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等张宴修进入诊室的时候,张文人差点没忍住一个茶杯给他砸来!
张宴修立即躲开,一脸讨好。
张文人瞪他:“你小子钱多吗?有事不会直接去我家找我,怎么每次都跑医院!你知道挂一次我的号要多少钱吗你就动不动跑这来挂号!”
“我知道啊,但这不是方便嘛。”张宴修有些卖乖的笑着,小心翼翼的上前坐下:“再说了,每次去您家里都说不到两句话就得被您赶出来,还说我耽误您下棋,我这不是没办法才来医院挂号的嘛……。”
张文人瞪他:“感情还是我错了?”
“咳,我的错。”张宴修继续卖乖一笑。
张文人没好气的瞪他:“说吧,这次又为什么跑医院来找我?”
话题说到了这里,张宴修才正了正神色,他问道:“二叔公,你不是说我的体质是因为翼人的关系,所以才能怀胎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翼人这个事了,我今天去省医那边打听过,那边根本就不知道翼人怀胎的事?”
“你去省医了?”张文人再次瞪眼。
张宴修轻咳一下,嗯一声。
张文人瞬间冷哼满是嫌弃:“省医那是什么地方?店大欺客!自以为满医院都是国外回来的海龟,一个个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你去那地方就直接等着烧钱!哎不对,你难不成是想在省医那边夹娃娃?”
张宴修瞬间心虚:“没有,我只是去咨询,咨询一下而已……。”
“你咨询个屁!”张文人暴怒:“我看你小子分明是信不过我,怕我跟你爹妈说你怀胎又想夹娃娃的事才大老远跑去省医!”
张宴修:“……。”
猜的好准,不敢辩驳。
张文人又怒道:“你小子我说你什么好,你敢跑省医去夹娃娃,就不怕那边的海龟给你把身体按照女人的体质来处理最后一不小心给你弄个半身不遂,当半辈子太监吗?”
张宴修:“…………。”
就……求嘴下留情!
张文人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再说了,你以为翼人是什么?满街的大白菜谁都知道啊?那大白菜都还要分个青口白菜跟水白菜!你敢去信不信他们能给你当一个圈的猪直接一刀给你咔擦了,完了你还成了他们流量的代名词你信不信!”
张宴修:“………………。”
越说越吓唬人了。
张宴修有点瑟瑟发抖,还是没忍住问:“那二叔公,您……是怎么知道翼人这个事的?”
张文人横他一眼,坐了下去,凉凉地道:“你以为中医是做什么的?”
张宴修懵逼,他自然是知道中医是做什么的,但又不敢轻易答话,怕触及眉头。
张文人大概是之前说了不少,口干了,他拿过保温盒,喝了口茶,才又絮絮地道:“翼人的脉象,跟正常男人的脉象,还是有些细微的差别,医术不到家的人,一般是诊断不出来了,更不用说什么都要靠机器检查的西医了,那西医要是能分得出翼人的区别,我都能把头给剁下来!”
张宴修张了张口,正待说话时,张文人又轻叹一声,到:“五十年前,那会我还年轻,H国刚刚结束长达十多年的战事,我那会曾经救过一个人,是个男人,他当时大着肚子,就倒在我们村门口的大坝上,我跟我爷爷把他抬回了家,才知道他那会动了胎气,孩子早产,后来我帮着我爷爷给他把孩子接生了后,就一门心思钻进了我爷爷的老药房,直到我把里面的老医书都快翻烂了,才找到了跟翼人相关的一点记录。”
张宴修狐疑:“是……什么记录?”
