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去问,研发部的人也只会说,白总家那位尺寸相当可观,时长相当让身为男人的他羡慕,精力也是相当之旺盛。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一句话:他家白总跟家里那位“娇”,很性福。
这么往外一传,好奇的人可就更多了,一个两个三个的都想看看白总家里那位到底是什么天仙儿,能把他们公司的天仙儿给迷成那样。
可是白总实在是捂得太严实了,从来不带出来见人,除了公司里的林总,没人真见过那位神秘娇。
有人还偷偷去问林总,白总藏的娇不会有什么外貌缺陷吧?
老林的评价很客观:“他跟白总,光看脸跟身材,那是天底下绝配。”
他们每次聚餐都会起一次哄,让白鸽把家里人带出来给大伙儿看看。
白鸽嘴一勾,腿一翘,拿各种理由给堵回去了,说不带。
白鸽对外从来都说自己有对象,而且在一起很多很多年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是他不想往外带,因为他跟顾维的关系,不是他单方面对外宣布的那样。
是家里的那位“娇”,不愿意跟他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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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晃悠悠一上午就那么过去了,中午白鸽跟老林一起吃了饭,感觉头一阵阵发涨,掏出药吃了。
“你这吃的什么药啊?”老林一抬头,看白鸽往嘴里扣了一把药。
白鸽喝了半杯水,把药咽下去之后说:“感冒药。”
“不舒服就直接回家躺着吧,刚开工没什么事儿。”
“我回办公室睡会儿就行。”
白鸽不想回家,感觉有点儿累,站起来跟老林打了声招呼就回了自己办公室,准备睡个午觉歇一歇。
他办公室带着一个可以睡觉的休息室,白鸽一进休息室,就看见年前研发部送过来的一箱小玩具放在墙角。
会直接送到白鸽这里来的,都是白鸽跟顾维的独家定制款。
当时他是准备带回家跟顾维一起用的,后来忘了拿回去,一直在休息室里放着。
白鸽蹲在地上打开箱子,一一拿起来看了几眼,有过去的老款进行升级的,也有最新研发款,各种用途各种功能前前后后的都有。
白鸽看完了合上箱子,又在箱子上踢了几脚,脱了羽绒服转身躺在床上。
吃了止疼药,白鸽头慢慢地不疼了,但心里有一块地方昨晚上被凿空了,那里空荡荡的太难受,像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白鸽很想找个什么东西填满才好,好像只要把那个黑洞填满了,他就能不这么难受了。
不是身体上的欲望着起来了,白鸽心里很清楚,是他说不出来,看不见也摸不着的地方需要,想现在立刻马上就要,不然呼吸一口都难。
白鸽撑着胳膊从床上爬起来,又蹲在地上打开箱子,挑挑拣拣,最后选了个跟顾维那玩意儿一样的。
他自己很少玩儿,一是他跟顾维的频率很高,他也没精力自己玩儿这些东西,大多数都只是他跟顾维的前奏调节而已。
白鸽拿着玩具,洗干净擦干,一个人砸在床上,扯着被子往头顶一埋,鼻子屏着呼吸半天没喘口气,等彻底适应了被子里的黑,头上出了汗,他又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肺里那阵缺氧的感觉过去之后,白鸽心里可悲地想,顾维被他撵走了,他自己在这个见不得人的黑暗角落里,一个人偷偷用玩具。
可是不行,还是不行,怎么着都是不行,甚至连平时跟顾维的十万分之一的感觉都没有。
白鸽只感觉到了疼,特别疼特别疼,每个毛孔每根血管都在又叫又嚷地喊着疼。
心里那块洼地,那块见不着底的黑洞,怎么都填不满。
不光没填满,还变得越来越空越来越大,都快把白鸽整个人吞了。
白鸽握着玩具一头,手指不小心摁到电源键,电量不小心开到了最大档,那一下直接把他眼泪都疼出来了,眼泪杀着所有淌过的皮肤。
白鸽闭着眼,嘴唇在颤,眼皮在颤,大脑也在发颤,他不想,但嘴里还是无意识地不停喊着顾维的名字。
“顾维,顾维,顾维……我不行了,我快要疼死了……”
原来这些年,他的身体也早就非顾维不可了。
作者有话说:
来啦来啦,感谢宝子们支持正版~
晚上晚一点还会有一更……
第21章 顾维真的要杀他?
