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翊几乎完全握住他的脚踝,粗粝虎口撸着紧窄黑丝向上裹住他细长漂亮的小腿。
他的小腿美得像建模。
弹性极佳的薄纱裹上来,透肉紧束,很色情。
这条黑丝长度过膝,蕾丝袜口,开裆连裤吊带,很快隐没在旗袍下摆。
周翊托着鞋底,将做工精美的黑色高跟鞋扣在江檀心脚底,正要给他穿上另一只脚,眼前红色鞋底一晃而过。
江檀心的高跟鞋鞋底踩在中间,尖鞋头若即若离挨着。
他向前踢了踢,踢得它沉甸甸晃了一下,“嗯?”
“……”
周翊低喘,额角沁出透明汗珠,顺着鬓角下滑,黏连在下颌,摇摇欲坠。
江檀心抬脚,他主动送了上去。
昏暗的环境中,他的鞋底是唯一的亮色。
他搅着圈踩弄,鞋尖暗淡的晶亮。
江檀心的脚相对于同龄人来说较小,穿上高跟鞋后显得更小,周翊几乎一只手就能完全包住。
……
高跟鞋前掌窄小,有时踩不准掉到前掌和细跟中间,刚好卡在那里,仿佛为周翊量身定做。
隔着一层鞋底,江檀心脚心仿佛都会被烫伤。
***
国内。
周小池原本以为是他回来推动爷爷奶奶送另一只白玉海螺给江檀心。
但当他拿着图录去找奶奶时,卫月容女士只看了一眼白玉海螺的照片,笑着说,“这个海螺?我和你爷爷去这场拍卖会的目的就是它。怎么了小池?”
——原来不是因为他。
他爷爷奶奶早就准备好了。
周小池心中说不上来的失望。
“没事。”周小池摇摇头,捏捏小懒的爪子解释说,“就是我记得我妈有两只这样的海螺,现在看到它在上面,有点激动。”
小懒被捏爪子,低头舔他的手。
卫月容包容注视着他,转身剪了一束花枝哄他。
花枝上的香水米兰开得正艳,浓郁花香飘逸,是那一丛开得最好的。
周小池捏着花枝嗅了嗅,然后递给小懒嗅了嗅。
小懒湿漉漉的鼻尖凑到花蕊,被呛得连打了个好几个小喷嚏,吭吭唧唧的。
周小池连忙把花枝拿开,陪奶奶搭理花卉。
周哲玉没再来后花园,等周小池跟着奶奶回别墅时,看见他正坐在楼下会客的沙发浏览ipad,手腕还烙着一个深牙印。
卫月容女士注意到他的手,“哲玉,你手怎么了?”
周哲玉瞥向周小池。
周小池立马心虚挪开了眼睛,低头研究花枝。
——这花可真是太花了!
看见两人的反应,卫月容女士哪还能不明白,但小儿子显然没生气,她也不舍得怪周小池,便也没说话。
等她离开后,周小池才磨磨蹭蹭到沙发边坐下,握着小懒的爪子对小叔招招手,“你刚才说我爸——小时候用电棍电你,屁股,”他咳了一声,“是真的吗?”
“谁在说话。”周哲玉乜他。
“小叔,我错啦!我不该叫你死傲娇男QAQ,”周小池撒娇,“所以是真的吗?”
“嗯。”周哲玉说。
“过分。”周小池说,“还有吗?”
周哲玉:“想听?”
“嗯嗯嗯!”周小池连连点头,星星眼看着小叔,义愤填膺说,“我帮你审判他!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对我小叔!”
“……”周哲玉狐疑看了他两分钟。
周小池被看得有些心虚,刚要挪开眼,就听见他小叔开口了。
“也没什么。”周哲玉轻飘飘说,“以前的事我都忘得差不多了。”
“?”
