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这么性感的嗓音,不要用来念故事,用来讲情话啊!】
【脑补夫夫俩深夜背着我们和孩子,用法语对话,再来一个法式热吻……[黄心][黄心]】
没过多久,在观众的一片哀嚎声中,薄听渊关掉直播。
此时的薄一鸣已经昏昏欲睡。
温辞书见薄听渊摘去眼镜摆在床头柜上,嘴唇动了动。
——薄听渊要睡觉了?难道完全没有要跟自己谈谈的意思?
他心中越发焦灼,赶忙握住他搭在被子上的手腕轻微地晃了一下。
薄听渊侧过脸注视他。
壁灯的暗淡光芒中,两人对视。
温辞书抿了一下干燥的唇,突然有点点羞耻。“算了……”
他松开薄听渊的手。
但薄听渊却忽然低声道:“等一下。”
他掀开被子起身,去拿来沙发上的厚毯子披在温辞书的肩上,再抱住他出被子。
温辞书的心都悬起来,定定地对上他的视线。“去……去哪里?”
薄听渊没回答,抱着他走入原本给小朋友住的小房间。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落地窗外遥遥的海上明月。
薄听渊抱着人坐进面朝窗外的沙发中,额头低下去,鼻尖轻轻蹭过他的鼻梁,【今天过得真漫长。】
温辞书无知无觉中,下意识地握紧他的睡衣衣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他稍稍仰头,却贴他的脸颊,沉溺在亲昵的耳鬓厮磨中,有些反应不过来地轻声问:“怎么了?”
寂静之中,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只有月亮照见两人之间的彼此试探与撩拨。
当温辞书的软腰被一只手掌用力碾揉过时,他喉间发出轻微的低呼。
他的启唇像是一个暗号,引得薄听渊狠狠吻上去。
随后,银白的月色之中,两人如同蛇与玫瑰,以一种扭曲又快意的方式缠绕对方。
“薄听渊!”温辞书使劲儿推他的肩,浑身脊骨都在用力地挣脱他的桎梏拥抱,躲避他强势的热吻,喘息着低声质问,“你,晚餐时说的事情呢?你不打算告诉我,是不是?”
他仰头,竭尽全力地避开他的唇舌。
薄听渊却不依不饶地贴上去,甚至他的手掌已经越过睡衣,完全贴在他的后背肌肤上,一下一下地用力揉抚。
温辞书的手终于从裹紧的毯子里探出来,捂在他唇上,故意冷眉冷眼地瞪他:“说话呀!”
薄听渊直直地盯着他,低头亲吻他的掌心,鼻息的热气呼在手指间,甚至慢慢地往下移到掌根处。
第一次,温辞书发现他的眼睛在月光里,有一种极光般妖异的淡淡光泽。
这个认知,让他感受到掌心吻充满了极致的情色意味,浑身酥酥麻麻,如同饮下某种迷情的药物一般。
咬了下舌尖,温辞书才忍住没有吻上去。
他快速抽回手:“你不说,就……就别想亲我。”手臂缩进毯子之中。
薄听渊发出暧昧含混的轻笑,脸靠近他,知道唇贴在他耳垂处亲了亲。“想听什么?你问。”
温辞书一叠声道:“巴黎,第一次见面,具体在哪里?你怎么看到的我?我……嘶——”
耳垂被轻轻吮咬了一下,他的话戛然而止。
薄听渊循循善诱:“一个一个来。”
温辞书:“那你先告诉我,具体地点。”
刚说完,他的耳垂又被吻住。
伴随着潮热气息涌入耳中,是一句低沉性感的话:“奖励是什么?”
温辞书:“……”
他轻哼一声,暂时不跟坏蛋计较,偏过脸吻住他凸起的粗大喉结。
出于“泄愤”的动机,他又亲又抿,还用湿润的舌尖舔过。
“嘶……”
薄听渊抱紧他的力道几乎要把他嵌入自己的身体,却不得不撤开上半身,盯着他,“这么直接?”