白鸽在公司里睡了一下午,晚上一回去乖乖就在他脚边不停转,用爪子挠挠他裤腿抓抓他鞋头,他去哪儿小猫跟到哪儿。
白鸽吃了晚饭,坐在地板上拆了一袋猫条喂乖乖,跟乖乖说了半天话,问乖乖在家里无不无聊,有没有看见他爸回家,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喝水。
乖乖只喵给他听:“喵。”
白鸽也学着乖乖“喵”了一声,腿都坐麻了才站起来,给乖乖洗了个澡,晚上还是抱着小猫睡的。
后面两天顾维也没再回来过,白鸽早上照常去公司,晚上回来就抱着猫睡觉。
按照惯例,公司刚开工会聚餐,聚餐的时候白鸽喝了酒。
年三十晚上他陪顾良平喝过那顿酒之后,哪怕舌头尝不出什么味儿来了,白鸽心里面还是想那口,酒虫已经彻底苏醒了,哪怕用鼻子闻一闻都行。
再说了,顾维反正不回来,没人管他,也没人会不停说他。
反正都要死了,想喝就喝吧,最后就这点儿时间了,能痛快一点儿是一点儿。
别的欲望已经满足不了了,这口酒白鸽就不准备委屈自个儿了。
而且,酒比止痛药好使。
老林看到白鸽给自己倒了杯白的,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用手背搓了搓眼睛,端起白鸽的酒杯放在自己鼻子下面一闻,确实是酒。
“你不是戒酒了吗,顾维让你喝?”
白鸽给自己倒满,也给老林倒了一杯,跟他碰了碰杯说:“他让不让的,已经没事儿了,今天我高兴,想喝点儿。”
这话听着就怪,老林抿了口酒:“跟顾维吵架了?”
“没有。”
白鸽只喝酒,不再谈顾维。
老林心里估摸着,白鸽估计又跟顾维闹起来了,白鸽以前跟顾维可没少吵,两个人生活里各种摩擦,白鸽平时没少跟他数落顾维的各种毛病——
什么龟毛洁癖,什么不让他在家里抽烟,什么老骂他衣服袜子乱放,茶桌上的水杯不用的时候没倒扣在桌子上、地板上掉了根头发丝、浴室下水口洗完澡没清理干净、洗手池台面上的水没擦,这些事儿顾维都会说他。
不管大事小情的,俩人都会吵一架。
但是老林可听得出来,白鸽嘴上是跟他抱怨那些小事,看着挺不耐烦,实际上他心里面挺美的,因为家里有人管他。
白鸽表面上算起来亲戚不少,但跟白鸽亲的亲人只有姥姥,所以白鸽特别地恋家,什么事儿都是以家里为主,他嘴上经常挂着“我得回家”“家里有人”“家里人不让”“家里人毛病多”“家里人管得严”,张嘴闭嘴都是家里人。
家里那位,对白鸽来说真的特别重要。
看着白鸽一杯接一杯,老林在旁边拦着他:“别喝那么快。”
老林知道白鸽以前喝酒什么样儿,白鸽喝酒很凶,还挑剔,每次碰到好酒就不松口,经常拉着他喝两口。
后来顾维不许白鸽喝酒,白鸽酒瘾那么重,最后还是因为家里那位慢慢戒了。
白鸽戒酒那段时间,老林也是全程看在眼里。
那段时间他光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白鸽太难熬,背地里还跟老婆叹气说“白鸽这酒肯定戒不掉”,不过能少喝一点儿也挺好的。
戒酒的那段时间,白鸽精神恍惚,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脾气又大又怪。
因为没了酒作为发泄途径,白鸽又一时之间找不到别的能代替的,就只能拼命抽烟,但是抽烟顾维也控制他。
白鸽难受啊,在办公室里上蹿下跳抓耳挠腮,直挺挺躺在沙发上,双手交叉叠在胸口上,睁着眼瞪天花板,像个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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