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啊,看看什么时候有好剧本,不过我现在比较看选材,一些涉及危险动作的剧本我不拍了。”
许姣疑惑,“真的?你拍戏那么较真一个人,居然会选剧本?不拍那种有危险动作的剧本了?还以为你会像以前那样,为了一个效果呈现去抠细节把角色完美地演绎出来呢,怎么,转型了?”
陆隽年忽地笑了一下,“远离了那种状态,就更靠近了幸福。”
“前段时间拍了一部戏,打戏溺水片段,拍了很多遍,最后自己感冒了,我突然发现,我可以没那么拼了。”
许姣秒懂,“啧啧”两声,叹口气道:“有些人幸福地实在叫人晃眼睛呀。”
虞淼没懂,“欸,我有点没听明白,姣姣姐,你们再说什么啊?”
许姣弹了弹虞淼的额头,笑着说:“你年纪还小,不用懂这些,等到你谈恋爱的时候就明白了。”
虞淼还是有些没能明白,不过大家略过了这个话题,聊起最近的一些小事儿。
饭局吃得开心,所有人都敞开了聊天,互相成为对方忙碌生活里的解药,倾听苦楚彼此开解。
这顿饭吃了很久,包厢里开了空调,各种菜香味和茶酒味,香水味混在一起,谢礼站起来,拍了拍陆隽年的肩膀,小声跟他说:“我出去散口气,你们先聊,不用担心我。”
谢礼说完,慢慢走到门边,缓缓打开门,走了出去。
陆隽年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不太放心地跟了上去。
虞淼喝了蛮多酒水,这会儿顿感尿意来袭,于是她也站起来,跟包厢里的其他人说:“我先去一下洗手间,你们先玩儿。”
随后,她也打开包厢门,打算去找一下洗手间。
穿过长廊,虞淼找到洗手间快速解决。
洗完手,她从长廊回包厢,饭馆外的桂花树上挂了小彩灯,一闪一闪,虞淼好奇地走到窗边看。
桂花树十分高大,占据了饭馆花园的一大角落,桂花树下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晃一晃,虞淼略感疑惑,仔细揉了揉眼睛眨了眨,朦胧中小彩灯光圈一点点放大,她终于看清树底下是什么在一晃一晃。
原来是陆隽年在慢慢推动着谢礼坐的藤编秋千。
陆隽年和谢礼脸上盈满了笑意,她听到谢礼笑得很开心,在说:“不是叫你跟她们聊天嘛,怎么出来了?还带了衣服,我穿了外套的,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陆隽年却说:“我怎么可能放心你一个人出来散,我想多陪着你,虽然现在换一件外套就够了,但你体质一直不太好,晚上风大夜凉,出来的时候你就穿了一件小开衫,我感冒刚好,你要是又感冒了,我会恨我自己的。”
谢礼听他那样说,抓着秋千回过头,瞪了陆隽年一眼,凶巴巴道:“不许你那样说自己,听到没有?”
“好好好,那可以把我的外套穿好嘛,礼礼大人。”
“穿就穿,我又不是小孩子,可以自己来。”谢礼说完,陆隽年走到他跟前,半蹲下来给谢礼系扣子,“我来服务你。”
谢礼被他逗笑了。
夜晚的风是那样凉爽,夹带着桂花的清香,虞淼闻得一清二楚。
之前她还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谢哥和陆哥会这样相爱,而且看起来爱得那样深,之前从来都看不出什么,甚至就连在一起结婚了都那样悄无声息。
实则不然,原来他们只是在彼此的世界里默默相爱幸福,没有人可以打扰罢了。
谢哥这样高傲的人,会爱上连衣服扣子都会蹲下来一个一个帮他扣好的陆隽年,简直一点儿都不意外。
如果她是谢礼,她也会义无反顾爱上的。
谢礼需要的爱,只有陆隽年这样的好男人才给得起。
正想着,谢礼凑上去,亲了陆隽年侧脸一下。
嘴里还说着:“谢谢老公。”
她从来没有看到身边哪一对情侣如他们两人一样相爱。
他们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虞淼先一步回到包厢,见她脸色有些绯红,夏繁星细心问她:“淼淼,你是不是喝醉啦?要不要我点一碗醒酒汤?”
