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不合时宜地反驳,“妙妙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
鹤爵要被气笑了,捏了捏沈望的脸蛋,“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们结婚之后,妙妙就是我的女儿。”
“说实话,你不觉得妙妙机灵聪明,其实还蛮像我的吗?”
像你?!
我的女儿像你?
结婚?
我和你结婚?!
我爱你?
从始至终,只是因为我爱你?!
沈望意幽幽道,“好啊,我要嫁给你,鹤爵。”
不过他的眼睛里并没有光,与鹤爵的欣喜感完全不一样,举起右手展示着,“所以,今晚是你在向我求婚啰?”
鹤爵禁不住又亲了一口,“所以你同意了?”
沈望点头,狠狠地点了好几次,眼神不停地摇曳着,连嘴角也被牙齿尖咬破点皮,渗出学位二,言道,“我有点累,想先去躺一会儿,你先去应付客人,我们出来了好一会,客人们被冷落太久并不好。”
鹤爵揉揉他的头发,言道,“那我晚点过去找你。”
是呢,是我们两个定下终身的好日子。
沈望踮起脚尖,也热情回吻了鹤爵一下,“少喝点酒,我会一直等你的,懂?”
两人分道扬镳之后。
沈望并没有立刻返回卧室,而是走到喷泉的另一边坐下发呆。
所以来往的宾客并未看见他,他也没有什么情绪,再去应对鹤爵之外的人。
直到走来两位贵妇人,大概是宴会里的气氛太热闹,两人便走出来散散酒气。
一个贵妇问道,“话说,今天怎么没见萧氏集团那对恩爱夫妻?”
“我记得我老公说过的,爵爷最近特别看重萧氏,不但出资要萧正弘的公司在京大建楼,据说还投资了萧少爷研发的软件,应该正是爵爷眼前的红人才对吧?”
另一个妇人摇着檀香扇,轻道,“你可不知道,萧少爷昨天晚上出国深造去了,三年都不能回来,可把萧灵哭坏了。”
“你说这养儿子有什么用,家里再有钱也不愿意继承,偏要自讨苦吃。”
“哈哈,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吧,能被爵爷看重的投资是一定能赚大钱的,假若你的儿子能被瞧上,我估计你这个时候哭得比萧灵还夸张呢。”
“你可闭嘴吧,”被数落的妇人笑道,“看到了吗?爵爷一直没个枕边人,原来是喜欢漂亮男人,我那个儿子除了吃喝玩乐之外,倒是长得挺可爱的。”
“爵爷若是玩腻了这个沈先生,我也不怕把没用的儿子推到他床上去。”
“啊呀呀,哪有你这样做妈的,还让自己的儿子伺候男人?”
“怕什么,反正是最不争气的一个而已。”
两人正无聊地说笑着。
摇着檀香扇的妇人忽然道,“我还以为爵爷跟白家的少爷有情人终成眷属呢?没想到男人的心意才是慧深莫测,居然弄得白家家破人亡之后,找了个更漂亮的来玩。”
“话说,我当年是见过白家小少爷的,人漂亮的不像话,跟爵爷好得能穿一条裤子,哎.......这俩个人是相爱相杀吗?怎么能闹翻成这样子?”
“嘘,你在爵爷家提任何姓白的名字,都是不想活了。”
“哦对,我真的是疯了。”
两个贵妇人闲扯一段,互相极有意识地闭紧嘴巴,彼此露出一个心知肚明的表情,快速又离开了喷泉附近。
只有沈望坐在背影处,人抖得像一棵病恹恹的树苗。
良久。
沈望拍了拍衣服上沾的灰尘,专门去四处寻找。
找到忙碌得像蜜蜂一般的赵管家,轻声询问道,“不好意思,我不该在你最忙的时候添乱的。”
“可是我最近睡不着,家里有没有那种柔和一点的安眠药,我需要稍微来一点帮助自己睡觉。”
赵管家自然知道,并且快速帮沈望拿来了一瓶,言道,“这是少爷之前睡不着觉,专门从国外买来的进口药,只要一颗即可,能保证沈先生您睡到明早。”
沈望拿着药品,抬起手抠了一下额角,发胶似乎喷的有点多,但实际上是他习惯性掩饰紧张地小动作。
赵管家顺理成章看见了戒指,不禁老脸一喜,高兴地道了一句,“恭喜你和少爷啊,沈先生。”
沈望慌促地啊了一声,微微红起脸说,“那个......”
