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社会发生过许多变革,雌虫的地位从低到高,雄虫的地位从高到低,现在趋于表面的平静,因为雄虫发生了变异,压迫之下产生了基因突变,若非雄虫心甘情愿,无法孕育虫崽,那么虫族将会灭亡。
所以现在他们将雄虫捧到了一个相当高的位置,称他们为瑰宝。
...
【我靠,我最讨厌这种败坏雌虫名声的虫了。】
【我们可不是暴力狂,打雄虫算什么英雄好汉。】
【牢底坐穿吧,亚当斯好米!!】
【我的梦中情虫非亚当斯莫属,等级低又怎么样?他能让S+雌虫怀孕!】
【他和雪莱,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羡慕谁!】
【不敢想上将大人平时吃得有多好。】
...
雪莱看见了这条评论,脑海中下意识地就想到他跪在他身前亲吻他小腹的模样,那浓丽的眉眼,的确足够让虫心动。
他正在住院,这两天就该产蛋了,罗伊正在给他安排检查和床位。
初审宣判,欧文监禁五十年,不得减刑。
亚当斯出庭便被媒体团团围住,其中不乏尖锐的记者,犀利提问:“亚当斯阁下,听说您现在的财务秘书长的位置是通过纳特家族推举的,那么请问这次和他们闹掰,是您雌君的指示吗?”
亚当斯闻言露出一点迷茫的神情,好笑的看着他,眉眼弯弯:“和我的雌君有什么关系?您认为雄虫不配进入政府机关吗?”
“当然不是......”那只虫连忙否认。
“这个结果您满意吗?”
“我很满意,帝国法律没有让我失望。”亚当斯走出包围。
回到了最后一个问题,“您和上将大人的感情如何?是否和外界所说的只是表面关系?”
亚当斯依旧含着笑:“如果只是表面关系,雪莱上将又怎么会怀上虫崽呢?我可是很努力的。”
亚当斯乘坐飞行器抵达医院,雪莱门口守着军队,碰见了罗伊,两虫互相打招呼,然后前往病房。
亚当斯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雪莱,主动地凑上前,没理会那冰冷的神情,温柔的吻落在他眉心,手轻轻整理了一下肩膀的长发,语气关心:“情况怎么样?”
罗伊瞧见两人亲密的动作,神情有些异样,没想到两虫的关系如此亲昵,心中默默记了一笔。
雪莱也没有露出强硬的反抗的表情,那次芯片事情后,他们再没发生过任何争吵,亚当斯像个称职温柔的雄虫,堪称虫族典范。
旁的虫看来只怕只会觉得羡慕,雪莱心中却没什么波澜,亚当斯只是把真实的自己藏起来了。
“情况良好,各项指标都非常稳定,保持在正常水平,明天注射催产素就差不多了。在此之前,我可能需要抽取一些阁下的血液,提取一些信息素以防万一。”罗伊将给雪莱准备的营养剂放在托盘上,语气温和。
“没问题。”亚当斯拉开一点距离,没有和雪莱腻乎在一起。毕竟他们并不相爱,刚刚也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太亲密的话,不光雪莱膈应,亚当斯也接受不了。
第66章
罗伊交代完, 带着亚当斯去抽血,提取腺体信息素,他看着仪器中的低浓度信息素含量, 根本不至于提取足够浓度的模拟信息素,他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 转身时已经恢复到了正常温和的模样。
“孕期和孵化期的雌虫比平时更需要雄虫的安抚,如果有精力今晚你可以对你的雌虫进行一次标记,能让明天的催产更加顺利。”面前的雄虫年轻又俊美, 表现的乖巧顺从, 点了点头, 答应了。
“孵化期的雌虫情绪可能会非常不稳定,雌虫的体内会分泌出过剩的雌孕激素催化虫蛋。当然这也应虫而异, 并不是每只雌虫都会这样。”罗伊给他提醒。
...
亚当斯坐在雪莱病房外, 嘴里含着一颗酸溜的硬糖,舌尖抵着那块硬糖,望着来来往往的虫们, 脑海中问系统:“雪莱生下虫蛋,我的任务是不是就完成了?”
系统很遗憾地说道:“抱歉,宿主, 只是虫蛋降生并不算完成任务, 需要虫崽孵化,并且......宿主, 您的任务指标是最少三个虫崽。”
亚当斯的尖牙咬破了硬糖, 咯嘣脆响:“你不早说?!”
