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对面的男人眸色微微一闪,唇角弯起一抹好似不经心的弧度:“嗯,是挺可怜的。”
在京南的水豚大概率也会挺可怜的。
吃完晚饭,两个人又沿着载满梧桐树的大道走了很长一段消食。
“明天早上我要去开会。”两人这会已经走回了酒店,关越张唇交代着,“你在酒店等我?还是……”
“等你就好啦。”裴栖回答,“那你什么时候能开好?”
“估计没这么快,得下午吧。”男人抿唇,“这个会比较重要,实在推不了。”
“没关系呀。”小水豚将房卡扫上感应区,“滴滴”两声,房门便弹开了,“我没事的,我等你回来。”
这样刚好。
他就能出门去买腕表,还能去把蛋糕做了。
然后订餐厅。
最好再布置一下。
他要给关医生过生日。
过一个想起来会觉得还不错的生日。
走了一天,刚进门,裴栖就往大床上躺。
小水豚仰着脑袋,背靠在柔软的大床上。
眼前的天花板上,是一盏现代设计风的大灯。
散出暖色的光线。
近乎是一瞬之间。
光晕便被一道闯入的眼帘的身影挡住。
关越单褪跪上/床,将青年压//在身下。
“这么主动么,宝宝。”男人微微弯唇。
裴栖:“……??”
男人俯身,呼吸都变的急促了些许。
“唔!我鞋子都没脱呢!”裴栖赶紧伸手,挡住男人压下的月匈膛,“我也没洗澡呢!”
“好,我帮栖栖脱。”男人垂眸,眸色之间,烘着一层/谷欠/色。
膝盖离开床单,继而半跪在床边的地毯上。
大掌琛进青年的裤脚,握住青年细瘦骨感的脚踝。
另一只手将鞋子轻轻拽下。
裴栖只觉脚上一凉,他也动不了,因为脚踝被关医生牢牢抓着。
男人很体贴的把他的袜子也一并脱下。
那双皙白的双脚便暴露在空气里。
青年脚上的皮肤也很细腻,肤色是偏冷白调的,脚背上的细小静脉,或青或紫,一条条蜿蜒着,走向清晰。
脚趾上的指甲盖圆圆的,修剪的平齐干净,趾头的血运健康,又因为皮肤白,所以显得粉嘟嘟的。
很可爱。
男人的大掌将水豚的脚掌包住,另一只手将他拦腰抱起。
“!!”
倏然,裴栖只觉自己身体一轻,就这么被横抱着离开了床面。
“不…去…去哪里?”失去重心的青年,只能是牢牢抓住关越。
“去帮栖栖洗澡。”男人的语气寻常,只是哑一点,显得克制。
裴栖:“不要不要不要!我自己可以洗!”
男人好像听不见他说话:“我帮栖栖洗。”
“不……不要!”水豚在这个好像天罗地网般的怀里扑腾了好几下。
男人的声线冷下一点:“不要动,栖栖。”
虽然还是这么叫着“栖栖”。
但已经震慑到怀里的裴栖了。
他真的就没动了。
直到被放进了浴室的隔间里。
申上的依服也不知道是怎么被扒光的。
因为他刚被放下来,唇就被紧紧堵住了。
像是急风骤雨般的吻就这么一个一个的,落在青年的唇,眼,鼻尖,梨涡……
然后是细软的侧颈,和一片殷红的耳根。
男人的舌尖卷上他的耳骨,来回吸.吮着,然后抚在水豚珉感的耳根上。
关越多舌头又湿又热,口忝/的急促,但又好像很有章法。
“唔!!”裴栖根本绶不住,想要躲,结果就被圈在了男人和浴间那块玻璃隔门之间。
脊背贴上冰凉的玻璃,耳根处还在被热烈地舔舐。
只是这样,裴栖就腿肚子一软,差点要站不住。
还好,正咬着他耳朵的关越及时将他的月要肢收紧。
他这才没有摔在沾满水汽的地砖上去。
但这仅仅才是一个开始。
欺负够了耳垂,关越才睁着那双熏满晴预的眼,打开了花洒。
细密的水线喷洒而出。
“栖栖,我帮你好好洗,好好廓。”
第75章
卧室里有一扇很大的玻璃窗, 房间又是在十二楼,寒风的声音刮过时,尤为清晰。
有时一阵强风过去, 拖长的尾音, 像是呼啸而过后的机车残影。
小水豚也觉得自己的眼前,都是一些模糊的轮廓。
他看不清。
也站不稳。
手掌和浴间的玻璃隔板相贴,掌纹似乎都已经清晰印在了透明的玻璃上。
那/又又/纤瘦的手臂,肌肉绷紧, 细细轻澶着。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像流动的波水, 备/肆/意翻饺着。
“嗬—”水豚倾下脖颈,绶不住力,手掌顺着沾满水汽的玻璃往下滑,“不……关……”
“怎么了?栖栖。”男人单臂喽住青年细软的月要, 收瑾,脣瓣私有若无的擦过水豚铭感的耳根。
水豚敛眸,那双水光洌洌的眸偏过去, 躲着男人的吻。
他现在也只能躲过去吻了。
青年的眸里也蒙着一层水汽,还带着一点小小的怨气。
不过关越更愿意把这个眼神理解成是嗔怪:“栖栖,你真可爱。”
水波翻涌出一个巨大的浪花。
裴栖只觉脑子里什么也不剩了。
”__很好, 栖栖……”
水豚微张开早已备亲月中的脣瓣,却说不出话, 只溢出了一声__。
头皮在持续性的发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的浴室, 应该是贝男人抱出来的。
他只觉得外头的温度比浴室里要低, 还留有蒸汽的皮肤不由发枓。
但很快, 寒冷的感觉就消失了。
他只觉得热。
热的好像快要融化。
关越一直在亲他。
从脣开始,一路往……。
是那种很磨人的亲法。
裴栖觉得自己快疯了。
……………
……………
关越是一个大混//蛋,大混//蛋!
…………
窗外的寒风仍在吹。
也不知道吹了多久。
裴栖只记得自己韫过去的时候也听到了一点风声。
半梦半醒的时候, 也听到了冷风的呼啸声。
关越那个大混//蛋当然没有听他的意见。
他甚至都记不得。了几次。
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是结束了,还是男人就做到早上那个点。
“栖栖,我要去开会了。”男人玩着水豚软软的手指,先是握着,然后又掰开每根手指,揉//捏起微微凸/起的骨节,“你先睡一会,要不要吃早饭?”
青年的眉心拧起,那张还留有余韵的脸皱成一团:“几点了。”
嗓子也很哑,哑的把他自己吓醒了一点。
“八点。”男人有把他的手牵起,亲了亲,“你可以睡到下午再起来。”
小水豚不说话了,抿着脣,往被子里钻。
男人也跟着他往被子里钻:“栖栖,会想我么?”
“你走开。”小水豚沙哑着声,留下无情的三个字,就彻底闭上了眼睛。
男人也不生气,又亲了亲他脑袋上的发旋,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
裴栖也不知道自己具体睡了多久,总之在十点钟的时候。
还是逼着自己起床了。
他没有忘记自己今天还要去买腕表,还要去做蛋糕。
只是双脚离地的那一瞬,他又有种要腿软摔下去的感觉。
他为什么要给那个大坏蛋过生日。
他不要给他过生日了!
小水豚自暴自弃的又往床上一倒。
就这么瘫着,又瘫了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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