“我和鹤爵都挺高兴的,所以明早可能......起不来的话,麻烦你尽量不要来敲门.......”
对对对。
年轻人嘛,干柴烈火的,又是确定彼此的新喜,肯定要弄得停不下来。
赵管家发自内心恭喜道,“少爷以后就交给您照顾啦,沈先生。”
“哦,好的。”
沈望木然地回了一个假笑,转身进入后厨房,抽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藏在袖子里,快速地登上了三楼卧房。
凌晨一点钟的时候,鹤爵终于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不过他倒是很听话,没怎么喝太多。
今天是他和沈望的大日子。
也是他求婚成功的纪念日,以后的每一年,他都要记住这一天。
鹤爵走进沈望的卧房,结果沈望根本没有睡觉,而是浑身穿着一套轻纱似地睡衣,坐在床上等他回来。
“鹤爵,你怎么才回来。”
沈望浑身的香味浓郁的不像话,一眨眼扑进鹤爵的怀里,像是小狗狗般撒娇说,“你味觉不好,少喝点酒啊。”
怀里温软香玉,即使味觉失灵,可是浑身的触觉全部被激发着,鹤爵一把扯掉身上的西装、领带,但是衬衫纽扣一颗也未解开,像是永不能碰触的禁区。
求婚真好。
大抵上有了老婆的感觉令人新鲜,鹤爵一把抱起柔软的酮体,准备狠狠给人丢进床上品尝。
沈望忽然道,“先不要着急,我想先喝点水。”
鹤爵只好干等着躺在床上,酒气微微熏蒸出迷离的眼神,瞧着沈望白花花的身体走到床头间,含了一口杯子中的水,又重新回到身边。
主动地吻住他的嘴巴,将口里的水,一点点渡进鹤爵的口内。
鹤爵说,“这水是甜的吗?”
沈望翻身骑在他的腹部,伸手解开他的领口纽扣。
鹤爵已经条件反射摁住他作乱的手,示意性极强道,“不行。”
“我们两个,只能你脱,”
沈望呸了他一声,又去含了一口水,跟鹤爵再次吻成一团。
鹤爵揉着沈望的腰问,“从哪儿学的?”
又问,“你上次还叫我上网多学习学习,是不是自己没事干就看那种东西解闷?”
沈望立刻害羞无比,面红得滴鲜血道,“你诋毁我,我才没有做下流的事情。”
鹤爵闷声笑了下,举起沈望的右手,那一颗闪闪发光的戒指套在雪白的手指内,真是美艳极了。
鹤爵的眼前忽然恍惚,像是被光芒闪了眼,或是沉浮的酒意上翻,将他清醒的大脑控制住,狠狠往黑暗的深渊中拖拽。
“望崽,我怎么突然头晕起来.......”
鹤爵揉了揉坐在身上的男人,只见沈望露出一点从未见过的微笑。
像他这样纯洁漂亮的孩子,若是露出现在微笑,简直像极了偷人性命的狐狸精,带着诱人入髓的危险性。
沈望微微歪着脑袋,言道,“十几年前,给你喝得酒有问题,其实我是无辜的,那个酒我真的不知道里面有药。”
可是。
沈望拍了拍鹤爵的脸蛋,“但是你现在喝得水里有安眠药,是我亲手放的。”
“为什么?望崽?”鹤爵震惊无余,然而大脑完全没来得及消化沈望的意思,彻底陷入到昏沉的黑暗中央。
他只记得沈望说,“因为我恨你呀。”
沈望的表情那样绝望,是鹤爵这辈子都绝对想象不到的模样。
鹤爵在无边无际的黑暗沉睡了很久,他感觉很无助,压抑,痛苦,仿佛自己永远被困在无我之境,再也走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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