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对方的副卡成功追求李旋佳恋爱后,许祐的目标才算真正实现了大半,他再次找借口和第四任结束异地恋,开始踏踏实实哄住李旋佳,也成功得到了认可,向家里人公开。
许祐对自己仅仅只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实现阶级跨越沾沾自喜,要不都夸他聪明呢,连续五个女人身边流转,他从来没有留下过马脚,仅仅只是一些闲言碎语完全不成气候。
许祐走在校园里越能感觉自己与芸芸众生的与众不同,直到学校收到他的举报邮件。
他做梦也没有料到,四个阶层参差的女人,竟然会联系上,并且事无巨细地将他做过的事情列下三十页PDF,里面音频视频链接、聊天记录一应俱全,并且眼尖网友还把他以前做私人小贷公司的事情扒出来,这件事情几个前任和李家都没查出来。
虽然事情到了几乎难以挽回的地步,但只要有人脉还是可以摆平。
可许祐唯一的人脉就是李旋佳,对方当天知道这些事情后就带着保镖扇了他几巴掌,不仅给校方施压尽快出结果,还扬言后面几天不会给他好过。
许祐在外面边躲李旋佳边找许颂,这段时间可以说是他这么多年最绝望的日子,然而找到许颂之后许颂却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
许祐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办法,许颂的号码有陌生电话拦截功能,其他帐号也不允许陌生搜索。
他起初害怕这件事在李洁和许高富面前败露,但真的要走投无路时,他不得不妥协先跟许高富坦白,被骂了一顿之后,听到许高富说会帮他解决长长松了口气,半哭不哭地承诺痛改前非。
许颂是晚上接到许高富的电话,那时他刚心不在焉的洗完澡出来。
他中午听完许祐被学校处分的缘由,认知仿佛都被打破了。
在公众号搜到PDF看到里面的文字和图片,许颂陌生地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被亲戚和李洁许高富夸赞的亲哥,即便许祐对他的态度其实也很恶劣,许颂也从来没有否认过许祐的能力,甚至许颂以前也有羡慕过许祐的成绩和性格。
PDF里面的内容太震碎三观了,许颂知道许祐很坏但没想过他会坏成这样。
如果真的答应许祐让秦驰帮忙弄担保书,不仅仅在相当于包庇许祐犯过的错误,还是对另外几名女生的二次伤害。
许颂单单只是想到里面的文字就觉得如鲠在喉,整个下午都在刻意忽略自己看到的内容。
难怪许祐不想让他知道,这样的事情,他估计也不敢让家里人知道。
许颂觉得好恶心好气愤,原本要找秦驰理论用他手机给别人发消息删聊天记录不告诉他的事情都被忘得一干二净。
甚至在午休时还做了一个被许祐掐着脖子威胁找秦驰给他做担保书的噩梦。
许高富忽然打电话过来,许颂看到备注先是意外了几秒,而后才没什么防备地接通电话。
他意外的原因主要是因为自从那次离开家他跟秦驰去旅游时,许高富给他打电话他没有接通的那一次起,对方就没再给他打过电话了,平时只在微信群里聊聊天,就连私聊都很少。
许颂不知道许高富打电话过来是想要跟他聊什么,只是看到备注就出于下意识的呼吸加速,四肢紧张发麻。
他听到电话拨通后听到许高富熟悉的声线,粗哑的笑着跟他打招呼说晚上好,心脏止不住地开始加速振跳,嘴巴不太会说话一样干巴巴地叫了声爸。
“在干什么呢?呵呵,现在还在军训吗?”许高富说话的语气少有的和蔼,莫名的让许颂觉得像平时许高富讨好亲戚时的模样。
他眨了眨眼睛将这个想法抛开,尽量缓解自己的紧张,有些磕磕绊绊地说:“刚洗完澡……嗯……今天下午请假了下午没去学校,但明、明天还要去军训的。”
许高富随意地哦了声,没好奇也没关心许颂为什么请假,只是笑呵呵地问他现在在首都待得还习惯吗?在上大学的感觉怎么样?
