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了宋桥。】
傅云枢有些疑惑,一时间还没想起宋桥是谁。
女孩看他这个反应,猜测他可能有事,就道:“如果有事,你要不要打电话问一下?”
傅云枢道:“没事,不用。”
但手机突然又亮了:【看样子,他还想跟苏唯再续前缘。】
傅云枢的脸色突然就冷了几分。
女孩觉得莫名,拿起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又问:“真不打算打电话问问?”
傅云枢朝女孩看了过去,女孩坦然一笑:“坦白说,我对你感觉不错,如果你也愿意,我不介意跟你尝试一下认真交往,但是交往之前,我希望你能把你的哪些私人感情都处理好,我虽然不介意婚前的一些东西,但婚后还是希望能忠于婚姻的。”
傅云枢听着,微微蹙眉没说话。
女孩又是轻笑一声,道:“当然,如果你对我没有这个意思,这些话可以当我没说,今天就当是个普通朋友的饭局就行。”
傅云枢听着,依旧还是沉默几秒才说:“我不介意婚前的其他行为,但婚后条件也必须忠于婚姻。”
“那挺好的,跟我想的一样”女孩拿了酒杯,朝傅云枢递了过去。
傅云枢看着拿起酒杯跟女孩碰了杯子,却突然说了一句:“但我目前还没有结婚的打算,也没有交往的打算。”
女孩微微一愣。
傅云枢又道:“今天来这一趟,只是出于礼貌。”
……
大观园这里,陆之寒一直不得傅云枢的回信,他不知道傅云枢是什么情况,也没打算继续追问,毕竟他该给傅云枢提点都已经给了,至于傅云枢最后会怎么做,他这个外人还真的左右不了。
放下手机,陆之寒牵着团团开始在赛场外慢慢转悠起来。
这赛场外挂着的全都是画师们初赛入围的作品,因为地区不一样,所以比赛时的主题也不相同,所挂的画件也全都不同。
陆之寒牵着团团,就挨着一个个慢慢细看,看到感觉稀奇古怪的地方,团团还会问上两句,陆之寒听着,干脆把他抱了起来,指着画里的景象给团团解释。
团团听的满脸惊讶,连眼睛都睁大了:“你居然还知道这么多吗?”
陆之寒点头:“不管怎么说以前我也是学过的。”
团团听着眼睛更亮,他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时不时指着挂画问上两句。
直听得团团满脸惊奇,时不时跟着哇哇两声。
十点正,比赛开始,赛场里,前来参加比赛的画师们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除了画师赛场里还有好几个摄影师扛着摄像机穿梭在赛场里面。
赛场高台上,主持人拿着麦克风在介绍今天评委老师,一个个的来头不小,其中还有国际艺术协会的会长周云峰跟副会长汪敏阳,以及云京城艺术学院的老教授高邑跟新晋民族艺术学院的教授周艳泓,这些人随便扒拉一个出来,都是绘画界的泰山北斗,身份也直跨考古系。
主持人介绍完了评委,又介绍了一下比赛规则跟比赛时间以及主题,就让画师们开始作画。
整个场面,瞬间变得安静起来,红线外的参观人员,即便是说话也只能小声的相互交谈,以免打扰到画师发挥。
比赛现场,挂在高处的好几个巨大的显视频,会随着摄影师的移动,而将画师的人像或者是他们画笔下的宣纸投放出来,共人参看,整个现场安静至极。
如此现场作画,随机播放的设置,让画师们一点作假的可能都发挥不了,甚至于心态不好的,被摄影师一扫,还有可能影响到自己的发挥。
但作为画师,心态也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如果连摄影师的摄影机都承受不住,那又怎么可能承受更多的注视,宣扬国画的精髓?
人都说,字如其人,可观其心,其实画也如人,可观其境。
古时流传下来的琴棋书画,不单单只是一门学识,更是提现了一个人修养气质,人性品得,只不过是岁月的流逝,战火的纷飞,使得很多精品精髓也逐渐消弭或者是被后起之数取代,不然今天又怎么会有这么一场所谓的艺术绘画比赛选拔人才,传播国粹?
