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想放在身上的, 不过考虑到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放冰的东西上去, 他怕塞维尔担心他。
另一边,塞维尔也带着他准备的东西上了飞行器。三张大大的画布,两大瓶坚果油, 还有提前调配好的各种颜料。
虽然他画画不好看,但是这种非常有参与度的绘画活动,阿萨亚一定喜欢。
塞维尔一下飞行器,就闻见了甜甜的奶香味, 惊喜之余他不禁有点担心。
阿萨亚的厨艺……看他亲手准备的早餐就能看出来, 煎蛋、煎培根,煎香肠,这里头香肠的火候有时候还掌握不好。
虽然知道阿萨亚肯定能感觉到他来了, 但是塞维尔还是放轻了脚步,悄无声息,好像要吓虫一跳一样,静悄悄的往里头走。
总之情绪价值提供得足足的。
“阿萨亚?”塞维尔轻轻叫了两声,从门厅的遮挡转过去,就看见了坐在餐厅里的阿萨亚。
很久没见过的巨大的黑色骨翅也放了出来。
上头……应该是挂了一层糖霜。
哑光的黑色,配着银色的糖霜,闪亮而华丽。
“塞维尔阁下。”阿萨亚的嗓音略显得低沉:“您可以享用您的生日蛋糕了。”
塞维尔缓缓走了过去,阿萨亚激动起来,他会先吃哪里呢?
可塞维尔站在距离他五步的地方不动了。
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从他的头看到他的脚,从鲜红的果酱看到棕黑色的巧克力酱。
塞维尔又往前走了两步,热气似乎都能喷在阿萨亚脸上。
他有气无力地说:“请快一点……奶油不能在室温下放很久,冰激凌要化了。”
话音刚落,就有融化的冰激凌顺着他的手腕流了下来。
冰冰凉凉的还有点痒,平常这种感觉不算什么,可是在塞维尔的视线下,什么触感都被打上了塞维尔的标记。
就好像……是塞维尔的指尖划过一般。
塞维尔居高临下看着阿萨亚。
他胸前抹了薄薄一层奶油,机器人的手艺很好,完全是按照他的轮廓抹出来的,尤其是胸口那两点果酱,很鲜红,很夺目。
塞维尔伸手过去,直中红心。
果酱加上奶油,软得不可思议,不过里头的东西,就是柔中带韧。
塞维尔稍微用力,压着小珠滚了两圈。
“我来尝尝这是什么味道。”他把沾着果酱的奶油送进了嘴里,“酸,很酸。”
他又在阿萨亚胸口上一勾,“你也尝尝……不可以这么用力,不可以吸我的手指。”
对上阿萨亚渴求的眼神,塞维尔又道:“但是我允许你舔我。”
阿萨亚虔诚地把塞维尔的手指舔了个干干净净。
“那下一步……”
塞维尔的视线移到了下头那根巨大的巧克力棒上。
表面淋上了香甜的巧克力酱,还撒了各种坚果碎在上头,巧克力酱已经滴了不少在地上,看起来黏糊糊的。
“还挺大的。”塞维尔道:“这么多吃不完的吧?”
“不会浪费的。”阿萨亚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不是实心的,只有一层薄薄的脆皮。”
塞维尔又往前一步,轻声问:“那它是怎么立住的?”
“有……东西在里头撑着。”
“那……我会小心不要咬到你的。”
阿萨亚被他的视线激得往后一缩,左手捧着的冰激凌掉了下来。
“是什么味道的?”
阿萨亚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又觉得他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问这样的问题。
但是一个好的雌君,是不可以拒绝雄主的任何问题的。
好像……
“是咸芝士味的。”
塞维尔轻笑两声:“你掉了我最喜欢的味道,你是不是想让我惩罚你?”
