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芸自己就是开画室的,她自然也知道那个比赛的事,但张芸没那么大的心敢去参加那种藏龙卧虎的比赛,她只是组织了画室的学生们,参加了一个贵安省的本地比赛。
偶尔跟张宴修交流时,张芸心情简直复杂到了极点。
她发现她跟张宴修的绘画功力,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线。张宴修的绘画水平,明显要高出她太多太多,最后被张宴修自己推翻的那些水墨画,全都让张芸带走拿去挂在自己的画室里面去了。
张宴修对此到没什么,张芸想要给她就是了,不过也幸好这个比赛主要比的是水墨国画而不是油画,不然张宴修还真不敢一直这么画,毕竟油画用得那些颜料,也并不合适他现在的身体长期使用。
只是现在,张宴修的颜料用完了,他得去买点新的。
陆之寒最近也忙,暂时没时间陪他,主要还是因为他在这边的新公司已经开始运作,连商场都进入了试营运阶段,不出意外,这个月底商场就要正式开业,张宴修有时半夜醒来,都还能看到陆之寒坐在电脑前加班的身影。
他没吵过陆之寒,也没问陆之寒在忙什么,就只是这么安安静静的陪着陆之寒,再到之后自己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
现在么……要出门,身边肯定是没人陪的。
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张宴修想了想还是对准备出门的张胤道:“你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出去。”
张胤意外:“你出去?去哪?”
“去买点颜料。”张宴修道:“我的颜料用完了,得买新的。”
张胤皱眉,看了看他圆滚滚的大肚子:“要不然还是让大姐给你送过来吧,你这样万一在外面有点事怎么办?”
“呸!乌鸦嘴!”张宴修笑道:“我好着呢,慢慢走走活动一下,没什么大事的,再说了,大姐最近忙着给她的学生们上课,而且她买的颜料,我也闻不来那味,还是我自己去吧。”
张胤嘀咕:“不就是颜料吗?还不都是一样的味,有什么区别?”
张宴修好笑:“区别就在于颜料的好次,保鲜性持久性以及防水性。”
张胤一个门外汉顿时就不说话了,等张宴修去楼上换了一件更加宽大的风衣下来后,他就老老实实地带着张宴修走了。
……
张胤直接把张宴修给送到了北京路的华辰颜料专卖市场,又叮嘱他自己多加小心,有事记得给他打电话这才走了。
张胤离开后,张宴修拉了拉身上的大风衣,把肚子遮盖起来朝市场里面走去。
比起其他地方的人声鼎沸,这里就显得有些清冷,几乎是五家店门口才能看到那么一两个客人,毕竟贵安市这里学绘画的人虽然不少,但会来这里挑选颜料的却不多,就因为……这里的颜料太贵了。
但贵也有贵的好处,至少这里的颜料张宴修闻起来没有什么意味,而且就是怀孕了也可以接触的那种。
进了大门,张宴修就慢慢的走,四处看看,这里人少,他也不担心会有人老盯着他的肚子看,一圈下来,张宴修走得虽慢,但好歹是把东西给买到了。
三盒颜料,一打画纸,一副新的毛笔。
拿着东西走出颜料市场时,张宴修正准备打车回家,可前面的路却突然被人拦了。
张宴修一愣,抬了头,就看到穿着一身收腰长裙的阮海燕居然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就好像……是特意在这里等着他。
……
阮海燕确实是在这里特意等张宴修的,她是在半路的人行天桥下,看到张胤的车带了张宴修来这里,然后才打了车跟着过来的,她下车时,张胤已经走了,只有张宴修的身影略微模糊的消失在颜料市场里面。
阮海燕不确定他去里面做什么,又担心跟进去会跟张宴修错过,所以就干脆等在这里,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样子,她才终于等到张宴修出来,但是……面对着张宴修阮海燕一时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毕竟……张宴修以前可真的没有入过她的眼,不然她也不会跟张宴修闹成了这样。然而现在阮海燕却有求于人,不得不来面对张宴修了。
张宴修可不知道阮海燕心里的复杂,自从阮海燕当初因为要跟张胤闹离婚的事推到到刘丽芳后,张宴修对她就彻底没了什么好感。
至于现在?
别说打招呼了,看张宴修都不想看她一眼。但阮海燕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张宴修。”阮海燕直接将他喊住,再次朝他跟前走去:“我们谈谈?”
张宴修微微挑眉,有些狐疑:“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就算你有事想谈,难道不是应该去找我二哥吗?”
阮海燕抿了下唇,眼底似乎压抑着怒火,不过她今天克制住了,只道:“我来找你,肯定是只有你能处理,找你二哥没用。”
张宴修听着更加狐疑了。
什么事找自己有用找他二哥没用?
看张宴修不说话,阮海燕微微吸了口气又说:“我们,要不找个地方坐下说吧。”
张宴修笑了:“你觉得我跟你的关系熟悉到能找地方坐下慢慢说吗?”
阮海燕神色猛地一僵。
张宴修又道:“先别说你跟我之间的关系怎么样,就你不管怎么说也是我二哥的前妻,我跟你坐下来谈话?你不怕别人误会我还怕被人误会。”
“你!”
张宴修转身要走,阮海燕一急下意识的伸手拉他,差点把张宴修给拉了一个踉跄。
张宴修愠怒,稳住身形,冷眼看她:“阮海燕,你如果真的有事应该是去找我二哥而不是找我!”
“但是你拿了我国哥的钱!”阮海燕神色有些阴郁:“你拿了钱,我不找你应该找谁!你二哥又没有拿我国哥的钱!”
“所以……?”
阮海燕再吸口气:“你拿了我国哥的钱,应该办事才行,现在我国哥出了点事,你……应该帮我们想办法保他。”
“我?应该想办法?”张宴修好笑,用力将手抽了回来:“阮国富是我什么人啊?我凭什么应该想办法保他?再说了,当初拿钱是他自己要给我的,可不是我逼着他给的。”
“张宴修!”
“再说了,当初的事我也没有食言,他不是复职了吗?现在又出什么事需要让我帮他?”张宴修讥笑:“就算他真的出了事,你又哪来的认识以为我能帮他了?”
阮海燕听着这些,脸色瞬间难看得紧。
张宴修往后退了两步,尽量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阮海燕却不甘心,几乎是咬牙地道:“你不能,但你认识的那个陆先生可以!”
张宴修明显一愣,没想到他们家居然还盯上了陆之寒。
阮海燕又说:“那个姓陆的当初能一句话就让我国哥复职,只要他肯开口,我国哥这次就能没事,所以你……。”
“你在搞笑吗?”张宴修皱眉:“人家陆先生凭什么帮这个忙?再说了,先不说你国哥到底怎么了,就他的工作单位,如果不是他真犯了事手里不干净他怎么会出事?你们不想着坦白从宽减轻处罚居然又把注意打到了别人的身上,到底是你们蠢还是当别人蠢?”
“张!宴!修!”阮海燕咬牙切齿,脸色十分难看:“我是在跟你好好说话求你帮忙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求我?我可没看出来。”张宴修转身要走。
突然,阮海燕在他身后喊了一声:“你非要做这么绝的话真不怕我把你的事告诉其他人吗!”
张宴修脚步猛地一顿,扭头朝阮海燕看去。
作者有话说:
赶回来了虽然不是很多凑合一下,我应该还能再坚持几天的,大家晚安~感谢在2022-11-17 16:54:27~2022-11-18 20:40: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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