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一种即将摔下去的错觉,只能揪着凌晏和的衣领找一个着力点,偏这样就躲不开人,只能被迫拉入对方的猛烈的节奏中。
直到林清寒快喘不过气时他才被松开。
“滚!”
林清寒横了凌晏和一眼,急促地骂了一句。
疯狗一样,吻得他难受。
凌晏和呼吸沉重,眸子里墨色翻涌,仿佛下一秒就要忍不住将林清寒直接拆之入腹。他倏地闭上眼,缓了一会才再睁开眼,眼中吓人的欲望被压制了些,恢复了点清明。
他俯身又在林清寒嘴角亲了几下,在人不耐烦前他才依依不舍地摸了林清寒的大腿一下松开了人,转身往内室走去。
“急性子。”看着人匆匆离去的身影,林清寒忍不住低声说了一句。
见人真走的没影后,林清寒立刻偏身扫了一眼桌案,他走前没怎么收拾,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落到了桌上不能让凌晏和瞧。
忽地,他的目光停住,落在了那不起眼的信封上。
上面正有着齐家的盖章,是齐舟砚的信。
给他传信做什么?难不成是为了齐泊沧一事?
林清寒蹙眉,他将那封信拿起没多想直接拆开来。
齐泊沧一事让凌晏和发现了也没什么,他估摸着就算他不说凌晏和也能查到没什么可避人的。
这样想着,林清寒抽出了信纸,在展开看到上面的字时他倏地将信折上。
齐舟砚要和他结为道侣?!
这是怎么回事?!
他未曾给人送过信,去齐家时齐舟砚表现也很正常,他们本不该有这种牵连才对。
难不成……他醒来前玉见尘就已经给人送了信?!
林清寒心一沉,他将信折起回身扫了一眼,抬起一摞不高不低的公文将信纸压在下面。
这封信绝对不能让凌晏和看到。
“师兄。”
林清寒身体一僵,他回眸便看到凌晏和拿着他的衣裳正看过来,那双黑眸一如既往漆黑深沉:“在干什么?”
“只是些公文。”林清寒面色如常地说着,他抬眸看向凌晏和朝人勾了勾手,“将衣裳给我。”
闻言,凌晏和半眯着眼看他,眼眸中带了些打量。
“不要奖励了?”林清寒挑眉,语气随意。
凌晏和站在原地看着他,过了一会才朝他走来。
见状林清寒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没发现什么。
“师兄,我帮你宽衣。”凌晏和走近,目光灼灼。
林清寒将衣裳从人手里接过来,轻笑一声:“你想得美。”
肩上压了一只手,林清寒抬眼,凌晏和垂眸看他,低声道:“既然是给我的奖励,该由我挑不是?”
“我想伺候师兄宽衣。”凌晏和俯身,语气软了下来,气息喷洒在林清寒的耳畔激起一阵痒意。
凌晏和的语气几乎称得上恳求了,林清寒看了他一眼,只是皱了皱眉:“得寸进尺。”
看着人眼底的不解,凌晏和唇角上扬。
林清寒从桌上下来,他站直身子,看着凌晏和将衣衫搭在旁边的扶手,而后对方缓缓俯身,手放在了他的腰封上。
林清寒不自觉地挺直了背,他垂眸看向凌晏和,对方专注地解他的腰封。
修长的手指伸进缝隙中轻轻滑动,不仅有些痒还有些奇怪,林清寒想躲开。
“别动。”
一只手压在了他的腰后,截断了他的退路。
另一只手则还在摸索,一遍一遍来回滑动,林清寒被激得眉头紧蹙,忍不住催促:“你摸什么呢?”
话落,腰封被人解开,原本的束缚撤去也让林清寒缓了一口气。
但下一刻,一双手落在了他的肩上,摸着他的外衫慢慢往外拨往下褪,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进,林清寒像是整个人被人圈在怀里一样。
太奇怪了,脱衣哪需要这样?
