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员和兽医两个人和学生不是一伙的,他们见状急忙划清界限。
他俩站在一边搭话,应和农夫:“是的,我们也觉得这群学生奇怪,他们不是本地人,一来到这里就出现命案。”
但这样的说辞并没有获得农夫的任何,他目光盯着调查员,而后视线扫向一边,数了数,说:“还差一个学生。”
男人拿着绑牲口的粗麻绳,大步流星地往楼上走去。
正好撞上了吓得手脚并用往卧室里跑的席清。
席清摔了一跤,倒在地上,农夫一把按住他,低声说:“我觉得你也别有用心。”
席清想骂,但又不敢,只能委屈地说:“我没有……”
白天这个疯子只会莫名冷静下来,不像晚上发疯后,自己还能利用一下。
农夫把席清反手绑起来,腿也绑住,然后扛着人下楼,扔在了沙发上。
兽医原本正在给乔克治病,她和周江心道农夫好像只针对学生,两个人松了口气。
但是下一刻,只见农夫随意地拿起茶几上的小刀,说:“这把刀的主人跑了,你们认识这把刀吗?”
周江眼神火热地看着那把小刀,那是杨大絮的第二把刀。
于是他伸出手:“我看看,说不定我认识呢,我会帮助你把不听话的家伙全部抓出来。”
农夫说了一声好,他拿着刀走到调查员面前,递出去。
就在周江要拿刀的时候,农夫猛地出手,握紧小刀,猛地扎向周江。
周江一个转身,动作迅速,心有余悸地跳到了远处。
下一刻,农夫冲上前和他缠斗。
周江束手束脚。
虽然三把小刀,每一把每局只能在一个人身上用一次。
但满级的话,小刀扎到NPC身上是不会消耗次数的,也就是说这把从农夫身上取下来的小刀还有用!
周江并不知道杨大絮有没有把道具升到满级。
但万一真的是满级刀,一旦扎中自己,自己的手枪就彻底废掉了。
他就一个天赋技能!
周江骂了一句,手中浮现一把手枪,下一刻农夫撞到他身上,近距离搏斗。
周江抓住机会,没有瞄准,直接砰砰开枪,企图震住对方。
子弹在空中飞沙发上的席清生怕流弹打中自己,不管是农夫杀了周江,还是周江杀了农夫,都行!
但不能误伤自己!
席清动弹不得,农夫拿绑牲口的绑法绑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
而那边,周江被压制,又要提防着农夫手中的小刀。
怕什么,来什么,农夫看穿了这一点,攥紧手中小刀。
一旁的谢莱莱见状,连忙上去帮老大,她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趁机偷袭,一刀砍中农夫的右手,鲜血喷涌,喷溅了四周。
周江的眼睛被糊住,抬手抹了一下,还是看不清楚。
他想要盲射,但农夫和席清站在同一个方向。
他的手枪每轮十发子弹,半天的恢复CD。
完全看不见方向的盲射,可能会打中席清。
万一剩下的子弹没打中农夫,自己反而危险了。
周江捂住眼睛,对谢莱莱喊了一声:“一起走!”
他们趁机跑出去。
留下席清和几个学生还有被抓住的保镖。
农夫咬牙,吐出一口鲜血,双眼通红地看向这群学生:“我就知道你们不是好人!”
沙发上,席清愣了一下,坏人?我吗?!
第45章
开什么玩笑?
席清低头看了看被绑的自己,再看了看满身鲜血一脸凶悍的男人。
华司作为boss,怎么好意思说他怀疑学生是凶手这话的?!
