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夸赞司主的羽毛柔顺好看,他伴侣的皮毛光鲜漂亮,两位很是登对。
沈越冥不太习惯小动物的习性,不懂怎么舍弃筷子用嘴吃饭,眼看一盘很香的烤肉要被吃完了,狐狸脑袋拱了拱鸟头,低声跟凌无朝说,“喂我一块。”
凌无朝的翅膀揽着他,鸟脑袋歪了歪,犹豫片刻,啄起那块肉送到他嘴边。
其他动物见状,纷纷恭喜。
沈越冥没懂,凌无朝啄来一块水果,他又张口吃了。
“再吃点这个,有营养。”有动物把盘推到他们面前。
直到一顿饭吃完,凌无朝才轻声跟他说,鸟类喂食,除了大鸟喂食幼鸟,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双方处在繁殖期,雄鸟会嘴对嘴喂食伴侣,通过这种亲密行为让感情升温,同时补充营养,为之后的繁殖做准备。
“他们大概误会了,以为我们在备孕。”
“……”
他们就没想过鸟和狐狸怎么生吗!
回家的路上,凌无朝化回人形,沈越冥变作的狐狸跟在他身边。
“怎么不把我变回来?我想跟你牵手。”
凌无朝止步,蹲下身握起他一只前爪,轻笑道:“沈郎这样太可爱了,我不想把你变回去。”
“四条腿走路太累了。”
凌无朝托起他,在他毛绒的脑袋上亲了亲,“那我抱你回去,给你洗澡,烘毛,再好好保养一下爪子。”
沈越冥笑,爪垫在他脸上拍了拍,“我是你夫君,你怎么跟养宠物似的。”
凌无朝红着脸蹭蹭他的爪子,“沈郎太可爱了。”
“好吧,那快点回家给我洗澡吧主人……”沈越冥从兽语词典上学了两句狐狸话,去凌无朝怀里拱了拱,叫给他听。
凌无朝看他的眼神更火热了。
后来洗得香喷喷的大狐狸被握着爪子按到床上,凌无朝呼吸急促,隐隐有些兴奋,很有仪式感地去他耳朵尖亲了亲,告诉他,要开始了。
……
天边微亮,凌无朝满足地下榻穿衣服,准备去学堂。
大狐狸无力地瘫在床上,绒毛杂乱,肚皮微微起伏,满床都是沾落的狐狸毛。
他还心疼凌无朝没时间休息,事实证明他夫君这只年轻力壮的大鸟根本不需要睡觉,差点把他吸晕。
“死鬼。”他哑着嗓子开口,“玩了人家一晚上,拍拍屁股就要走,连个嘴都不亲。”
他指凌无朝不肯把他变回来,他一整晚都是宠物,没当情郎。
凌无朝穿戴齐整,走到床边,指尖金光一闪,便将他变回了人身。
接完早上的第一个吻,凌无朝轻声跟他说,今夜继续。
“你还上头了。”沈越冥笑,攀上他的脖颈,“那再亲一会儿。”
于是凌无朝用早上的两个吻,换得了每晚抱着大狐狸吸的权力。
沈越冥以为他没几天就会腻,没想到越吸越上头,有一次甚至告了半天的假,没去学堂,窝在家里吸了他一上午。
沈越冥当天也没去队里,说明缘由后所有人都笑话他。
他跟凌无朝抱怨,凌无朝一边握着他的爪子安慰他,一边把毛绒绒的大狐尾缠到自己脖颈,脸埋进了他的肚皮。
……简直玩狐丧志,狐迷心窍!
-
近些天,沈越冥得空就去找师兄,可师兄总有事,他一次也见不到。
这回又没见到,刚好到点了,他就等在帝师殿外接凌无朝。
想象中的银发身影如期出现,沈越冥刚要喊他,忽然觉得一阵怪异。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凌无朝每次从帝师殿出来状态都不对,人呆呆的,像是被吸空了灵魂一样,见到他才会恢复一点生机,等晚上吸够狐狸,第二天一早又会恢复全部力气。
他们已经这么过了好久,沈越冥差点被麻痹在这种重复的日常生活里。
最初那几天,凌无朝还会跟他讲学堂和帝师殿的事,和他表达自己的想法。
忘了从什么时候起,凌无朝一句话也不提了,按部就班地做完每天的事,回家吸狐狸,吸上了瘾,一整晚不停,有时候沈越冥睡梦中醒来,凌无朝还抱着他在吸。
他有多久没睡过了?