于是接下来,周小池就听到了——
三岁出去钓鱼,周翊哄江檀心开心,把钓到的小鱼挂到江檀心的小鱼钩上,然后转头抓起□□丢周哲玉脸上;
五岁一起睡午觉,周翊给江檀心拍睡着后,莫名其妙从床上跳起来掐周哲玉脖子;八岁,周翊举着电棍追着周哲玉跑了三条街电他屁股,还把他吊起来抽。
……
二十三岁,江檀心和周哲玉同时生病,周翊心疼得绞尽脑汁给江檀心做病号餐,费尽心思把普普通通的粥熬出花,恨不得嚼碎了喂他嘴里。
——然后随便丢给周哲玉一锅白粥,随便炒了盘土豆丝炒姜丝,没放土豆丝。
周小池听完,“…………”这叫早就忘了吗??
明明三岁的事都还记得!
但是小叔被他爸欺负得好惨。
周小池都有点怜爱了,心说:难怪他小叔看起来这么讨厌他爸。
晚上,周小池在被窝里给周翊发消息。
***
落地灯的光薄薄映在墙上,三角尖耳的影子伏着晃动。
细长狗链绷紧,脖颈的项圈扣得紧,当喉结前的链条被扯紧,呼吸变得艰难,动静格外重。
影子的旗袍绑带散落,下摆在后腰堆叠。
越攥紧狗链,被添得越重。
……
凌晨四点。
高跟鞋歪在地板上,红色鞋底暗淡不堪。
江檀心腿上的黑丝被撕烂,浸满了难言的水痕,身上的旗袍有些发皱,下颌下的盘扣被解开了,镂空的浅沟被磨红,像被非礼的大家闺秀。
然而绑带被完全解开,细软的布条不知道卷到哪儿去了,旗袍下摆变成了两块无意义的布,随意散着,模样和大家闺秀完全不搭边。
周翊脖子上还套着项圈,撑着头侧躺在他身边,两指却掐住他露在外面的舌尖,调笑着说,“收不回去了,主人?”
江檀心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叩紧手指,绷紧了中间的狗链。
周翊喉结刚好抵在柔软的皮革后,被拉得闷哼了一声,头顶毛茸茸的耳朵晃动。
他们之前没玩过这种花样。
这是第一次,玩得很尽兴。
江檀心垂眉,舌面舐了两下周翊的指腹才收回去,休息了会恢复了点力气,才抬起手帮周翊解开项圈。
扣得有点紧,江檀心手指无力,解了好一会才解开。
即使项圈内里的材质很软,但周翊的脖子还是被磨红了,不知道会不会留下淤青。但周翊并不在意,直接丢开项圈,项圈掉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黑色杜宾双耳挂着些许晶莹雨露,依旧杵在发顶。
江檀心挪动身体,躺进了周翊怀中,被他搂着,尾骨仍旧阵阵传来酥意。他没管,只是闭着眼睛窝在周翊怀中休息。
周翊不止用手就能让他尽兴,舌头也很灵活,他最后抖得很厉害。
结束后的两个人都有点不想说话,周翊掌心抚过江檀心的后背,落到后腰的时候,江檀心突然埋在他怀中闷声闷气说,“……好麻。”
周翊指腹摁在他后腰的沟壑,“这儿?”
江檀心抬手扶着他的手腕落到尾椎的地方,低声说,“这里,老公。”
“老公揉揉。”周翊两指微微用力,帮他按摩尾椎,手法娴熟,手臂上盖着旗袍后面的那块布。
江檀心趴在他怀中,没再说话,却突然想起一件以前的事。
他以前练舞经常练到浑身酸疼,所以周翊会帮他按摩,手艺也在他身上从生涩练到熟练。
江檀心那个时候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喜欢周翊,只知道自己很喜欢被他抚摸。
因为周翊每次按摩他都觉得很舒服,尤其是尾椎的地方,总是涌起阵阵酥麻。
他没有隐瞒,将这件事告诉了周翊。
当时他趴在周翊床上,周翊对着他沉默了一会,才轻柔从后背抚到他的腰间,莫名冒出了句:“小猫。”
“?”江檀心不解回头看他。
但当时周翊并没有解释。
这会江檀心突然想起来,于是睁眼和周翊说起这件事,问他,“你当时为什么要叫我小猫?”
周翊放在尾椎按摩的手指重新被打湿,听到江檀心问他,喉咙轻震,愉快笑出声,“你当时被摸得舒服到翘尾巴,心心,你说你不是小猫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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