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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温师道亲吻着简一言的脸颊,为他擦拭汗水和泪水,将湿漉的发丝撩到耳后,“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
“我……想要……”简一言动了动唇,拼命地找回自己的意识,“我想要……”
“我想要……《集录》……”
记忆里他只有那本他还没有完成的书了。
「只要专注于一件事,就不会感到痛苦了。」萧思容的泪水滴落在他的脸上,「一言,和娘一起绘制完这本书好不好?」
“好。”
他的声音和温师道重叠在了一起。
条件是什么?
条件是我要爱你。
楚清辞……我爱你。
简一言再一次哭了出来,这样强求的幸福,他根本就不想要。
温师道的脸和楚清辞重合在一起,那副让无数人都渴求的躯体压在他的身上,每一下都是带血的疼痛。
楚清辞是个报复心很重的人,他说,你要为当初拒绝我而付出代价。
温师道绝对不会是你的第一个,更不会是你的最后一个。
我想要得到的,就算是毁了,也不要让给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被锁了五次,我累了(。。。。。)
说说攻的问题吧。其实我就好这口,说实话了,我第一本也是这个类型的攻,专情是专情,就是太没下限,太自私。那种你不爱我我就让你去死的极端分子。文案也明说了。
……下面太长没耐性跳了吧,都是我的深夜放毒……
我也萌病娇偏执狂占有欲强攻,但大多文里这样的攻都是很爱受的,也不可能让他去死。
其实这种类型都是看受的态度吧,受如果也喜欢攻那最后就是甜文宠文了。
他一直不喜欢攻……那大概率就是be(。。。。)
我第一本受就一直不喜欢攻,攻太反派了,直接给我搞糊涂了,我给受弄了个自攻自受出来抵抗,强行换了个攻搞了双结局,结果我看订阅就没多少能订阅到结尾的。
写到一半踩雷了吧,搞不懂我写的啥。
现在这本我总不能自攻自受了吧?有人担心我又换攻,我在这里明说了我不可能换的,我不怕真香。
=_=
一开始就是喜欢这种类型的攻,也喜欢这种类型的受。
看见评论区有人说一言是现实里的理想男朋友。
实话说了吧,我第一本第二本一眠一言都是我心目中的理想男朋友。
一眠爱看番剧跟我爱好契合,一言积极向上理科气质我喜欢,两个boy对女孩子也很好,很照顾。
但我现实也没可能交到这种男朋友吧……
我也爱而不得啊,我巴不得有这样的男孩子躺进我的列表里,我天天守着他的pyq他q,wb等着他发动态,他发了我就给他点赞,狂刷666,火箭炮来一个。
Orz可是我还没遇上过,只能熬夜写文幻想幻想。
写言情我是写不下去的,我觉得我带入女主会很别扭,可能自认为我不配。
所以写耽美,他们是我儿子,我是个恶毒的后妈,一边给他们喊666,奥力给冲冲冲,一边又给攻加一把火,折腾他们上不去也下不来。
「你到底爱不爱他们?」
我爱啊,我爱得肝肠寸断,第一本完结的时候我满脑子的聂一眠,深夜辗转反侧。
好男孩好男孩,可我遇不到遇不到。
叹几口气又开第二本,还是好男孩,又被个神经病给拱了。
变态的是我也喜欢神经病。
可能我比较喜欢好男孩在泥潭里挣扎起来的那种样子吧,就算经历挫折我也要想着阳光奔跑。Orz
太难了太难了。
我就想写好男孩,我心目里的好男孩。
可我遇不到(哇哇大哭)
第21章 宫廷文(十九)
关于写作。
作者有话要说:
被说表现欲强所以我闭上了嘴删了吧。
第22章 宫廷文(二十)
淮南温氏,原本是南方一带地区的名门望族,之后经历百年才逐渐从南方迁移到北方,向着东宁的权力中心靠近。
在洛阳扎根之后,他们开始接受权力的熏陶,和太原王氏、洛阳萧氏暗自交锋。
温师道在很久以前并不叫现在这个名字。
他原本的名字——「温良」。
他的父亲温志忠,信奉“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的准则,给孩子起的名字大都带有这样的字眼。
嫡长子——温淳,淳厚谦逊。
嫡次子——温良,温和善良。
在温良看来,这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
信奉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很令人发笑。
温志忠高居宰相之位,闲时常常教导温淳怎样忠君爱民。
温良也要坐在一旁听着,实际上他只觉得无聊和枯燥。
温淳是温家的嫡长子,温志忠将他当作了最好的人选来培养,期望他能有一天继承衣钵,让温氏在洛阳继续壮大。
唯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不能逾越皇权。
温淳听得懵懂,但也点头答应。
温良弹了弹手指,冷眼旁观。
在皇权的笼子里发展,那还能叫发展么。
要做便做人上人,看万民臣服、栗栗危惧。
头上悬着一把剑,总归是不安心的。
“良儿,你去哪?”
“不想听了。”温良起身,带着一脸的冷漠离开。
“这才坐了多久!你怎么就不能多学学你哥哥?”温志忠愤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训斥说教,“别整天就知道呆在院子里睡觉!”
温良回头瞥了他一眼。
他最讨厌说教,也最讨厌别人拿“二公子”来称呼他,然后再和温淳作一番对比。
他和他的性子是截然相反的。
不对……是和整个温氏的子弟都截然相反。
他是个异类,在别人看来。
小小年纪生得一副好样貌,却总是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眼里如霜的冷漠让人生畏。
七岁的时候,他因为“命格犯煞”被送去洛阳城外的道观里修养。
放置在前堂的巨幅挂字上写着“大道无为”。
他坐在蒲团上,抬头注视着这四个大字,不知道心里作何感想。
他这一修就修了整整七年,期间还跟着一个江湖上的老家伙修习武功。
老家伙还有另外一个徒弟,名叫钟生白,主攻医药和制毒。
后来老家伙收的徒弟多了,温良便和钟生白站到了一块。
“我想杀了他。”温良擦着一把短匕,上面倒映出毫无感情波动的双眸。
老家伙说,谁要是能杀了他,谁便能真正出师。
钟生白笑道:“你才十四,练多几年又何妨?”
温良摇了摇头,没再多说什么。
过了几日,钟生白再见他时,他已经提着老家伙的脑袋和一柄长剑从洞府里出来,染了浑身的血,胸前还有几道众横交错、汩汩流血的伤痕,看来赢得并不轻松。
其他弟子瞠目结舌,呆愣在原地,看见这场景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恐慌地主动避让。
钟生白喉头滚动,脸上露出一丝兴奋的表情,看着温良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这就是他幻想中的人选……
一个值得他追随的人选。
钟生白问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学武是为了什么?
为了万人瞩目?还是手握生杀予夺的权力?
“为了什么?”温良将那狰狞的脑袋扔在一边,拿出衣襟中的帕子擦拭自己的双手,随口一答,“不清楚。”
当初为了从那个腐朽的温家出来,他也是费了不少的劲。淹死几个碎嘴的侍婢,买通道家的老头,说了一通“命格犯煞”的荒唐邪说,才出了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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