凌无朝已经扑进了他怀里,和他腻歪了一会儿后催他去万兽司,在他耳边说,想赶紧处理完万兽司的事,回家吸狐狸。
沈越冥揽着他的腰问他今天又学了什么,老帝师是怎么教他的,“他还刁难你吗?”
凌无朝沉默片刻,脸往他颈窝埋了埋,“沈郎为什么问这个?”
“我是你夫君,关心你。”
“可我说了沈郎也听不懂,那些东西很多,很乱……我白天要费很大力气调动脑子,才能跟得上老师,他说白天学得够多了,晚上什么也不要想,休息就行。”
“所以你听老师的,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凌无朝慌忙抱紧他,“没有,只是我太累,一下学,脑子就不想动,没力气再想了。”
沈越冥皱眉,领他去万兽司告了假,径直回家。
凌无朝有些惊讶,继而眼底涌动起几分兴奋,又可以吸好久狐狸了。
回家后他掌心习惯性地亮起金光,当即要把沈郎变成大狐狸扑到床上,沈越冥按下他的金光,抱起他就压到桌板上,将他的衣带扯开,双手捆起来抓到了头顶。
…
凌无朝总惦记着狐狸,沈越冥费了好大力气才让他眼里全是沈郎,桌子水润一片,腿根也湿哒哒地向下流淌。
他抱起凌无朝往屋外走,每走一步凌无朝就抱他更紧,在他耳边缱绻地叫,“沈郎……”
“嗯,我听你声音这么没力气,是不是困了?”
“有些困,可还是想吸一会儿狐狸……唔!一边走一边这样,有些……要去哪儿?”
“外面透透气,反正你声音也小。”
沈越冥和他面对面,把他压到阳台的围栏上,凌无朝一后仰就往下栽,腿夹不住,只好用双臂紧紧攀着他。
林中实在幽静,声音传得远,凌无朝频频往二哥的住处看,沈越冥掰过他的脑袋,对他说二哥今天不在。
后来沈越冥坐到椅子上,把他按在腿上浅浅地弄,多番放纵,凌无朝终于困了,腰配合着他,脑袋却埋在他肩头,迷糊道:“想休息……”
沈越冥问:“不吸狐狸了?一会儿回房就给你吸。”
他的腰缓慢停下,“太困了,我先睡,沈郎自己来好不好?”
沈越冥笑,亲亲他脸颊,“好,那你睡吧。”
凌无朝睡着了,沈越冥带他去浴池,将他洗得清爽抱到榻上,蹲在床边安静看着他的睡颜。
小鸟的脑子就那么点,塞满了晦涩难懂的东西,迟早要坏掉。
那老帝师通过高强度灌输给他洗脑,养成他白天动脑,晚上放空的习惯,控制他的思考能力。
凌无朝太累了,想放松,觉也不睡,吸狐狸上头,第二天又去接受灌输。
久而久之,就没力气思考老师话里的对错,完全丧失了自己的想法,老师灌什么,他就听什么。
他得让凌无朝歇下来,起码有力气回想这段时间都被灌了什么、自己是否有能力辨别这些东西的对错。
他戳戳凌无朝的脸,轻声说:“宝贝,我之前说错了,你没长大,你就是个笨蛋小鸟,谁的话都听。”
“我该教你掀桌子骂人,偷奸耍滑,做只不听话的坏鸟,你看九哥多自由……”
忽然,窗被叩响,他出门去,大黑鸟正坐在窝里替他们孵蛋,脖颈的宝石项链闪闪发光。
“你到底是在反思自己,还是借机骂九哥?”
“我哪敢骂九哥,还想找你救命,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歇歇?直接旷课行吗?”
黑鸟冷笑,“敢旷老帝师的课,只要人还在神界,他就能把你们逮出来。”
沈越冥跳到窝边,摸了摸黑鸟的翅膀,“九哥来,肯定带了锦囊妙计,毕竟是亲弟弟,你也舍不得看他受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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