可凌晏和一脸正经,偏让他挑不出一点错来。
林清寒心里藏着事也没办法对凌晏和太过苛刻,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凭空吃个哑巴亏。
不知过了多久,外衣终于被褪去,那双宽大的手摸到了林清寒腰侧的系绳上,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那仅剩的薄薄上衣褪去。
“剩下的自己来。”林清寒被人撩得头皮发麻,他抓住凌晏和的手不自在地说。
凌晏和抬眸看他,眼尾和唇角微微下垂下垂带着些落寞:“师兄说过是奖励我的。”
林清寒被人看得眼皮一跳,倏地闭上了眼。
“赶快。”
在林清寒看不到的时候,凌晏和眼眸里的落寞一扫而空,他勾了勾唇角,没再犹豫解开了最后的衣衫。
林清寒精瘦的身躯显露在他面前,他没往别处看目光落到了林清寒的心口,那里还有一道血迹干涸的伤痕,稍微用力便能刺穿人的胸膛。
凌晏和眼眸暗了下来,他抬起手轻轻按在了那道伤口上。
林清寒身子一颤,凌晏和的手也被人抓住。
“做什么?”
有些冷意的声音落下。
凌晏和抿了抿唇,他手指抚过那道伤口,用了些灵力才将那刺目的伤痕消去。
做完一切他没有丝毫犹豫将那件新的里衣拿来给林清寒穿上,而后没再摸索什么干脆利落地给人套上外衣,直至确定林清寒不会着凉后,他才停了手。
动作结束得太快,林清寒几乎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看着凌晏和俯身时还有些不解地伸出手拦住了他的动作:“不是已经换完了?”
凌晏和目光下滑落到了他的裤子上,又看向他,如实道:“下衣还未换。”
林清寒将那只伸过来的手直接拍开,忍无可忍地说:“我自己来!”
林清寒没收力道,一掌下去凌晏和的手背直接被人拍得泛了红,他没有立刻收回而是继续看向林清寒。
“转过去。”林清寒眼眸微眯,语气冷了下来。
见真的没有迂回的地步,凌晏和才有些失落地转过身去。
林清寒动作迅速,他没有当着人面磨磨唧唧换裤子的习惯,干脆利落地脱了鞋袜褪去长裤亵裤。
他动作太过专注,没有注意到背后桌案上不知道何时出现的细线,正悄无声息地窜到他压书信的文书处……
“嘭——”
重物落到桌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林清寒捞新亵裤的动作一顿,他扭身便发现已经被动了位置的文书。
等回眸时便看到凌晏和已经转过身,那封早就被藏起来的信纸正被人拿在手上。
林清寒呼吸停了一瞬,看向凌晏和:“你算计我?”
这人搞出这么一通就为了看他藏起来的书信?
凌晏和将那折好的信纸展开,目光落到上面陌生的文字上,捏着信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
“刺啦——”
信纸直接被人捏烂了。
“算计?”凌晏和将信纸一扔,那薄薄的纸张在空中便被细线直接绞成了碎片,飘飘洋洋地落到地上。
“我原本是真想和师兄温存一下,若不是师兄先露出破绽让我得了机会,我还不知道师兄已经要做他人的道侣。”
凌晏和一步一步朝林清寒走来,眼眸黑沉得吓人。
林清寒站在原地,蹙眉看着朝他走来的人。
“那方才算什么,他知道你和我已经到了神识交融的地步了吗?”凌晏和逼近,双手压在桌边,那张稳重的面具终于裂开缝隙,露出了独属于两年前少年赤裸的占有和嫉妒,“我是你养的面首吗?”
林清寒眼皮一跳。
他总算是弄懂了凌晏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但听清的一刻还是让他觉得荒谬。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我没有答应他,做不得数。”林清寒皱眉说道。
凌晏和轻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直让人看得有些生寒:“林清寒,你有数过在我面前说了多少次谎话吗?”
“我要自己确认。”
话落,林清寒兀地被人揽住了腰而后猛然被人转了半圈,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人压在了桌上,双手被人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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