“您也没问啊。”系统当然不会说, 他是害怕亚当斯积极性受挫才闭口不言的,毕竟一个都已经是亚当斯拼尽全力的结果了。
“你真是个脑子有病的玩意儿。”亚当斯心中骂道,手指撩起过长的刘海, 牙都快咬碎了,回到病房的时候,脸上表情已经恢复正常。
门口站着两只目不斜视的军雌,在整个医院外面还有军队驻守,没有比病房内更安全的地方了。
雪莱正在用光脑看污染区转送过来的视频,血液、残肢、断掉的头颅、被折断的骨翅、倒在血泊中双眼无神的军雌......
亚当斯只是看了一眼,便感觉自己双眼受到了冲击,那画面让他一阵心颤,同时肠胃痉挛一瞬,几乎马上就想吐出来。
那被掏出来的五脏六腑,充满了黑暗、绝望、血腥,雪莱却面不改色的看着,视线瞥见亚当斯那发白的脸色,才关闭了光脑,那发出的兹拉嘈杂的声源消失,安静的房间内两虫的对视显得犹为鲜明。
“感觉怎么样?”亚当斯靠近他,努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模样。
雪莱冷淡地回应:“不错。”
亚当斯忍了忍还是控制不住的虚伪一笑:“我去一趟洗手间。”
雪莱听见了卫生间传来的干呕声,唇角很轻地勾起一抹弧度,不似微笑,也不是嘲讽,娇贵的雄虫看见那么血腥的场面,很难适应吧。
那不是简单的凶杀场景,更像是虐杀。
曾经雪莱看着这样的场景也会感觉到强烈不适。
亚当斯洗了一把脸,湿漉漉的脸颊,沁透的肌肤,沁水后愈发昳丽的眉眼,黑眉更黑浓了,他自顾自的坐在雪莱床边,“医生说,我最好今晚标记你一次。”
雪莱很轻地皱起了眉心,他没有在公共场合玩play的爱好,却在亚当斯吻上来的时候,并没有开口拒绝,反而牙关一撬就开,舌根被亚当斯轻轻一扫,便觉得头皮发麻,尾骨一颤。
......
若有虫打开那扇紧闭的门,便能看见皎白的病房内那大着肚子的冷厉雌虫,那双用来拿枪弄刀的手,此刻只能紧紧捏紧白色洇湿的床单,发出的声音也类似于被扼住咽喉的悲鸣声,断断续续,带着一点求饶似的感觉。
他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肚子,像是害怕般,拧紧的眉头,说不出是难受还是抗拒,唇边一片湿润的水红之色,摇晃震颤的肚子,哆哆嗦嗦般抽搐的小腿。
他被雄虫吻了吻嘴唇,他眼底时不时模糊起来,是正在聚集的眼泪,但始终不曾落下。
雄虫的声音很低,“乖,daddy,让我标记一下。”
这一声daddy分不清是替他腹中虫蛋喊的daddy,还是更加见不得人的理由。
雌虫脖子抻长,青筋微微凸起,金色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床单上,像那风吹倒的绚烂麦田,几缕黏在他汗湿的脖颈上,被亚当斯很轻的拂开。
雪莱听见自己心跳声很大,颈侧敏感的肌肤感觉到雄虫靠近的呼吸,不自觉地颤栗一瞬,放在肚子上的手不由克制地握拳。亚当斯嗅着那没什么味道,但存在感和压迫感十足的信息素,并没有直接咬下去。
雪莱听见一点水声,旋即就是柔软又刺激的触感,几乎让他浑身发软,从喉间发出一点含糊的撒娇声,只泄出一个音节,又被自己强行掐断了,他咬了咬牙,感受着柔软的舌尖在他脖颈处轻舔的触感。
还未来得及细细感受,亚当斯尖牙刺入,信息素鱼贯而入,雪莱手臂一抬,直接紧紧圈住了雄虫,抱得很紧,安静的空气中,亚当斯吞咽声显得有些明显。
亚当斯很慢地松开,目光流转在雪莱的脸上,色彩冷调的清晨如白雾笼罩的雪莲花,呈现出一种烂熟的色彩,他欣赏了一会儿,被脸色不自然的雪莱压着脖颈亲了上去。
干净的医院,洁白的床单,交叠的雄虫和雌虫,不断交换的信息素,最后不得不让虫换掉床单,雪莱在浴室洗澡,亚当斯面色如常地在沙发上看书,只剩下那面红耳赤的医护虫员,以及那湿透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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