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了?
这是什么说法?
张宴修懵了一下,还想再问的时候突然发现云商的脸颊越来越红,这才突然反应过来。
张宴修顿时就:“……。”
他怀疑云商在开车,但他没有证据呀。
……
回了贵安市休息两天,张宴修就回公司去报道,对于张宴修在云京城那边的比赛,韩杰析一直密切关注着,现在张宴修回来了,带着他的战果,连韩杰析都跟着浑身的斗志满满,甚至于为了张宴修韩杰析还打算在晚上给他再办一个庆功宴,依旧还是可以带家属来的那种!
张宴修对此倒是没什么关系,自己公司的同事一起出去聚聚,彼此拉近关系培养培养感情也算不错,众人一合计全都没有异议,就是张宴修想到苏唯的时候,打算问他来不来时,这一次苏唯拒绝了。
张宴修懵了一下:“大家都是认识的,还有王凌他们也在,你确定不来吗?”
“不了。”电话里苏唯笑道:“最近我妈病了,人不太好,我还是留在家里照顾她吧,等下次有机会的时候再跟你们出去玩。”
张宴修一听是苏青不好,又问:“阿姨怎么样?要不我下班了过来拜访一下……。”
“别,不用!”苏唯似乎有点急,反应有点大,张宴修正狐疑着,就听苏唯又说:“我妈还好,就是一点感冒,别你过来了,免得传染你了,你还是去好好玩你的吧,再说我妈现在……生病了,人脆弱着,也不太喜欢见人。”
张宴修听着轻轻一叹:“那行吧,等阿姨病好了我再过来拜访阿姨,这几天你好好照顾阿姨,下次再一起出来。”
苏唯点头,笑着应好,就把电话给挂了。
杨毅昶坐张宴修办公桌对面,他看着张宴修把电话挂了,才耸肩地道:“我早知道他不会来的。”
张宴修笑了笑,没接话,杨毅昶又说:“当初小圆圆办满月宴的时候,周奕就邀请过他,让他来我们公司,他之前还答应得好好的,说会考虑一下,结果过后没多久就反悔不来了。”
张宴修听着,楞了一下才说:“可能是他现在画不出来了吧。”
杨毅昶意外:“画不出来?什么叫画不出来?这手上的功夫,也能弄丢的吗?”
“谁说不能弄丢的?”张宴修拍了杨毅昶的肩膀一样:“苏唯的情况,跟我不一样,我这些年来虽然住做装修行业,但手上的功夫也没真正弄丢过,但苏唯……他连原本的姓氏都给丢了,更何况是手上的功夫?多给他些时间吧,或许他还能重新再捡起来的。”
杨毅昶听着,一想到苏唯现在的名字,顿时也只能长长一叹。
晚上的庆功宴,韩杰析还是定在了华联酒店,这次陆之寒没有跟着张宴修一起去,庆功宴上连周奕都没有出现,张宴修问起来时王凌还嗨了一声,也咕哝一句,不知道周奕在做什么,他也很久没见过周奕了,周奕这人就像是突然蒸发了似的,从小圆圆的满月宴后就没再出现过。
张宴修想着周奕这土豪的身份,也有些无奈,毕竟周奕跟他们相比起来好像确实是挺忙的。
散会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外头下着雨,雨势还不算小,众人站在酒店门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大雨而显得有些懵逼,显然谁都没有想到晚上会突然下雨。
韩杰析作为这次发起的老板,面对这样的情况,肯定是的负责安排众人回去的路程,他这边刚吩咐下去,酒店门口,就来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直接停在众人跟前。
酒店大门口,张宴修站在众人中间,他拿着手机正打算给陆之寒发信息过去说自己可能会晚点到,却没想到身边的同事突然捅他一下。
张宴修猛地朝对方看去,对方提醒他:“你老公来了。”张宴修一惊,猛地扭头,就看见那黑色的汽车旁,陆之寒就站在那里,穿着一身休黑色的风衣,撑着把黑伞,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过来。
那瞬间,张宴修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感觉,有些快,还有些暖。
雨幕下,男人修长的身影透着挺拔如松的气质,一步一印不疾不徐,泼天的大雨在此刻仿佛成了点缀,只映衬得那人像是从水墨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看着他朦胧不清的容颜,在灯光下变得清晰起来,明明就是一个看着锋利又冷若冰霜的人,此刻眉眼间却显得有些温柔,一双眼里似装着星辰大海,又似深沉如渊望不见地。
下意识地,张宴修朝他走近:“你怎么来了?”
