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定’意思是,我要给你永远的情感,你也必须给我你永远的情感。没有或许、没有万一!”
“这么霸道啊?”
骆衍垮着个脸,爬起来,“恶狠狠”地把沈时雨翻了个面,又送了进去。
“啊!你——!”
“这是惩罚,”骆衍打断沈时雨的话,激烈地动了起来,“惩罚你刚刚乱说话。”
午夜的钟声或许已经敲响,窗外月光轻柔,连树木枝桠都安静地沉入睡眠。
天地万物,似乎只剩下星廊里的这一个房间,里面有人乐此不疲,在寒冷的冬季发着汗。
骆衍血气方刚,和夜晚比时长,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才沉甸甸压在沈时雨身上。
“学长,我刚刚想过了,你不可能孤孤单单的。”
沈时雨有气无力:“嗯?”
“学长,你说我为什么叫骆衍,这个‘衍’难道不是‘繁衍’的‘衍’?”
“我感觉凭我的体力,你万一能生呢?到时候生八个十个的,叫我爸爸叫你妈妈。”
“放屁!”沈时雨现在真心后悔自己失言,他感觉他下半身已经没有知觉了,而且比起这个,他甚至只想睡觉。
骆衍黏糊着亲他,反思道:“也是,还是别生十个八个了,到时候他们缠着你满院子跑,睡觉要和你睡一块怎么办?”
“学长,我有你一个人就够了。”
沈时雨眼睛缓缓睁开,听骆衍絮叨。
“我们互相陪伴着,等老了,我们两个人就手牵手去逛公园。”
“估计全公园也找不出像我们这么幸福的两个帅老头。”
“我们去看日出日落,去西北看沙漠,去西藏看星星,我学过拍照,肯定比那些偷偷给你拍照发表白墙的人拍的好看,我会记录我们的所有......”
沈时雨一直没有说话,他静静地往骆衍身边靠了靠。
时光的风辽远悠长,穿过江大广播台楼前的情人路。
他记得骆衍在采访时说“他只想追随沈学长”,他记得他曾骑着薄荷色的自行车捎着骆衍掠过秋日的清晨、晚自习后的烟火暮色。
他开始想象,某一天,他和骆衍变得蹒跚,骆衍拿着相机,他牵着骆衍,两人一起走过繁华长街。
这样很好。
他很愿意。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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