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川想把团团带去云京城,接受云京城那边的学习教养,他想好好的培养团团。
陆之寒听后顿时皱眉,甚至于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团团暂时还不会去云京城。”
陆云川一愣。
陆之寒道:“宴修跟我都离不开他。”
“但这是为了团团好。”陆云川道:“他是我们陆家未来的接班人,很多事他就应该从小学起,将来才不至于压力过大,这是为他好。”
陆之寒刚要开口,陆云川又说:“你跟宴修现在都有圆圆在身边,有那个孩子在,宴修对团团就不会太过惦念,如果你是担心张家那边不同意我可以直接去跟他们说。”
“我说了,我不同意。”陆之寒直接冷了脸色:“你们现在把团团带走,跟把他从宴修身边从张家抢走有什么区别?说什么都是为了团团好,你问过团团愿不愿意了吗?打着为团团好的幌子,实际上却给张家那边施压,你想干什么?”
陆云川也怒了:“陆之寒你怎么说话!我是你父亲!”
陆之寒直接怼他:“半路找回来的!”
陆云川差点没被哏死!
陆之寒又冷冷撇他一眼:“再说这样的话,我立即就带他们父子回去!”
陆云川差点没有气炸:“你这样溺爱孩子是在害他!这让他将来怎么撑得起陆家!”
“那就不撑了。”陆之寒毫不在意的说:“我不要求我的儿子是什么人中龙凤,只要他身心健康,平安成人就行了。”
一句话顿时哏得陆云川有些哑口无言。
陆云川想起他在贵安市这边接到的几起汇报,全都是孩子学习压力太大,年纪轻轻的在学校就没有了。
是自己想不开跳楼的,还是别人逼着硬台上去又推下来的,还是……案件太多,至少都有六七八起了,然而这些事就因为网络的不够发达,全都被学校给压了下来,而陆云川之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去,就是暗中在查这些事情。
然而调查下来的陆云川只有四个字能表达他的内心,触目惊心。
贵安市的关系网,错综复杂到堪比云京城那边!
当然这些事,张宴修并不知道,陆之寒虽然清楚,但也不可能会跟张宴修说这些,而张宴修在陪几个孩子玩够了后,等吃饭时,才反应过来,今天的陆家居然有些冷清,人少了太多。
张宴修狐疑,低声地问陆之寒:“你家里啊其他的那些人呢?”
“都走了。”陆之寒道:“前些时候,爷爷就让他们都回云京城去了,现在这里就只有爷爷奶奶跟我父母。”
张宴修不禁嘀咕:“怎么这么突然。”
“有些人不太安分,需要敲打。”
张宴修愣了一下。
陆之寒突然又对他道:“以后再见到王韵,你不用对她客气,她那种人,不值当。”
张宴修顿时懵逼:“王韵?是谁啊?她怎么了吗?”
陆之寒微微皱眉,不知道是想起什么,只是当他看向张宴修,见张宴修一脸茫然的样子时,就笃定张宴修肯定忘记了大年十五他差点进医院的事情。
也是,那件事都过去那么久了,张宴修的心思也不在那上头,肯定早都忘记了,而陆之寒则是担心他的身体情况,所以在之后也没提过这件事。
现在嘛……
微微皱眉,陆之寒道:“上次大年十五,你差点进医院那次,撞你的人,就是被王韵推。”
张宴修猛地一惊。
陆之寒道:“我爸回来调查监控的时候发现的,他是二叔的小儿子,叫少坤原本是拿了烟花要出去的,但王韵突然从后面推他一下,他才失控撞到了你,当时看到我带你去医院了,他被吓着了才不敢说话,后来弄清楚了,爷爷就把他们都赶回去了。”
张宴修听得懵怔:“王韵?她为什么要害我?”
陆之寒皱眉:“她嫉妒。”
张宴修:“?啥玩意儿?”
