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到源眼睛睁圆了,眼角上挑泛红,透着几分羞涩跟害怕,好像早恋被家长抓包一样,嘴唇微微抿着,不敢说话。
叶惜天声音紧张起来:“为什么请假?生病了。”
“不是,你别问了,什么时候回来,奶奶没有骂你们吗?”
叶惜天瞬间被儿子噎住了,虚伪的辩驳:“你奶奶没有骂,是想念,太想念了,我们定了三月份行程,具体哪天还不清楚,提前跟你说一声,我买了礼物,也有小源的。”
“嗯。”
裴缙云瞅过来,宋到源立刻挤眉弄眼的摇头,用口型说,不要让我接电话!
叶惜天说:“我想你们了,下次再跟你视频,玩归玩不要荒废学业,要是延毕了我就杀了你。”
“嗯。”
“小源在不在。”
裴缙云带着笑:“他不在。”
“下次见面聊吧。”
挂了电话后,宋到源浑身彻底软下来,差点没站住,裴缙云手疾眼快的把他抱起来:“怎么了?”
“疼疼疼疼……”宋到源痛苦的用额头抵在他的肩膀,扶着腰又僵着腿的。
原本躺着还没事,刚才太冲动,扯着那里了,因为听见叶惜天的声音太紧张没感觉,现在才疼。
他是被裴缙云抱着躺回床上。
毕竟是三次!
三次啊,那地方承受了三次啊……
出去的时候,宋到源都感觉那地方只剩下裴缙云的形状了……
“我认为还是要擦点药膏。”
宋到源毫不犹豫,趴在床上,反正没穿裤子,直接撅着屁股,就一句:“来。”
“……”裴缙云哭笑不得,“你是真放心我。”
宋到源用被子把自己盖住,趴在枕头,露出红红的眼睛,噘着嘴小声的说:“特别放心。”
上药的过程特别迅速,裴缙云正人君子,上完药把屁股盖住,“还疼吗?”
宋到源脑子有点晕乎乎的,也不是特别清醒的状态,毕竟被人从里到外都干//透了,还在恢复期,过了好会儿才慢吞吞的说话:“嗯,其实不疼,上不上都行。”
没几秒,他自己就害羞起来,说着说着还较起劲了:“你刚才不是也看了吗,没流血,好好的呢,就是肿了,再来一次我受得了!”
“在你没好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你身体最重要。”裴缙云亲了下他的唇角,“就算不疼没事,也不要为了迁就我,而不顾自己的身体,你知道我最关心这个。”
宋到源很轻的嗯了一声,勾着他的脖子在嘴唇咬了一口,腰很酸,裴缙云手伸进去,顺着柔腻白皙的皮肤按揉着,一边安静的跟他接吻。
宋到源肩胛骨紧绷,脖颈的皮肤细微颤抖着,没一会儿泛着跟昨晚一样的粉色。
裴缙云离开时,宋到源还有点意犹未尽的舔唇,厨房里的粥还在电饭煲里热着,上午流逝的时间像沙漏越来越快,两人四目对视,情不自禁的,一个抬头,一个低眉,再次吻住彼此。
阳光太亮眼了,宋到源满足的笑起来,躺在床上回味着,抓着裴缙云的手说:“再亲一口,你再亲我一口。”
裴缙云对他有求必应,抱着他从额头,亲到脸颊,停留在嘴唇。
宋到源在温柔的舔吻中说话:“天呐,我是你的了。”
裴缙云嘴唇瓮动,把他抱得更紧。
下午裴缙云还有课,他把床单换洗了一遍,宋到源自己起身懒洋洋的穿了条很宽松的短裤,慢吞吞的坐在餐桌上啃玉米。
出门前,裴缙云不管亲多少次,眼神都是那样黏糊不舍,抱着他不放手,宋到源还在啃玉米,另一只手在拍他:“家里粮食够吃,别担心我会饿死,我也不是很疼了,真的。”
裴缙云不太放心:“脚呢?”
