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伸手去拽,两只手的手腕被同时握住,并且被慢慢拉到腰后去。
不仅如此,温辞书手腕被他单手握住后,还在自己后腰按了按,自己不得已挺胸往他怀里靠去,贴上他结实的胸膛。
尽管薄听渊的西装裤布料上佳,但温辞书大腿内侧的肌肤过于细软而薄嫩,仅仅只是这样蹭了蹭,就觉察出明显的粗糙感。
温辞书依旧为这个姿势而感到些许羞耻,脚掌在柔软的拖鞋内稍微动了动。
他垂下眼眸,寻到一个视线焦点——黑色的衬衣领口。
“一鸣,还在等我哄他睡——”
他的话戛然而止,原因是薄听渊的手掌刚好搭在他细腻光滑的腿上。
如同骑马那样,温辞书不自觉地往内收了收膝盖,却像是在故意夹紧薄听渊的长腿,只能再次松开。
他被扣在腰后的手指动了动,在薄听渊的脸贴过来时,心脏狂跳起来。
房间很安静,薄听渊几乎都要听见他急促呼吸的动静与察觉到他胸腔起伏的频率。
他贴着柔软的脸庞蹭了蹭,耳鬓厮磨般轻声问:【不准备哄哄我?】
唇间滚热的气息呼上温辞书的耳朵,他不自然地拧动窄腰,轻声嘟囔:“手疼。”
薄听渊松开他的手腕,温柔地揉了揉,却把人抱得更紧。
他能真切地感受到怀里人在害羞紧张时柔软细微的蠢动,像是无数羽毛在往他心间抚弄,让他欲罢不能地想要占有更多。
温辞书感受着他亲密温暖的拥抱,轻声问:“我要怎……怎么哄你?”你告诉我啊。
刚说完,他就察觉到薄听渊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随后,温辞书被他慢慢推开,鼻尖几乎抵着对方,隔着镜片的两双眼眸望着彼此。
奇迹般的,温辞书在炙热的视线里无师自通。
他垂下眼帘的同时,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掌,慢慢地去摘他的眼镜。
下午才发生过摘眼镜的事情,因此这个动作的指向性实在是过于明确。
温辞书好像被他传染了口渴,轻轻地空咽。
他细长的睫毛轻颤,根本不敢直视他的双眸。
薄听渊感受着眼镜被抽离时,一寸寸的细微变化,像是燃烧的引线,随着火焰侵袭,安全距离一点点消失。
眼镜摘下来后,温辞书蠢动地抿了抿干燥薄软的唇,“我……”
后腰被有力的掌心往上托,他不得不对视上这双浓绿的眼眸。
月光里,眼睛神秘而浓郁得醉人。
温辞书的视线往下落到他的唇上,唇薄而性感,藏着被岁月优待的成年男性才会拥有有的吸引力。
他飞快地凑过去碰了一下这双唇,随即往后仰,侧过脸别开视线望着外面的露台:“这样么?”
薄听渊微微低头,以鼻尖蹭过他线条分明的纤细颈侧,深嗅带着温度的柔软香气。
温辞书感觉到一点点的痒,还有一点点欲语还休的渴望,闭上眼感受细微触碰里无法明言的暧昧与眷恋。
——他居然后悔了,不应该只是这么碰一下的。
突如其来的不满足意外地让他产生一丝罕见的郁闷,脚掌踩着拖鞋用力碾了碾地毯,嗓音里带着不自知的脾气。
“再不过去,一鸣就要来找我了。”
他的手已经撑在薄听渊的上臂,准备推开他起身,结果被他的手臂抱住长腿,抱了起来。
睡袍摆动间,温辞书慌忙提醒:“我还没换睡衣呢,还不能过去。”
“嗯。”薄听渊稳稳地抱着怀里人,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温辞书不明所以,垂落的小腿轻轻晃动。
在薄听渊经过两个卧室中间的屏风时,一只拖鞋“啪”的一声掉落。
温辞书神经末梢跳动,按住他的肩:“去哪里?”