虞淼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声说:“我脸很红嘛?”
凌廷点头:“淼淼姐,你跟打了腮红似的,确实有点红。”
郑溯也疑惑,他挠挠头道:“怎么去了一趟洗手间,感觉淼淼姐你脸上更红了?”
虞淼尴尬地坐下来,喝了一杯茶水灌下肚子,转移话题道:“可能酒劲上来了吧,不过我没喝醉。”
许姣注意到谢礼和陆隽年还没回来,问她:“淼淼你中途遇到谢礼和陆隽年了吗?他们还没回来,手机也没带。”
虞淼哽了哽,心虚道:“可能人家小两口在散步呢,我们先玩。”
话音刚落,谢礼牵着陆隽年的手回到包厢,见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聚集到他们身上,谢礼疑惑道:“怎么了?”
虞淼:“没事!那什么,他们说我喝醉了,我没喝醉只是上脸了。”
谢礼有些担心,“真的吗?正好陆隽年刚才路过前台给大家点了醒酒汤,大家待会儿喝了再回去吧。”
各自点头,最后又玩了十几分钟才散场。
大家相约旅综特别篇见。
八个多月孕期时,陆隽年新电影上线发布会必须出差。
谢礼原本想跟着去,陆隽年觉得发布会现场肯定人特别多,担心他出什么意外就让谢礼安心在家等他回来。
谢礼目送他上了飞机,回到家,家里除了阿姨,就是他养的一些花花草草。
头一回没了陆隽年在身边给他按摩小腿,做精油涂抹防止妊娠纹,没有人给他放好洗澡水,甚至睡觉都没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谢礼倍感不适。
他辗转反侧,总觉得自己太过于依赖陆隽年了,谢礼狠狠唾弃了自己一下,怎么人一走,他就像是全身被蚂蚁爬过似的,酸酸麻麻,哪哪都不得劲。
尤其睡觉的时候,总会维持缩着的睡姿,就好像这样,陆隽年就还在抱着他睡一样。可是原本,他自己是一丁点儿都不适应陆隽年抱他睡觉的,怎么回到从前的模样,他反而睡得不安稳了。
谢礼无奈地把陆隽年的枕头丢到床另一边,气愤地哼了一声。
可真的丢掉了陆隽年的枕头,心里还是不得劲。
他就是想陆隽年得厉害,偏偏陆隽年这会儿在飞机上。
谢礼叹了口气,正懊恼着,肚子里头的小东西也似乎有所感应,轻轻踢了踢他的肚子,也不知道在他肚子里头做什么,一股一股。
谢礼摸了摸隆起的肚子,安抚道:“你臭爹去工作了,还得两三天才回来呢,他就今天一个晚上没跟你互动,你就不开心啦?我摸摸你行不行?”
小崽子跟真的能听懂似的,又股动两下,隔着肚子和谢礼互动。
谢礼耐心地摸摸肚子,跟肚子里的小崽子说:“再忍忍,你爹很快就会回家的,很快的......”
谢礼安抚着安抚着,自个儿也进入梦乡。
陆隽年不在家的第一天,谢礼倒还算正常,阿姨会特别细心地接过陆隽年的按摩活,但按着按着谢礼就会误把阿姨喊成陆隽年的名字或者更暧昧一些的称呼,等到睁开眼睛或者阿姨尴尬地拿他打趣时才会反应过来。
谢礼觉得自己真是被陆隽年祸害得不轻。
所以他生陆隽年的气,不主动给陆隽年发消息,等着陆隽年打视频给他。
陆隽年虽然忙,但几乎隔一会儿就会给谢礼发消息慰问。
看着手机里一条条爱你,谢礼心情又大好了。
也许孕期就是这样情绪起伏不定,一点点情绪就会放大,但很快就会自己哄好。
陆隽年晚上的发布会,谢礼原本想跟陆隽年视频,但想到对方在忙,他就舍弃了这个冒出来的念头,倚靠在床头看育儿书。
看了一会儿,谢礼觉得有些困,躺下来打算睡觉。
可小夜灯一暗下来他的大脑就仿佛被灌了兴奋剂,要么睡不着,要么满脑子都是陆隽年。
“该死的,”谢礼对着漆黑的夜骂道,“能不能先让我先好好睡一觉了!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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