“转圈圈没问题。”宋到源咬着玉米,多动症起来了,要表演转圈圈,被裴缙云摁着肩膀,两只手揉着脸。
“别乱动,还要摔?”
宋到源继续啃玉米,突然蹙眉,控诉道:“你咬的那地方是有点疼。”
宋到源指了指胸口的位置。
裴缙云视线微微偏移,没几秒,想撩衣服看,被宋到源拍了下手:“你快去上课吧,烦死了。”
人走了之后,宋到源啃完玉米去洗手,一屁股躺在沙发上,翘着腿发信息。
【宋到源:做了】
【宋到源:三次】
【谢弋:!】
【谢弋:你没事吗?】
【宋到源:这只能说明,我比你强】
【谢弋:……】
切换到另一条。
【宋到源:文宣,别躲了,我知道你在屏幕后面偷偷看我,我跟裴缙云在一起让你很难受吗?】
【宿文宣:这是背刺的感觉「刀刀刀」】
【宋到源:我跟你道歉】
【宿文宣:……】
没一会儿,宿文宣的语音电话打过来了,接通后,两边依旧保持沉默,宿文宣没忍住:“我不是那个意思,别整那么严肃,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也没多久,还不到一个月。”宋到源低声说,“这不感情没稳定吗。”
宿文宣没见过这对奇葩人:“你们还不算稳定,都稳定二十年了,还不稳定啊。”
“男朋友跟兄弟是一回事吗?”宋到源不服气的叭叭起来。
宿文宣:“现在是男朋友重要还是……”
“男朋友。”
“卧槽,小源你已经在男同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宋到源美滋滋的想,他昨晚就被/草了,已经是男同中的战斗机,这辈子都没法改了。
“我说真的,六月毕业我跟裴缙云回来看你,你别给他甩脸子。”
宿文宣好不习惯,脖子一梗,“行,他不记仇我无所谓。”
宋到源语气里有溢出来的开心:“他听我的。”
“哦哦,那还成。”宿文宣那边沉默片刻,狗叫的声音越发变大,“我问你个事……”
宋到源淡定的说:“我是零。”
“OK,我等会儿还有课,下次有空聊,拜拜。”
“嘟嘟嘟嘟——”
挂电话的动作非常迅速,生怕会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事。
下午,宋到源换了条长裤去接裴缙云,没告诉他,实验楼下,陆陆续续放学的人群,裴缙云单肩背着包,脸上挂着散漫的笑,脸色淡淡,气质也透着一股慵懒劲儿,侧着头跟施安谦说话。
完全看不出来昨晚的那个猛.操//人的他,简直是不为人知的一面。
“走啊,今晚烧烤,咱们好久没聚餐了。”
裴缙云刚要拒绝,手抄在兜里已经在摸手机,下一秒看见宋到源站在不远处,深灰色风衣下摆飘扬,余晖下是他满面笑容,对着挥挥手。
裴缙云眼神定住——那是他的外套。
宋到源估计出门头发都没梳,身高腿长的懒洋洋站在那,对着裴缙云勾勾手指。
裴缙云一刻没停顿,连跟身边人说句话的功夫都省掉,大步跨下台阶走到他面前,眼里藏着绚烂的火花:“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呗,我就来了。”
裴缙云一怔,半晌都没回神,只是牵着他的手,摸了片刻后,双手裹着,很不舍的在回味什么。
那些看似很简单,但大部分人都不能敞开心扉的表达出来的情绪,宋到源都会很轻易办到,换位思考,如果是他自己,裴缙云指不定得做多少心理建设,内耗多久才能走出这一步。
宋到源不觉得这有什么,但被围观还是太肉麻了:“回家再说。”
他们是走路回去的,过条马路的事儿,裴缙云一直扶着他的腰,觉得太明显就放手,但余光在观察他。
宋到源说:“我没事,你以为我是爬过来的吗。”
走到一半,宋到源去勾他的手指,缠绕缱绻,十指相扣,掌纹相贴,“对了,我刚才听见谦子说你们今晚聚会,我觉得额你还是去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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