条紧身内|裤的屁|股,“接下来是超级难得的表演——换装小段!”
“我的兔耳朵呢?”
段晏明的视线在房间里搜索着,落在了晾衣架上,那里搭着宣彩妍晚上刚洗过的一双袜子。
他扭过去,用夹衣服的老式木夹子,把两只袜子分别夹在了头发上,“咦?怎么立不起来?”
揪了两下袜子,发现站不住,段晏明迅速用自己丰富的表演经验化解了这份尴尬,“没关系,是垂耳兔。”
宣彩妍:“噗!”
还挺能自洽的。
“接下来是兔尾巴…”段晏明继续寻找,“找到了!”
他一把将阿婆涮锅杆上的钢丝球薅了下来,按在自己的屁股上,转了两下。
钢丝球很粗糙,居然真的挂在了内|裤上。
段晏明满意的点点头,“各位,开始了哦!”
他朝着阿婆撅起带着钢丝球的屁|股,上半身扭过来,嘟着嘴巴,“姐姐,想不想打小段的屁|股?”
阿婆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捂着心口,大口喘气,用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大骂,“流氓!”
不行血压都要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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