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母亲没有明显的外伤,这才放心,对着云霆怒目而视。
燕文博憋红了一张白小生的脸,“你太过分了!我娘是长辈,你怎么能如此对她!”
云霆冷笑,“她敢对我的人下手,我为什么不敢踹她?”
燕芝芝到底是女孩子,心思细腻,知道云霆在意的是大哥被母亲弄伤的事,不和云霆说,只看向云霆身后的大哥。
“大哥,你就任由他欺负母亲吗?”
云霆嗤笑,“那你们不也眼睁睁看着地上的女人欺负你们大哥吗?”
“怎么,你们大哥可以受气受欺负,这女人不行?她是什么东西要搞特殊?”
“你!”燕芝芝气结,“母亲是长辈,教训大哥那是应该的,你……”
云霆不耐烦听燕芝芝说些屁话,冷笑一声,打断燕芝芝口中的封建教条。
“长辈教训晚辈是应该的是吧,好,这话你说的!”
他说罢,上前一步,一把抓起蹲在赵氏身旁的燕芝芝,直接将人抓离地面腾空。
随后……
“啪啪啪……”
云霆才没有什么不能大女人的顾忌,扇完巴掌后,冷笑着把人丢开,仿佛多沾一秒都会脏手。
他的动作太快,以至于就是武功最为高强的燕文君都没来得及阻拦,以至于燕芝芝生生受了几巴掌还被丢地上。
云霆做完这些,心情舒畅,“我是你大哥的男人,也算是你晚辈,看不爽你拉偏架,教训教训你,也是应该的,不用谢!”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云霆之前虽然也表现出了强势不好惹的一面,但大多数时候他都只看向燕文君,对其他人采取无视政策,以至于存在感其实很低,燕家人偶尔甚至会忘记他的存在。
可今天,云霆以发飙的姿态显示了他的存在感!
燕家人想,他们怕是一辈子,也忘不了云霆这个人了!
作者闲话:
今日五更O(∩_∩)O本书
第38章 坑钱的驿站(二更)
长亭送别一刻钟,流放队伍再启程。
和亲人分离,不知有没有再见的机会,本该是悲伤的。
可燕家众人,却都是小心翼翼,不敢和亲人挥别时哭哭啼啼,生怕弄出什么大动静,惹到了云霆那煞星。
就是最小的孩子,都被爹娘叮嘱安安静静的,不哭闹了。
云霆只用了很短时间,就达成了止小儿夜啼的效果。
押司们也感觉到了云霆的不好惹,那一身仿佛杀出尸山血海的气势,叫人胆寒畏惧。
很神奇的,竟然没有云霆精神力暗示的情况下,他们也没再给云霆和燕文君重新戴铁枷。
云霆因为押司的识趣,倒是把身上的威压收敛了些,至少不会有些流放队伍的行程。
江头感觉到那如芒在背的压力减轻许多,抬脚走路不再是仿佛背着巨石,忍不住松了口气。
他本以为,这次押司流放犯人,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燕文君这个前战王,长亭送别他还把人叫去一边,好好说道了一番,半是逼迫半是恳求的让燕文君服下了软功散,封了他一身内力。
结果转头,就发现燕家队伍还有大麻烦!
和云霆相比,燕文君都不算什么了!
江头也想给云霆服用软功散的,方便之后的管理。
结果,他还没走近十步,就被云霆身上那浓郁到几乎凝为实质的煞气逼退。
直觉告诉他,要是敢逼云霆吃软功散,他怕是生命走到尽头。
因此江头放弃了。
不仅如此,他还很后悔。
后悔给燕文君服用软功散了。
有云霆那煞神在,燕文君有没有内功其实,影响不大,他真是平白无故得罪人。
江头只希望,云霆别因为软功散迁怒于他。
他想,他得自救!
尽快到驿站,去寻大夫开软功散的解药,给燕文君服用!