陆之寒:“她嫉妒你。”
张宴修顿时就:“……。”
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眼看张宴修似乎有些呆住,那模样也傻呆呆的,陆之寒心里一动抬手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尖,又说:“王韵跟我三叔是二婚的,当初我爷爷奶奶其实很反对他们的事,但那时候王韵使了点手段,她是怀着我三叔的孩子进的陆家。”
“啊?”张宴修惊讶,没想到陆家居然还有这样的瓜:“那你三叔他……。”
“他跟王韵原本也只是玩玩,结婚的事算是被逼的,后来孩子出生了,又是个女孩,恰巧我三叔就特别喜欢小姑娘,这才为了女儿收敛了心思正经跟王韵过日子,认真说起来,他们夫妻间的感情并不深厚,全靠女儿来做纽带。”
张宴修听着,不由得有些感叹:“这都说女儿就是爸爸的小棉袄果然没错啊。”
陆之寒嗯了一声:“三叔的女儿是个很大方开朗独立性很强的人,她也就在三叔面前会显得乖巧一些,等以后去了云京城,你跟她应该能处得来。”
张宴修挑眉:“处得来?何以见得?”
陆之寒:“因为她跟傅云商关系很好。”
张宴修一听,顿时就想到云商那文文静静打架却不含糊的样子……
希望这不是人以群分吧。
不过对于王韵一事,张宴修倒是听在了心里。
他大概猜到王韵为什么会嫉妒了。
一样都是未婚先孕,结果他跟王韵却完全是反着来的。
怀孕是他,凭子贵的是陆之寒,连小圆圆的姓陆老爷子都要先征求自己的意见希望自己能答应不说,关键陆之寒对他是真的好,反观王韵,虽然凭着孩子进了陆家可实际却是夫妻离心,如果不是有个女儿估计她早都被赶出陆家了。
所以这个事应该怎么说呢?
张宴修只能感叹一句:时也,命也!
……
人说一孕傻三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王韵被赶回云京城的事,陆老爷子等人并没有跟他说,陆之寒说了之后他也没什么感觉,回头再睡一觉时,张宴修就彻底把这个事情给搞忘记了。
第二天醒来,还没起床的他最先听到的就是前院里几个孩子欢快的声音隐约传来,张宴修打着哈欠走向窗边,推开窗户看到的就是院子里已经在充气城堡上开玩的三个孩子。
不知名的,张宴修心里突然变得格外宁静,他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突然闪过,快得让他来不及抓住,却下意识的想要拿起画笔描绘图形,只不过张宴修才开始在脑子里描绘形状,腰间忽地就缠了一双手来,同时耳边也有热气喷洒上来。
张宴修耳根一烫,微微歪头就看到陆之寒那睡意未醒的脸正搭在自己肩上。
“还困怎么不再睡会?”张宴修问他。
陆之寒声音有点发哑:“你没在身边。”
张宴修心里一烫,忽地有些失笑,可下一瞬他就笑不出来了。
陆之寒突然咬住他的耳廓,甚至于某个贴着张宴修的地方也突然苏醒过来。
张宴修瞬间憋红了脸,声音都哑了几分:“昨晚上不是才……你怎么又来了。”
陆之寒只蹭着他轻轻的咬着他:“不够,从你怀着圆圆六个月后我就没碰过你,你自己说说哪里会够?”
“可是……嗯!”张宴修猛地抓紧了窗户。
陆之寒撩起他的衣服,将手探了进去。张宴修顿时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抓着窗户微微佝偻着身体,皱紧了眉,只差点没把下唇给咬出血来。
“别……别在这里……。”张宴修求饶了。
陆之寒没听,一直到张宴修几乎快站不住了,他才突然伸手一把将人抱起,转身又回了床边。
等张宴修终于踏出房间的时候已经……快一点了。
他感觉他可以不用出去见人了。
张宴修破罐子破摔真不出去了,他气呼呼的拿出颜料还有画笔干脆就躲屋子里画画,陆之寒神清气爽下去的时候,特别的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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