此刻,直播屏幕上,弹幕飘过。
【这个boss连杀了三人,并把这群学生五花大绑后,终于确定了他自己才是那个可怜的受害人???】
【意乱农场这个副本让我头要炸了,农夫晚上发疯、白天失忆,怎么才能通关啊?】
【这个boss到底是不是罗浮啊,是不是别的玩家啊!】
此刻,周江和谢莱莱跑到了外面,农场太大,看山跑死马。
中午时,两个人找了个地方休息,一下子就到了下午。
两个人吃了东西,谢莱莱休息,周江一直看着农夫的家。
他压低声音:“席清还在里面,不过boss对你和杨大絮的仇恨值最高,他暂时还是安全的。”
周江眼神锐利,动作利索地转动了一下手枪,低声说:“昨晚我偷窥到农夫杀人的经过,杨大絮也扎了他一刀。”
连续两刀,这个boss还没死。
周江看谢莱莱不懂,多解释了几句。
最终,他警惕地眯起眼睛:“小心点,他的体抗太高了,昨晚他胸口的伤口应该会让他重伤的,结果早上还能生龙活虎……“
周江缓缓开口:“这个副本boss好像没有血条。”
谢莱莱身体发颤,嘴唇嗫嚅,没有血条,就代表着无法杀死。
周江蹙眉,将手枪递给谢莱莱。
他压低声音:“我现在有点害怕,竟然怕席清没看出来,万一他找机会想杀boss……算了,晚上我会再进去房间里,你找个地方躲起来。”
周江自言自语,做好了决定。
周江对谢莱莱说:“你去找杨大絮,他扎中你的话,我的手枪还是可以用的。”
谢莱莱点点头,也提醒他:“老大你小心。”
两个人兵分两路,
农夫的家里。
下午,席清饿得发昏,但农夫由于受伤,简单处理后坐在沙发上闭眼休息,一言不发。
事态发展出乎席清的意料,他陷入了险境。
农夫身上鲜血流了很久,地上、沙发上到处都是,很久之后才止住血。
但是他却没有失血过多而休克死亡。
农夫醒过来,肩膀上的绷带已经再次被鲜血染湿。
他需要换药。
茶几上摆着止血药和纱布,但他伤在后肩,一个人不太方便换药。
他看看自己的小姨子,又瞧瞧几位学生,最后走到席清身边。
他走动时,伤口处流下的血滴溅到了席清脸上,又从眼角滑落,席清难受地闭上眼睛。
下一刻,他天旋地转,农夫把他压在沙发上,单手解开他手上的麻绳,强硬地塞下纱布和药物。
农夫拿着杨大絮的小刀,抵在席清的喉咙旁,语气平淡地命令席清:“帮我上药,别动逃跑的心思。”
似乎这是席清应该做到的事情。
锋利的刀刃挨着皮肤,席清甚至不敢大口呼吸。
一旁的小姨子提出了反对意见,声音尖锐地说:“不行!姐夫,你让他给你上药,你不怕他偷袭你吗?”
但是她也没说要帮农夫处理伤口。
她偶尔也会流露出害怕的一面,她心中有着秘密,让她整夜辗转难眠。
面前一大一小两个boss还在吵谁来换药时。
席清听见农夫烦躁地说:“他要是偷袭我,我立马拧断他的脖子,当成饲料埋地里当农肥。”
席清闻言,双手颤抖,脊背一阵阵发凉。
华司此刻说出“杀人”二字,仿佛一把刀悬在席清的头顶。
农夫都杀掉了三个人了。
可他忘得干干净净,逼迫其他人和他扮演“正义游戏”。
席清试图反抗。
但看着眼前的男人,身上是常年干活时留下的痕迹,精壮的肌肉叫人看得清楚。
昨晚,对方压住自己时,那动静,席清耗费了全身力气也没办法推开。
席清原本想继续假装对方老婆,诓骗boss互相厮杀,或者引导对方去追击杨大絮。
但昨晚像个痴汉喊着老婆的农夫,到了白天,就失去了晚上的记忆。
识时务者为俊杰,席清靠近对方,低下头,非常乖巧地说:“别杀我,我可以给你上药的…… ”
华司还以为这个富二代少爷做事会粗手粗脚,会弄痛自己。
但是,席清动作轻柔,学习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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