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留意。”
“不可能,你明明看着他们笑。”
沈时雨忍俊不禁,睨他:“你怎么这么霸道。”
“我就这么霸道,我还独裁呢!”骆衍对云边日记的兼职现在有一万个不满,学长是他男朋友,旁的人随随便便上来就摸他手指头是怎么回事。他贴近沈时雨,“不行,我也要摸,我也要吸欧气。”
骆衍语气玩笑幼稚,动作却认真的很,他站得笔挺,双手摊开在沈时雨面前,意思十分明显,要沈时雨把手放在他的掌心。
这个动作,其实有点像求婚。
沈时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联想到这里,脸颊飞速滚烫起来,他视线飘忽游移,不自觉落在骆衍的手上,他的手宽大有力,上面有薄薄的一层茧子,是打球玩车做各种极限运动留下的。
骆衍叫了声“学长”,似乎是催促。
沈时雨绷着劲儿把手搭在他手上,欲盖弥彰道:“行了吧。”
骆衍挑眉,英俊的脸上写满得意欢快:“这才哪到哪儿?”
他捏了两下沈时雨的清瘦的手腕,松开右手,左手一转与沈时雨十指相扣,抬手火辣暧昧地在唇边亲了亲。猝不及防地,舔了舔沈时雨的食指的指尖。
第74章
学校统考结束后, 各个学院陆续进行专业课考试。
骆衍因为眼睛问题落下不少功课,而且津江市联赛在即,时间越发紧张, 终于, 在某个“熬夜”后的清晨, 骆衍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思索几秒后委委屈屈钻进了沈时雨的被窝, 把头埋在了沈时雨的胸口。
沈时雨登时就清醒了。
他低头看着骆衍的发项, 眼前闪过回马灯, 这段时间,无论是清晨还是睡前,只要骆衍凑过来最终的结果就是点火。
而且, 骆衍的精力简直充沛到令人畏惧的地步。
虽然他不想承认自己弱,但被骆衍弄着, 他真的快要肾虚了。
沈时雨揪住骆衍粗||硬的头发, 没什么力气往后扯了扯,掀了掀眼皮:“不行。”
“说好的, 今天要学习。”
双重打击。
骆衍可怜巴巴地咬在沈时雨的胸口, 牙齿蹭过带起电流。
沈时雨后面的话猛地堵在嗓子眼, 他手指绷紧、纤薄的腰拱起,一瞬间浑身带起噼里啪啦的酥麻感。
“你别——”
骆衍咕咕哝哝说的话仿佛在虚空里,听不真切。等沈时雨脱力、缓过这一阵,才模模糊糊回忆起骆衍的话,他说他决定努力冲击《概率论》, 这段时间只亲亲, 连摸摸都不做。
沈时雨:“......”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沈时雨对骆衍随口一提的保证并不抱有多大希望,毕竟骆衍血气方刚, 而且......十分热衷做那档子事情——
就连一个“口”的甜头,都能让他发奋图强。
谁知道接下来一周,骆衍却身体力行什么叫做一诺千金。
如他所言,他真的只是亲吻。
早上起床会有早安吻,做题背书累了有充电吻,晚上有晚安吻,就连洗澡、都要湿漉漉地凑过来,到处乱咬......沈时雨被他过线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想半推半就,不曾想骆衍箭在弦上硬是忍了下来,一时间正人君子到沈时雨瞠目结舌。
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天天这样,就算再清冷如水的人也会蒸发沸腾。
终于,在沈时雨又又又一次被迫难受着收场时,他忿忿不平地拽住了骆衍。
“骆衍。”沈时雨呼吸急促,眉头皱着,他侧过脸,白皙透红的皮肤看得骆衍晃眼。
骆衍扑闪两下眼睛,开始结巴:“学、学长?”
沈时雨道:“我睡不着。”
骆衍的耳朵唰的一下竖起来,他正要要急忙慌问个究竟,就听见沈时雨的声音,在静谧房间里显得格外冷漠无情。
“你弄地我难受。”
......