张文人道:“上面没写太多,只说这翼人,是几千年从鬼方国那边流传过来了,因体质特殊故而受孕,只是几率不大,其他的就是只要记录了翼人的脉象以及怀胎后的脉象是什么情况,跟寻常人有什么不同,其他的倒是没有有太多的交代。”
“这……。”
张文人忽然拍拍他的肩膀:“小修啊,这是世界很大的,很多事都是我们不知道,尤其是现在社会再进步,很多事都被禁止禁封,但被禁止禁封了不等于有些东西就真的不存在。”
张宴修听着,抿了抿唇。
张文人又拍拍他的肩膀:“有些事,大医院不一定能够处理,而有些事,赤脚大夫却可以根治,这是现在科学解释不了的,不是一定要让你完全相信,但至少你得知道怎么选择。”
“二叔公,我知道了。”张宴修听着深深吸了口气:“孩子的事我会认真考虑的。”
“嗯,既然这样那你回去吧,想清楚了再做决定,不管决定是什么,其他医院你都不能再去了,知道吗?”
“我知道了。”
张宴修起身要走,张文人突然掏了手机,等张宴修心事重重磨磨蹭蹭走到门边时,他刚拉开门。
张文人的声音突然传来了过来。
他有些激动而又高昂地说:“大侄子!我恭喜你啊,小修怀二胎了,你又要做爷爷啦!”
张宴修:“!!!!!”
跪了!!!
作者有话说:
今天状态不好比较少,晚安
第14章 相亲
张文人的釜底抽薪,让张宴修还想瞒着这个事情都不太可能,一路上磨磨蹭蹭心惊胆战的回了家,在张宴修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斟酌着怎么坦白交代的时候,却被刘丽芳告知,他爸爸张成良一早就回老家去了。
张宴修当即愣住:“回老家去了,怎么这么突然?”
刘丽芳说:“昨晚上你睡觉的时候接到的电话,,你大伯那边之前就说过要重新修缮老太祖奶奶的坟,今天就是把你爸叫回去抬碑的,等老太祖奶奶的坟修缮完了,过年的时候,大家都还得统一时间,一起回去给老太祖奶奶上坟。”
张宴修听着,噢了一声。
这个所谓的老太祖奶奶,据说是他爸爸那辈的太祖奶奶,张宴修的爷爷跟大伯那支,还有二伯三伯都是老太祖奶奶的直系孙儿,总之人还挺多,还有不少是老太祖奶奶弟弟那支出来的人,只不过那支的很多人都离开了贵安省,更是不在这老家那边的村子里了。
想到这些,张宴修低低呼了口气,他还是打算跟刘丽芳坦白,但就在他要开口的时候,刘丽芳突然接了个电话,张宴修到了嘴边的话就那么又哏了回去!
反复的深呼吸两下,张宴修还是准备等晚上晚饭的时候再说,这样有两个小的在场,刘丽芳到时候就是再生气,也不能当着孩子的面动手再抽自己了。
嗯,就这样了。
决定好了,张宴修打算去煮点面吃。
刘丽芳突然喊他:“小修啊,你下午没事吧?”
张宴修懵:“没事啊,怎么了?”
刘丽芳突然就把脸给笑成了一朵花,张宴修看着莫名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几秒后。
刘丽娜拿了几百块钱塞给张宴修手里:“你二姑妈家的表侄女来这边玩耍,但她对这边人生地不熟的,人现在在喷水池的时代广场,你去带带她。”
张宴修:“……。”
刘丽芳依旧把脸笑成了花:“人家是女孩子,你到时候主动一点,好好照顾一下人家。要是欺负人家,小心回来我收拾你。”
张宴修:“…………。”
就……可以申请不去吗?
刘丽芳的回答是直接把他推出了家门!
张宴修:“………………。”
拿着手里的几百块钱,张宴修心里一片复杂。
……
喷水池算是贵安市的市中心,这里卖的东西基本都是中高端品牌,其他不说,就是一串鱿鱼,其他地方只要一块五,这里就要两块钱。
张宴修来到这里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手机照片里的女人,此刻正背着个包包坐在车站台的等候椅上,至于他为什么会有这个照片,是他被刘丽芳撵出来后,刘丽芳又发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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