如此想着,江头脚步忍不住加快。
而没有云霆气势压迫的众人,也能勉强跟上以江头这个押司头头为首差役们脚步。
一路疾行几十里,在天还没黑之前,押送队伍到达驿站。
放以前,因为出城路上犯人会被百姓拦着丢臭鸡蛋烂菜叶子,到达第一次驿站应该已经月上枝头。
因为到得晚,驿站的人都休息了,要起来忙活,还能捞些好处。
这一次,江头带人这么早就到了,驿馆的驿丞和驿卒们都很惊讶,暗暗不悦。
驿丞上前打招唿,“江头,这次押送犯人是你啊,今天怎么到这么早?”
这话明里暗里都是指责江头都是老人了,还如此不会做事,把人早早带来做什么。
晚上睡觉的时间忙活的价格,和太阳还没完全落山时候的忙活价格,那能一样吗?
江头也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得罪人,但他能怎么办?
他想趁着天还没黑去找大夫开软功散的解药,只能委屈驿馆这边的兄弟了。
他陪笑道:“这不是有事,着急,多担待。”
驿丞闻言看了江头一眼,没说什么,去安排流放犯人去了。
他来到三家犯人前,也不问这些人曾经是什么身份,在他这里,就是一群借用驿馆的犯人。
“驿馆房间有限,想要住房间,需要付钱,你们身上都有银子没有?”
燕家陆家的人很平静,他们身上都有银子。
唯有云家人慌了。
云淮波那继室当即道:“住驿站为什么还要给钱?这又不是客栈,是官府……”
驿丞嗤笑,“不拿钱出来就睡大堂,反正我说房间不够,你们能奈我何?”
“你这是贪污……”
“闭嘴!”云淮波一声冷喝打断继室的话,看着继室的眼神十分冰冷。
继室打了一个哆嗦,当即不敢再开口信口雌黄。
驿丞半点不担心继室说的话,似笑非笑的打量云淮波,“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气,让她继续说,我还挺喜欢听的。”
江头叮嘱了小包去帮他跑腿找大夫,心中巨石仿佛卸下一半,这会儿也有心情在一边看戏。
云家人,连姻亲家族都不管了,还不是任由他们搓揉捏扁,正好给驿馆的兄弟出口气,以免伤了兄弟合气。
驿丞通过江头看热闹的模样猜到了什么,对云家更加不客气了。
“不说?不说也成,你们一家子想要住房间,得给双倍价格。”
“噗嗤……”
江头没忍住笑了,“你别为难云家人了,他们身上别说双倍价格,原价也住不了房间。”
云家人一个个低下头,羞红了面颊。
驿丞一脸鄙夷,对这种挖不出油水的犯人,完全失去了兴趣。
“原来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还以为是朝中有人才这么硬气呢!”
驿丞阴阳怪气了云家一声,就把云家人丢一旁,换上一副笑脸对着燕家和陆家,开口就是银子。
“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咱驿馆的规矩。”
“要想一个人住,十两银子一晚上,洗漱用还有吃食,我驿馆都包了,驿卒随叫随到,有什么吩咐一声,绝对给你们办得妥妥的,保管你们第二天上路精神头十足!”
“要想两个人住,五两银子一晚上,同样是用水和吃食都包,驿卒也可以听你们的,不过就是要给些辛苦费。”
“最便宜的房间,是五人住的,只需要一两银子就可以,也可以用水,不过得你们自己烧,记得给柴火钱,吃食也得你们自己准备,如果要用驿馆的灶台,同样要花钱租,至于使唤驿卒,呵呵,只有有钱,一切好说。”
总而言之,这驿站对流放犯人而言,就是处处花钱。
这价格,不可谓不贵。
京城最贵的客栈都没这驿站黑。
驿丞经历过很多次这种沉默,完全不担心犯人们被吓坏,等着他们回神。
他甚至还在心中猜测,这一次的犯人会安静多久才能回神。
刚这么想,他就听到了订房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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