沉默。
骆衍死寂几秒后,难得不好意思、心怀愧疚地挪了挪身体。
不动则罢,一动,隔着薄薄的两层衣服,他的好朋友似乎和学长的好朋友成功接头。
骆衍怔在了原地。
沈时雨打了一个激灵。
两个人在昏暗的房间里对视,周遭模糊,只有彼此的眼睛,越发莹润而清晰。
沈时雨拧着眉,低骂道:“动动动,就知道动,一天天亲来亲去的把你自己搞成这样,憋不憋得慌?!”
“当然是——”骆衍额间浸出了汗,在心里偷偷回答:憋得慌,十分憋得慌。
只是期末月,他作弄起来没完没了,要是耽误了沈时雨学习,他也不愿意。
骆衍这么想过一圈,垂眸向沈时雨,在对上沈时雨愠怒的表情时,不知怎么,一道闪电打在了他的脑电波上,噼里啪啦带出一阵火树银花。
等等、如果他那里紧绷地不舒服,同样是男人,学长他......
骆衍歪歪头,犹疑:“学长,要不要.......击剑?”
神特么击剑。
沈时雨一脸黑线,冷哼一声把身后的枕头捞过来砸在骆衍的身上,重重翻了个身。
骆衍被砸爽了,眼见沈时雨不想理他,他一把圈住沈时雨的腰把人揽了回来。
他头埋在沈时雨的后颈,带着薄茧的手指却沿着对方的腰腹轻轻划了过去,握着沈时雨的手往下带。在层层叠叠密不透风的压力下,沈时雨难以呼吸,神志都飘向很辽远的城市云端。
他艰难呼吸,隐约听见骆衍在说话:“先帮帮学长,至于我——”
骆衍语尾很轻,笑音缱绻:“快考《概率论》了。都给学长攒着。”
·
沈时雨说不清那句“过火”的话是真实存在、还是他朦胧的臆想,只是当他在一个飘着小雪花的早上送骆衍去考试时,还是感受到难以言喻的羞臊和仓皇。
骆衍很兴奋,早上起床时势在必得、走在路上欢快雀跃,与因为复习时间紧张或者各种原因担忧考试一脸郑重的同学们格格不入,金融院同级的同学们每从他们身边走过一个人,就会投来疑惑的目光。
沈时雨不理解,拽拽骆衍的围巾:“有这么开心吗?”
他低头看着路,轻声说:“就算你考完了试,等出成绩也得到一月。”
言下之意,他的承诺是,骆衍《概率论》要达到良好,他才会给他做那件事。
骆衍哪里管这个,他攥住沈时雨揪着围巾的手亲一口,扬起唇角,挑眉嘚瑟道:“我乐意呗。”
小半分钟后,他又黏糊糊凑到了沈时雨耳边:“学长,你不懂,不是口不口的事儿。”
沈时雨抬眸。
骆衍眼神专注,一字一句道:“你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给我的心||理快感已经远超这件事本身了。我好好考《概率论》,是想让你骄傲。”
考场门口,骆衍回头打了个响指,让沈时雨从怔愣中回神。
沈时雨定定望着骆衍意气风发、灿烂明亮的样子,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
这件事本没有那么珍重。
是骆衍,把他的心意放在很高很高的云端。
沈时雨心尖流淌过一汪春水,晃悠着、层层荡漾开,让他情不自禁想要说出和自己性格完全不相符的话。
他删删减减几次,终于给骆衍发了消息:“骆衍。攒太多......会不会对身体不好?”
·
清河云溪
骆衍考完试看到手机消息的第一时刻,捞起书包风风火火开车回家。
他打开家门,气还没喘一口,先换鞋径直穿过玄关开始四处“扫描”。
家里温馨干净,客厅宽敞,小会客室安谧,骆衍的目光一路越过餐厅,陡然定住。
沈时雨围着不知道家里阿姨什么时候放下的一件粉红色的围裙,在一片通透明亮里做饭。
哒、哒、哒。
利落熟练的落刀声吸引了骆衍的视线,又在不知不觉间让他想起过往。
骆衍是名副其实的肉食动物,眼睛受伤期间,沈时雨考虑到他的身体以及眼睛的恢复,变着花样改变他的膳食结构,周一胡萝卜、周二蓝莓、周三各种绿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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