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是真的吗?已知邵沉是主演……谢忱也是?!卧槽,这是几几年,记下来,这是魔幻元年】
【我!的!天!啊!这导演是什么神仙转世,他怎么知道我们最需要这个?草,什么时候上映,不看一百遍我不是人】
谢忱看了两眼群友们的“战绩”,再一次感叹当初“谢忱”究竟是怎么想到把他们这帮人才聚集到一起的。
他将这些网页统统关闭,登录上@schcdx这个小号,例行公事地上去骂了两句邵沉。
反正代言正在风口上,他索性就接着骂邵沉的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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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忱今天一进来片场邵沉就发现他换新水杯了,昨天刚说今天就换了,动作真够快的。
小少爷脸皮薄不禁逗,早知道昨天就别这么快戳穿他了。邵沉看着他的新水杯,不免遗憾地摇了摇头。
等谢忱走近了,邵沉才装模作样地从剧本中抬起头来,状似不经意地问:“原来那个呢?”
“扔了。”
“这么快?”
“我这人喜新厌旧,看腻了就扔。”谢忱专门当着他的面用新杯子喝了一口水,“你有意见?”
邵沉从善如流地“噢”了一声,又半开玩笑地说:“是吗?但是你手上这个——”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才说:“好像也是我代言的。”
谢忱还真没仔细看过李三思买回来的这个新水杯,听邵沉这么说,他拿着杯子的手一僵,当即把它拿到眼前来看。
他只看一眼就放松下来,他敢肯定邵沉绝对没代言过这个。他又重新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斜眼睨他,“少骗我,你没代言过这个。”
邵沉进圈这么些年,代言过不少东西,要他自己辨认出哪个是他代言过的,起码也得想个几秒。
而谢忱刚刚那一眼,不过就一秒钟的时间。
如果不是非常了解,是不会有这么快的速度的。而这么深的了解,绝非是一日之功。
谢忱对他的了解程度……比他想象中还要厉害些。
——但为什么呢?
他依稀记得,几个月前的谢忱,还是一副很讨厌他的样子。
当时他觉得小少爷幼稚无聊,现在看来……
邵沉将目光落在谢忱脸上。
——这样好像也不坏。
谢忱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看什么?”
邵沉耸了耸肩,重新看向剧本,似乎是不打算深究刚刚那个速度的问题。
然而过了一会儿,他又突然开口:“小少爷,问你一个问题。”
“问。”
“有这么一个人,了解我所有喜好,知道我所有代言,”邵沉把手中的剧本合上,摩挲着下巴,似是在思索,“你说这个人他是不是——”
谢忱听他这么意有所指的一番话,身体僵了僵,生怕他接下来要说的两个字就是“黑粉”,于是赶紧在他说话之前抢先回答道:“不是。”
“我还没说完。”
“管你说什么,我说不是就不是。还有,我不是说过不准跟我问东问西?”谢忱竖起眉毛,强硬地转移了话题,“别烦我,我要看剧本了。”
邵沉举起双手说了句“行”,还真的就不继续问了。
虽然他很想知道答案,但谢小少爷就是脸皮薄不禁逗,他今天要是真把这个问题问全了,恐怕小少爷又要迅速躲起来了——就像那个被扔掉的水杯一样。
谢忱拿起剧本就往旁边椅子上坐,他随便翻开一页,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
只是他眼睛盯着纸页,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纯粹是想告诉邵沉他在认真看剧本。
“不过,”邵沉突然走近两步,俯身把他手上拿反了的剧本正回去,又好心地帮他翻到今天这场戏的内容,手指在纸页中间那几行字上点了点,“这场戏你还要看?我以为你已经看过很多遍了。”
谢忱低头一看,剧本纸页上赫然画着一个奇丑无比的乌龟,一看就出自他的手笔。
——第37场戏,他确实是看过很多遍。
几乎就在一瞬间,红晕从他的脸一路爬到耳朵根,散发出滚烫的热度。
第31章
“你管我?”
谢忱“啪”地一下把剧本合上, 直接把它塞到邵沉手里,在脸上的热度升高到他无法掌控的境地之前站起来,强装镇定地说了句“去洗手间”就迈开步子走了。
邵沉手上突然多出一份剧本, 他望着谢忱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随意地将手上的剧本翻开一页。
纸页的空白处画着一只奇丑无比的乌龟,邵沉跟它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但这回人家多了个新名字,龟壳上赫然写着“邵沉”二字。
邵沉仔细看了看,这只奇丑无比的乌龟壳上还顶着一坨不知所谓的东西,他辨认了足足十几秒,才勉强看出这可能是个蛋糕,最上面一个圈一道杠, 可能是蛋糕上的点缀樱桃。
邵沉、乌龟和蛋糕。
合在一起大概是在骂“王八羔子”。
骂得真够隐晦的。
他居然还看懂了。
邵沉轻笑两声,颇有闲情逸致地找人借了一支笔, 在乌龟旁边画了只炸毛的猫。
他的画功跟谢忱半斤八两,纸页上的两个不同物种丑得如出一辙,不过他自己不这么觉得,画好之后还兀自欣赏了一会儿,甚至觉得自己画出了几分小少爷的神韵。
“谢忱人呢?”王海晏走过来问, “刚刚他还在这。”
邵沉往洗手间的方向看了一眼, 心情还不错地说了句:“跑了。”
大概率是被逗跑的。
“跑哪去了?”王海晏问, “还有一会儿就开拍了。”
“我去找吧。”邵沉说。
-
谢忱在洗手间里足足冷静了五分钟, 五分钟里重复了无数次打开水龙头洗脸再关上水龙头的动作,几番下来,他的脸终于在冷水的作用下降下了一点温度。
他双手撑着洗手台边沿, 身体向前倾, 凑近去看镜子里自己的脸。耳朵上的红晕还没彻底消散, 余热在耳朵上蒸腾,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刚刚他有多狼狈。
谢忱用手沾湿冷水搓了搓耳朵尖,又不爽地自己掐了一把。
吻戏而已,脸红什么?而且都还没开始拍。
谢忱自认是个嚣张跋扈的性子,一开口就把人气得红脸是常有的事,但面对邵沉时就总是反过来,好像他这辈子的脸红份额都用在邵沉身上了。
太丢脸了!
谢忱想了想,摸出手机,点开右下角的浏览器,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迅速地打下几个字然后点击搜索。
他得事先搜一搜,省得等下邵沉拿这事调侃他。他这人没别的,就是好面子,在哪里丢了份就要在别的地方找回来。
就在这时,有人礼貌性地敲了敲门:“这么久,我以为你掉进去了。”
谢忱转头一看,邵沉正倚在门边,手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
邵沉瞥了一眼他微红的耳朵尖,又将目光落到他手上拿着的手机上,只扫了一眼轻声笑道:“搜秘笈呢?”
谢忱下意识地按下锁屏键,手腕一转把手机揣进兜里,恼羞成怒地反驳:“没有。”
邵沉“噢”了一声,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又问:“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我还没说完。”
谢忱发觉自己做的准备都没什么用武之地,除非他把邵沉的嘴缝起来,否则这人一开口还是能精准地引起他的情绪波动。
“有什么好说的?”谢忱轻哼一声,“不就是吻戏?”
邵沉露出一种“刮目相看”的赞赏眼神,学着他的语气重复一遍:“不就是吻戏?”
“对,”谢忱不知道是在说服谁,也重复了一遍,“不就是吻戏?”
邵沉眼中的赞赏之意更甚,又走近两步,来到谢忱面前说:“那正好。”
“什么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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