温辞书哼笑:“不是某人说,我总忘记我们结婚十年?”
毯子下的手敲他一下,“回答问题!别总是岔开话题。”
薄听渊感受着喉结处残留的余韵,快速道:【Rue de la Paix】
“和平街?”温辞书皱眉,陷入回忆之中。
薄听渊吻住他失神时微微启开的柔软双唇,迷恋地连连啄吻。
温辞书很快反应过来,避开他的嘴唇。
“是不是卖奢侈品之类的购物街?”
“珠宝店。”
薄听渊的视线流连在他的眉宇与唇之间,缓缓道,“那天,我顺路去拿一件我妈预定的胸针。”
温辞书自己补充道:“所以我们擦肩而过,你看到了我?而我没有看到你?”
薄听渊以眼神示意。
奖励。
温辞书气得想跳起来暴揍他一顿,但还是被吃得死死的。
不得已,他稍稍仰头主动亲了下他的唇角,见他居然无动于衷,便只能慢慢地试探。
薄听渊搂着他,被青涩而大胆的动作搅动心神。
温辞书的舌尖主动探入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一下子没控制住变得疯狂起来。
他总觉得薄听渊又神秘又危险,但有着让他探究与渴望的魅力。
唇舌分开时,温辞书喘着粗气,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第一次放肆地问:“喜欢我这么主动亲你,是不是?”
回答他的是薄听渊充满野性甚至有些粗暴的激烈热吻。
两人抱着彼此的脖颈肩膀,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一场无声的甜蜜斗争。
争谁更喜欢谁;
争谁更喜欢亲吻谁。
在温辞书的心跳过快之前,薄听渊停下莽撞的进攻,在他轻微的喘息声中,告诉他那天的情形。
“我们没有擦肩而过。当时你在橱窗外走动,而我在珠宝店里等老板给我胸针。”
温辞书随着他的话,陷入当天的场景。
他是陪父母去看珠宝的,发现沿街都是珠宝店,便没有跟着父母进去,而是溜溜达达地欣赏沿街橱窗里陈列的珠宝。
“你就这样,慢慢地穿过了一个一个橱窗”
薄听渊很难用语言去形容那种直击灵魂的心动。
模糊朦胧的梦中人忽然以一种具体的模样出现在眼前时,让他产生极其强烈的恍惚与晕眩。
他从未像那天一样,视线追随着这道修长的身影,甚至连拿着珠宝盒的老板都看到,以为是发生什么意外的情况。
随后,薄听渊沉静下来,怀疑只是一个绮丽旖旎的幻觉。
“等我拿过珠宝盒,快速走出去的时候,你消失了,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温辞书也记不清楚了,只道:“我好像是进了某个店?我忘了。”
也可能是父母突然出来,他们一起去别的地方。
薄听渊深深地叹气:“我以为只是一个短暂的梦。”
温辞书抱住他:“那后来呢?”
薄听渊揉过他的眉尾,想起自己当时的不确定,加上从未有过恋爱的经验,以至于他短暂地徘徊惶惑过。
此刻他用法语缓缓道:【后来,我不甘心那只是个梦。】
温辞书猛的睁开眼:“那你怎么……对啊,我们怎么刚好遇到相亲呢?”
这还涉及到了薄家老太爷。
温辞书感觉这里头也不简单。
薄听渊亲亲他的额角:“不睡了?”
温辞书拽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道:“薄听渊,你要是敢让我听下回分解,我就立刻打电话报警。”
薄听渊淡笑,低头亲了亲他的手背:“正巧爷爷联系我,想让我回国见一面。我提出的要求就是请他帮忙找到你。”
“啊?”温辞书不解,“怎么找?你就跟他描述我?你怎么描述的?我听听看。”
问完,他看到薄听渊眼眸间流露出来的微妙笑意。“干嘛这么看我?”
薄听渊低头,用力在他唇上咬了一下:“我给了他一张你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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