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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那个穿的不是很合身，好在有那张脸撑着，挑着衣服还有点嘴碎，像是拿不准注意。
看着像是大少爷大过年不得不陪人来买衣服。
她们也不是没见过好看的客人，但是气质和容貌都顶好的却很少见，看着矜贵却不盛气凌人。
冷淡疏离也不让人生厌，身上的那种神秘感反而让人更想窥探。
休闲服不需要太合身，赵明晰按着自己的尺码挑了几件，他拿一件秦墨白就跟着拿一件，大一码但不同颜色。
心思昭然若揭。
再出来的时候秦墨白已经换上了新衣服，还想让赵明晰和他一起换。
“没洗，穿不惯。”
“好吧。”
结账的时候他一直看着赵明晰，嘴角勾着，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在超市买了一点年货又在附近的银行取了钱，包红包。
赵明晰挺想和他说没什么必要，但知道人不会听作罢。
他开车，秦墨白在副驾驶挑了一个最好看的红包皮包了个红包给他，塞的再多也有限。
他想了想，拿起赵明晰的手机递给他：“开个锁，我发个文件。”
赵明晰也没多想，直接解锁。
秦墨白给他转了账，然后又用赵明晰的号接收。
赵明晰余光看到：“我不缺钱。”
秦墨白就笑：“但我想你花我的钱，以后我的钱都给你。”
结账的时候他一想到是在给赵明晰花钱，满足的不行，恨不得接着带人去买买买。
昨天没出门还在想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处，今天他就知道了，是来给赵明晰花的。
赵明晰笑了一声也不知道信没信。
*
谢白一进门就先抱了抱老太太，他同赵明晰关系好，少年时期老宅也没少来，“奶奶，新年好！这是给您的红包。”
“哎哟，你的红包我也备着呢。”说着拉开茶几的抽屉，一整个抽屉都是红包，他拿了一个给谢白。
“谢谢奶奶。”谢白放进大衣口袋，看向赵嘉与：“这个是给小鱼的。”
“谢谢哥哥。”
“说了不叫我哥哥。”叫哥哥就跟赵明晰差辈了。
“谢谢舅舅嘿嘿。”
“明晰呢？还没睡醒吗？”他是知道赵明晰要早起祭祖的，进来一会都没见到人就有点坐不住了。
“他出去买衣服了。”老太太哼了一声道。
谢白不知道是怎么了，下意识为赵明晰说话：“那他应该是去给您买衣服了。”
“我的衣服前几天他就买了。”
“....”
跟老太太聊了一会赵明晰还没回，他转头去看厨房才发现立马有三个男人，眯眼看了看发现有一个他不认识。
“奶奶，那是您其他亲戚吗？怎么没见过。”还进了厨房帮忙。
“那个是小宝的..朋友。”老太太本来想说结婚对象，但这会说不准了。
“我都不知道他有了新朋友，都熟的可以叫来做饭了。”谢白放在膝上的手紧了紧，猜想那人应该是江禹说的结婚对象。
“是啊，你就跟他一样不会做饭。”老太太笑笑。
谢白却被她说的心里一凛，想起来之前江禹炸了厨房那次问过赵明晰是不是喜欢会做饭的人。
赵明晰回答的是：“情人的话确实要会做饭。”
糟糕，他还不会呢。
“我年后就去学。”谢白道。
“你学做什么？你也不小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现在的人不都喜欢会做饭的吗？明晰也还没结婚，我等他结婚。”后面这句说的还挺小声，但老太太就坐在他旁边哪能听不见。
玩笑的拍了拍他：“等？你是说等着和小宝结婚还是等他结婚了再结婚？”
谢白一顿，没有应声。
老太太顿时笑不出来了，“你不会是...？”
“明月！明月——”
“怎么了奶奶？”
老太太顺了两下心口，赵明月赶紧弄了水让她喝了点。
“怎么了？谢白你说什么了？”
“姐我什么都没说。”
“初五我要去问问佛祖。”老太太按住赵明月的手。
“好，我和您一起去。”
“小宝也得一起去。”
“这可说不定，初五热闹的很，他肯定是不爱去跟人挤的。”
“这次由不得他了。”
两人进门就看到老太太不太高兴的表情，秦墨白有些踌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出去太久才惹得人不高兴。
赵明晰脱下大衣让秦墨白挂到一边，笑着上前，谢白把老太太身边的位置让出来让他坐下。
“奶奶真是越活越年轻了，不是让我新年不能生气吗？怎么自己还气上了？”
“我才没生气。”老太太拢住他的手搓了搓：“外面冷？”
“是有点。”
他回头看向谢白：“来多久了？刚刚说什么了？”
谢白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没说什么。”
秦墨白拿着礼物拜了年又给了老太太和其他人红包，老太太这会是没心情管他了，她现在是真的怕孙子开大院，看谁都不顺眼。
谢白碰了碰赵明晰的膝盖。
“怎么了？”
“今年不用我按了？”
赵明晰拍开他的手，“没那么娇气。”
“我之前按你也没拒绝。”
“你之前也不会多问这一声。”赵明晰睨了他一眼。
“这不是看你这么多情人在这...”他凑近人耳边道。
“也对。”
谢白见他也不反驳表情愤愤，却还是是附身上手轻轻按压他的膝盖。
这场面并不是第一次出现，是这两年少了。
老太太以前没觉得什么，现在怎么看怎么悔，之前怎么都没发现。
赵明晰发觉了把他的手打开，和赵明月对视一眼，对方给了他一个【你完了】的眼神。
午饭吃的有些沉闷，赵明晰没让他们久留，一个个把人送走了。
他站在庭院抽烟，赵明月也过来抽。
“你怎么想的？真开大院啊？”
赵明晰两只手搁在栏杆上，头抵着小臂：“你觉得他们乐意？”
“谁知道，那你有什么办法。”
“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我跑，不然不知道还要打多少次。”但他又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就走。
“那是因为你谁都不喜欢，不领证就没什么。也不用太担心，估计明年就是另一番境地了。”
赵明晰吐了口烟：“听起来很有经验。”
“可别冤枉我，娱乐圈那些人我看不上，搞来搞去的，你也别碰，做之前最好让他们给个体检报告。”
“包括你手下那些人？”
“你以为呢？资源怎么分配都不可能平均和人人满意，他们也会给自己找别的路，你懂的。”
“懂。”
冬天天暗的很快，林姨在开饭前拿着垃圾到外头去，回来的时候看着赵明晰欲言又止。
“怎么了？”
“那位秦先生在外头的车里，一直没走。”
“没走？”
“嗯，我出去看见他在车里缩着摆弄电脑，今天初一，要不要..”
赵明晰看了老太太一眼。
老太太：“哼，就会装可怜。”
“你想让他来就让他来吧。”
赵明晰这才出去。
赵明月笑了笑：“你看我就说，你跟他看不对眼，他肯定是。”
“你也不知道宽慰我，你说说他哪里比小温好？”
“他更豁得出去？你要是不让他进来，说不定他半夜还是会上去，然后明天在您睡醒前回到车里。”
赵明月是知道秦墨白的，这人在生意上豁得出去，也不近人情，他能窝在车里等，只能说是把赵明晰放在极高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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