转眼间,他被抱进薄听渊的衣帽间。
薄听渊单手抱紧他,腾出一只手抽出一套深蓝色的睡衣。
“换衣服。”
“腾”的一声,温辞书耳根骤烫。
上次他帮自己换睡衣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呢,尽管他像是个绝对的正人君子那样,目不斜视,但是……
这是薄听渊的睡衣?
他大脑中,所有纷扰混乱的思绪一下子清空。
“哦。”温辞书快速接过,垂下的长腿动了动,“那你放我下来。”
却没料到,薄听渊竟然抱着他径直走到床尾处,弯腰把他放在床上。
薄听渊的床,以及薄听渊的睡衣。
什么都没发生,温辞书的呼吸却莫名急促。
平静的空气像是壁炉里的干柴遇到烈火,哔啵作响。
温辞书见他站在床沿,压根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他也不敢仰头,怕在他的眼眸里看到陌生的情绪,只能用莹白的脚掌抵在他的膝上,慢慢地往后推他,喃喃道:“我自己穿。”
薄听渊看着修长旖旎的腿,抬手握住脚踝,慢慢地用力揉了揉。
“我去拿眼镜。”
在他转身出去后,温辞书恍惚间扫了一眼脚踝,快速换睡衣。
只是阿姨们似乎没有给薄听渊睡衣提前系扣的习惯,以至于薄听渊戴上眼镜走回时,温辞书低着头还在仓促系扣子。
在温辞书背过身时,薄听渊上前捏住扣子帮他一粒一粒往上系。
薄听渊细致地整理好领子后,弯腰抱起他的两条长腿托到腰上:“好了,我送你去一鸣房间。”
温辞书不敢看他,将下巴靠在他颈窝。
在走出房间时,刚才那种心有不满再次出现。
原来这家伙这么好哄的吗?
只要轻轻碰一下,就满足了?
那自己是怎么回事啊?!
温辞书羞耻地晃了晃脚。
薄听渊没坐电梯,而是沿着走廊上楼梯台阶,慢慢地转上三楼。
温辞书心思浮浮沉沉,自然是没发现。
只是听见他说到了的时候,下意识地冒出一个念头:房间好近。
等温辞书落地时,才注意到薄听渊竟然还一只手拎着他的拖鞋。
薄听渊将鞋子放在他脚边。
温辞书低头穿进去,低头嘟囔:“谢谢。”
或者更应该说对不起,为自己莫名出现的不满情绪,向这个体贴又温柔的男人道歉。
刚说完,下巴被修长的手指托起。
温辞书不得不看着他,眸光不自然地闪动,带着某种不自知的强烈憧憬。
走廊灯光下,薄听渊几乎高大耀眼得不可直视。
他打量自己的睡衣包裹在温辞书的身体上,给予一个中肯的评价:“衣服太大了。”
温辞书:“……”
他拍开他的手,嘟嘟囔囔地转身,“晚安吧!”
薄听渊目送他进去。
-
帐篷内。
温辞书爬进去后,隔着被子抱住笑眯眯的小猴子:“宝贝,是不是等很久?爸爸来给你讲故事哦。”
薄一鸣诧异地看着小爸爸的睡衣,揪住一个袖子:“这个衣服我没有见过哦,小爸爸,新送来的吗?”
还没等温辞书说话,小猴子紧接着说:“怎么好像见大爸爸穿过啊。”
温辞书:“……”
他抽回来,“不是。同款而已。”
“哦。”薄一鸣没有多想,自然不会怀疑这么小的事情。
【咦?好像是比较大,夫夫俩还会穿彼此睡衣?】
【显然不是,以鸣崽daddy的尺寸,肯定穿不了mommy的,所以是……嘿嘿】
温辞书翻开独角兽的童话故事,找到薄一鸣之前念过的部分,接上去。
流利的法语与温柔的语调,给了观众们一些小小的睡前意外。
【我以为就是普通的讲故事,怎么你们还搞出法语故事了?】
【mommy的法语这么好??】
【要是法语不好,怎么跟中法混血结婚生出一个小的四分之一中法混血捏?合情合理】
【好喜欢讲法语的温柔老婆哦,抱住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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