陆之寒停在他的眼前,将伞往他那边倾了倾:“下雨,见你还没回来,就过来接你。”
张宴修听着,刚要开口,身后却有人突然揶揄起来:“哎呀,这爱情的酸臭味啊,连着倾盆大雨都挡不住了,哥们儿们,谁身上有辣条吗?我牙酸呀。”
张宴修微微一窘,扭头朝说话的人看过去:“刚才吃那么还没撑死你吗?”
对方朝同事身上一靠,一脸取笑的看着他:“这撑死的跟酸死的肯定不一样的。”
众人失笑,连韩杰析都跟着摇头。
陆之寒没理会他们,只朝王凌跟韩杰析点了点头,就将手圈在张宴修身上:“走吧,回家。”
张宴修还没回应,身后就有人吹起了哨子,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彻底让张宴修微红了耳根,忍不住朝他们狠狠瞪了一眼。
外头的雨越下越大,还伴随着电闪雷鸣的声响,一时间显得颇有些吓人。陆之寒接了张宴修后,因为雨势太大时间又晚,就没去刘丽芳的店里,直接带着张宴修回了新房里面的停车场。
两人下车进家时,虽然已经抓紧了,可到底还是差点被淋了一身,进了屋,陆之寒立即拿了帕子给张宴修擦头,他自己还湿着,就先去了浴室里面把暖气灯都打开。
客厅里,张宴修冷得直接脱下外套,拿着帕子一转身,冷不丁的就撞陆之寒胸口,被陆之寒下意识的勾住了腰。
“浴室的暖气都打开了,进去洗澡吧。”
“啊……。”
张宴修懵逼了下,还没回神,就被陆之寒勾住腰给带进了浴室里面。
浴室里整个都暖烘烘的,张宴修一进去,就舒服得眯了一下眼睛,陆之寒拿过他手里的帕子,又抬手去接他身上的衬衫,扣子刚解开时,张宴修就虚眯着眼睛看他。
陆之寒解开张宴修身上 的所有扣子,指尖勾过衣领就轻轻的往下一拉。
那里面,露出的锁骨精致肩头圆滑……
“你一早就想这样了,才会突然去接我的吧?”张宴修突然开口。
陆之寒抬了一下眼睑,眸色深深地看着张宴修,见张宴修的眼底此刻清晰地倒影着自己的样子,他突然朝张宴修逼近两步,低头在张宴修耳后轻轻一吻:“你自己说说,自打回来后,你跟我做过几次?”
张宴修无语:“那你自己数数我们回来才几天?”
陆之寒微微眯眼,指尖在张宴修的胸口一点一点,像个小人在往下一路步行:“你确定……要我数数吗?”
张宴修认怂:“不、不用……。”
陆之寒听着轻笑一声,他一把勾住张宴修转了身,将人压倒花洒低下,就朝着张宴修唇上吻了下去。张宴修仰着头,承受着陆之寒的亲吻,他后背靠在陆之寒的掌心,暖气从头顶吹下,倒也不觉得冷,非但不冷,甚至于……还有点热。
“阿……阿寒……。”
张宴修轻轻喊他,指尖用力,就抓住了陆之寒臂膀上的衣袖,这下,原本有些迷蒙的张宴修忽地睁开了眼睛,随后他不答应了。
陆之寒衣冠楚楚,他却几乎半露……
“不公平,呜……。”张宴修才刚不悦,某处的红珠就被人一口咬住,迫使他下意识抬起的胸口,闭着眼,张宴修呼了口气,继续去抓陆之寒的衣服:“凭什么你……啊……还穿着衣服……。”
“那你帮我。”陆之寒抬头看他,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他却一把将张宴修抱起,转身直接踏进了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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