许颂有些意外许高富关心的寒暄,同时心里又有些警戒地觉得这样的话术似曾相识,很像许高富要做什么事提前做的铺垫,但许颂觉得这样去揣测自己的亲人不好,有些负罪感地垂下头,心里对许高富的关心感到暖洋洋,小声地答复:“现在习惯的,每天都觉得很开心。”
“开心就好呵呵开心就好。”许高富闻言客套地附和道,有些步入正题地试探问:“你最近和那个秦,额,秦驰是吧?感情还好吧?”
虽然不知道许高富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许颂听到了有种对方态度松动的错觉,有点开心地说:“很好呀,他很好的。”
许高富听着他有些欢快的语调,心里求自己亲儿子的压力都放松了,说话的语气逐渐不太自然,藏着一股低声下气的憋屈,忽然叹声:“颂颂啊。”
听见对方忽然叫自己小名,许颂放松的肩膀一塌,不知怎么心里有些泛酸,说话的语调很松懈:“怎么啦。”
听着许颂低缓的声音,许高富心里莫名感受到一丝亏欠,嘴里想要说的话短暂一梗,几秒过后,低声改口道歉:“爸之前,在客厅说的那些都是气话,你是我亲儿子,爸不可能真的不要你回家的,我跟你妈其实一直都很想你回来。”
许高富忽然跟他道歉,许颂有些反应不过来,眼睛僵僵地盯着被褥,好酸涩地轻嗯了一声,缓慢地说我知道啦。
许高富又问他过年回家怎么样,一家人好好聚着吃一顿饭。
许颂闻言想到了秦驰,不知怎么答话地沉默了下。
许高富也没强求,干笑着说:“不想回也没事,以后有空就回,爸妈给你做喜欢的菜吃的,怎样?”
许颂也不知道许高富怎么突然这样,低声下气寒暄的样子让他好不习惯,垂着头手指有些无所事事地扯着蚕丝被子上面的勾花游神,直到许高富忽然又叫了他一下,那股不自然的语气再次传来。
“颂颂啊。”
许颂低低唔了声,听到许高富半咳嗽地说:“你帮爸一个忙,让秦驰给你哥弄一个担保书好不好?你哥犯了错,学校要开除他的学籍,他今年才二十一岁啊,要是被开除学籍,这二十几年的努力可就都白费里,而且那些东西可是要在档案里跟一辈子的……”
许高富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朦胧得像是隔了朦朦的一层纱,许颂本来陷在情绪里的大脑像是被瞬间泼了一瓢冷水,冰冷的感觉蔓延,冻得他浑身发凉发抖,就连对方后面请求的话语都听不清了。
他艰难地维持着呼吸,胸腔迟钝地一起一伏,整个人仿佛生锈了一样无法动弹,好半天嘴里才嗫嚅地发出言简意赅的声音:“不。”
许颂吐出的气息很虚,虚得许高富第一时间没有听清,停顿了下以为自己听错了,继续低哄地劝许颂帮忙:“再怎么说他是你哥,只要让秦驰随便帮一下,这件事很轻松地就解决了……”
“那其他人呢?”许颂有些反胃地问:“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许高富一梗,即便良心遭受谴责,也依旧道:“他们到底是不相关的人,你哥是我们的血亲……”
“他让别人流产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如果是清宝这样被骗呢,你不觉得,他真的很坏吗,他。”许颂有些喘不上气地停顿了下,最后控制着情绪地打断电话另一端许高富企图狡辩的话,“我不会帮的,我讨厌他,他好恶心。”
“怎么能这么说自己亲哥呢?再怎么说也是一家人,提什么讨厌不讨厌的……”许高富下意识发出袒护。
“宝宝?”许颂身后忽然传来秦驰低沉的叫声,他虚拿着手机,不受控制地调低音量,缓慢回过头。
秦驰刚洗完澡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裤,脖颈间挂着粉色毛巾,单手捋着头上的湿发一身水汽从浴室走出来。
他目光落在许颂耳边的手机上,轻轻挑了下眉峰,一边朝许颂走过来一边好奇地低问:“在跟谁打电话呢?”
电话另一端的许高富隐约听到另一道截然不同的声线,收住为许祐辩解的话,有些激动地恳求:“颂颂,你听爸爸的话,就帮这个忙行不行?你哥不能被开除学籍啊,这样你让他以后怎么办呐?你让我跟你妈以后怎么在亲戚面前抬起头啊,是不是?这样,你不好意思说的话,让爸去跟他说,你把手机递给秦驰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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