右手的冰激凌也掉了下来,“是、是雄主第二喜欢的薄荷味。”他语气里带着想要被惩罚的期待。
可惜塞维尔动作慢悠悠的,似乎还在想吃什么。
下一秒,奶油味的阿萨亚就扑到了塞维尔身上。
“衣服脏了。”
“脱掉就好了。”
奶油味的阿萨亚很好吃也很好舔,塞维尔很喜欢。
到了中午,塞维尔推了推阿萨亚:“你别压着我,我饿了,我去找点吃的。”
阿萨亚并不想松开塞维尔,他道:“吃我。”
塞维尔被气笑了,他用力拍了阿萨亚的臀大肌,跟以前相比,阿萨亚的体脂率上升了一些,肌肉含量下降了一些,尤其是在他放松的时候,拍下去也能起一点涟漪了。
塞维尔又拍了几下。
“一个还在高速生长期的雄虫,早上是不可以只吃奶油跟糖果的。”
“你还吃了巧克力棒。”说是这么说,阿萨亚还是往外头滚了一点,给塞维尔让开地方。
“你想吃什么?”塞维尔问道。
阿萨亚视线朝下一扫,有点遗憾,现在的他想要一颗蛋,所以蛋白质不能只吃在嘴里了。
“雄主做什么,我吃什么。”
“想什么呢。”塞维尔又拍了他一下,这次还顺势捏了捏,“赶紧起来,咱们去洗澡,让机器人做。”
阿萨亚惋惜地叹了口气,伸手:“雄主抱我去洗澡?”
下一秒,密密麻麻的精神力触手伸了出来,紧紧缠在了阿萨亚身体上。
阿萨亚身上不怎么干净,还有残留的巧克力、果酱和奶油,个别地方还沾着糖霜跟银光闪闪的小糖球。
粉色的身体上还勒着粗大狰狞的精神力触手。
“这里有一颗樱桃。”精神力触手缠了上去,稍微用力往上揪了一下。
“轻一点,这不是樱桃,这是——”
“不能浪费食物。”塞维尔又把他甩回了床上,“至少先把我喜欢的巧克力酱舔干净。”
不知道过了多久,塞维尔被邮件的提示音吵醒了。
他睁开眼睛一看,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他翻了个身,阿萨亚也被他吵醒了。
“嗯……吃不下了。”
塞维尔一边笑一边过去亲了亲他:“这次真的该起来吃饭了。”
阿萨亚眨了眨眼睛,蓝色的眼睛水润润的,在夕阳的余晖下像是静逸而平静的海边,有种能把虫淹死的温柔,塞维尔很喜欢。
机器人做晚饭,两虫去浴室洗澡。先是用热水冲干净身上的残渣,然后去大浴缸里泡着。
塞维尔点开了终端,是导师卢西恩·加尔布雷思给他回到邮件。
前一阵阿萨亚说害怕不够相爱所以生不出雄虫蛋来,当然这也只是表面现象,更深层次还是因为他敏感又自卑。
所以塞维尔给导师发了个邮件,探讨了一下虫蛋性别的决定因素。
总之虫蛋的性别,还真的受环境因素影响很大。
三~四个月的体内发育,两个月的体外发育,虽然没到不出壳不知道雌雄的地步,但是性别的确是后期才能确定的。
在食物充足,环境良好的前提下,雄虫的占比会升高。
在环境恶劣,食物短缺的情况下,出生的多半是雌虫。
这也能从雌虫古时的称呼看出来,兵虫和工虫。
塞维尔调了投影出来,指着其中一行给阿萨亚看,不仅指着,他还念了。
“其实相爱能生出雄虫,可能有一定的影响,但多半还是联邦刚成立的时候,用来策反帝国高等级雌虫的计策。你想想联邦跟帝国的雌雄比,帝国的两性关系是畸形的。雌虫害怕并且崇拜雄虫,雄虫嫉妒并且提防雌虫,还有数不清的虐待。不对等的地位不可能有健康的关系,他们很少会真心相爱。”
然后就是一字一顿的结尾:“你可以去问问你家上将,他能看到原始文件。”
塞维尔瞪着阿萨亚:“这种事情上你也故意?”
阿萨亚一点都不像是个沉着冷静的管理者,因为他脑海里首先冒出来的解释是:爱情是盲目的,当局者迷并且关心则乱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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