而这次比赛的主题,就一个字“传”。
这个主题让在场的不少画师,拿起画笔却久久无法落下。
一个传字,简单干脆,却蕴含太多,范围太广,别说这个中心怎么表达,恐怕文不对题都画不出来。
拿着画笔陷入思考的画师很多,张宴修也陷入了思考。
他在听到主题的时候,脑子里想过了很多的东西,但却都无法下笔。
所谓传,便是传承继承,永垂不朽,使人不忘。
很好懂,但却很难表达。落笔无悔,表达不到,这次比赛张宴修就得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红线外,团团依旧被陆之寒抱在怀里,他看着赛场里的好多人都没有下笔,又看众人中自己爸爸都没有动一下,不由得有些心急起来。
“怎么办?这次比赛好像很困难啊。”团团担忧地道:“爸爸连笔都没有摸一下,他是不是画不出来啊?”
陆之寒摸摸团团的手,安抚他:“团团,你要记住,不管任何时候,任何事,结果不一定是最重要的。”
团团懵了一下:“结果如果不重要那什么才最重要?”
“参与才是最重要的。”陆之寒道:“只有参与过后,你才能总结经验,做到下次改进,从而改变结果,知道吗?”
团团似懂非懂哦了一声,他再抬头一看,突然发现赛场里,张宴修此刻居然朝他们的方向看来。
团团高兴得差点喊了起来,但他记得规则,只朝张宴修的方向挥了挥手。
陆之寒看着,也跟着挥挥手。
张宴修看着他们两那相似得像是复制粘贴的脸,眼底忽地带了笑意。
他好像知道,他的主题“传”要怎么表达了。
扭头,张宴修拿起画笔,深深吸一口气,这才落下画笔。
他一旦入境,就像是忘记周围的一切,眼睛里跟心里全都是画纸上的落笔,摄影师扛着摄像机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猛然看到这么一个干净帅气的“大学生”没忍住就多给了他几个镜头,发现张宴修在镜头下几乎是无死角时,摄影师又将镜头对准了他的画纸。
但画纸上画出来的东西,却没人能看得懂,但是评委席上的会长朝周云峰朝显示屏里撇了一眼之后,不由得惊了一声。
“怎么了?”旁边副会汪敏阳长刚拿了茶杯要喝一口,就发现周云峰的异常,不由得好奇的扭头看去,但显示屏里,已经是另一个画师了。
周云峰微微摇头,只道:“没什么,大概是我眼花了吧。”
汪敏阳长好笑的问:“什么东西,还能让你眼花了?”
周云峰微微摇头,迟疑几秒还是不确定定地道:“就是刚才,好像看到了凌波画法。”
汪敏阳明显一愣,诧异道:“怎么可能,这种画技失传那么多年,还有谁会?”
周云峰无奈地道:“所以才说可能是我眼花了。”
汪敏阳愣了愣,扭头朝赛场的画师们看去,如果不是担心自己贸然进场会影响画师们的发挥,汪敏阳都想下去亲自看看到底是不是会长的眼花。
比赛依旧还在继续,时间却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快十二点了,但画师们没做完画,谁都不敢轻易收笔,一旦收笔就意味着画完了,是要被请出赛场等待最后宣布结果的,所以这次赛场里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出来。
他们不出来,团团却已经有点受不了,他拉拉陆之寒衣服,有点不好意思地喊他:“叔叔,我有点饿了。”
陆之寒一愣,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道:“那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吃完了再回来吧。”
团团嗯了一声,陆之寒朝张宴修那边看了一眼,抱着团团就转身离开了这赛场。
大人饿一顿没什么事情,但孩子却不能饿着,尤其是现在团团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
离开了大观园,陆之寒带着团团在附近的西图澜娅餐厅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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