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打底,应逐再次体验自己和自己舌吻时已经能做到处变不惊了。人啊,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底线能低到什么程度。
只有被不停撞击生z腔的感觉依旧让他头皮发麻,这种科技带来的,真实的,百分百的感受接收,让他寒毛都立起来了。
同时那种感觉又是妙不可言的,简直让人神魂颠倒。像躺在黄昏时分橘色的海滩,温柔从容,潮汐般的快意。
如蝉蜕壳,如蝶破茧,如羽化登仙飘飘然,飘飘而欲仙,欲仙又欲死。
应逐从没有在哪一次fq期的过程中感受过如此的快意,它脱离生理,不是不得不做,不是为了缓解什么,这是真正的灵肉结合的渴望。
记忆主人同样对这种感觉很痴迷,声音嘶哑得厉害:“不行了……”
应逐看到自己迟疑了一下,似乎是准备抽出结束。
然而记忆主人这时哭着又说:“可是我还想要……”
应逐听到自己的呼吸重了一点,然后几近凶恶地摁着记忆主人的腰,让他被迫地随着反复而有力的动作发出低叫。
应逐手指蜷了蜷,心脏也跟着抽动一下。
来自“自己”的占有是恶狠狠的,迫不及待的,甚至接近于暴力。心脏极速地砰砰直跳,眼前都是绚烂的光和彩,到达顶点的时候全身战栗不止。
应逐就这样,在另一个人的躯壳里,被自己送上了髙謿。
记忆还在继续。
两人抱着歇息了片刻,应逐率先撑起身子,温柔地摸着记忆主人的脸说:“洗澡。”
记忆主人浑身酸软,动弹不得,伸出手撒娇似的勾住他的脖子,耍赖。应逐没说什么,把浑身黏糊糊的人抱了起来。
应逐能看得出来,自己真的对这个omega很娇纵。
眼前画面一晃,这段记忆到这里就结束了。
这个omega很黏人,这是应逐读取完第二段记忆的想法。
黏人的omega,会是谁呢?
第5章 是他
接下来的几天,应逐频频遇袭。
岑谐还是忌惮政府,不敢直接正面对付应逐。都是在背后下黑手,追尾、枪击、爆炸,完全是要置应逐于死地的架势。
一气之下,应逐找自由军买了一颗导弹,直接炸了迦南会的会长楼。
岑谐命大,当时人不在会长楼,却也因此折损了很多小弟。当天应逐就给郑匀打了电话,说岑谐现在元气大伤,让郑匀把握好时机。
趁他病,要他命。
过了好几天,这天晚上应逐离开厄舍监狱,没让人跟,也没回老宅,自己开车去市区的一间公寓,他不回老宅的时候都住这里。刚在地下停车场停好车,还没来得及解安全带,副驾驶的门就被打开了。
一个身影利落地闪身上来,下一秒,冰冷的枪口就抵到了应逐的额头上。
岑谐冷声道:“把身上的枪交出来。”
应逐沉默片刻,把别在后腰的银色手枪抽出来交给他。
岑谐:“开车。”
车刚进停车场又开了出去,路过保安亭的时候,保安看到,打招呼:“应议员,又出去啊?”
应逐淡然地点点头,表情十分平静,好像没有一支枪抵着他的腰。
到了车道上,应逐打着方向盘:“想去哪儿?”
岑谐用枪托狠狠朝他头上砸了一下,怒道:“我他妈跟你约会呢?还想去哪儿?”
应逐这种波澜不惊的状态实在让他火大,他只不过出去办个事儿,回去发现家都被人炸了,五层的家炸得只剩一层半。
应逐被砸得头晕眼花,依旧淡然道:“人工海马体可开着呢,有种你打死我。”
岑谐冷笑:“开着吧,你千万别关。”
应逐在岑谐的指路下开着车,来到东区的一个废弃仓库。然后在岑谐的挟持下从车上下来,进到仓库里面。
刚进去,应逐就被岑谐铐在了椅子上,接着他看到角落地上铺着地毯,旁边支着三脚架。
应逐皱眉:“你要干什么?”
岑谐开了打光灯,整个角落都被明亮的光线填满,他说:“留点纪念。”
他拿出一个颈环样的东西给应逐带上,那是腺体锁,戴上之后腺体会进入休眠状态,压制异能。而且还能释放电压,甚至自爆。自爆时头身分离,场面十分惨烈。
即使这样,岑谐还是很谨慎,S级,参过军,随便拎出来一条就是让人不敢掉以轻心的存在。于是他又拿出一支注射剂,给应逐注射药物。
应逐挣扎着,问:“你给我打了什么?”
岑谐摁着他注射完,回答:“麻醉剂,你不会晕过去,只会浑身无力。”
应逐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双目圆睁,挣扎幅度变大,椅子晃得砰砰响,怒吼:“岑谐!你敢!”
“你想什么呢?”岑谐有点无语地看着他,随手从旁边拉出一个晾衣架,上面五颜六色挂满了衣服 。仔细看都不是什么正经衣服,情趣旗袍,水手服,JK,黑丝……
岑谐歪头看着他笑:“只是拍点照片,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应逐心稍稍落地,还是冷着脸:“我看你是活腻了。”
岑谐上下打量他,问:“你现在都这样了……还想怎么办?”
应逐反唇相讥:“怎么办?我他妈给你风光大办!”
岑谐不跟他做口舌之争,解了他的手铐,把他拽到角落的地毯上。
这时药效已经发作,应逐浑身使不上劲儿,软软地躺着动不了。
岑谐搔了掻头发,走过来骑在他腰上,摆弄小猫小狗似的扒拉他,很烦人地问:“还嘴硬?”
应逐头发凌乱,眼睛通红地瞪着他。
岑谐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应逐整个光裸的身体呈现在他眼前,应逐皮肤很好,白得像雪堆出来的人,让岑谐忍不住抬了抬眉毛。
“身材挺好的嘛。”岑谐极不正经地弹了弹他的乳。尖。
应逐一个哆嗦,睁开眼,双眼喷火似的瞪着他:“滚!”
岑谐冷哼一声,起身在衣架上挑挑拣拣,最后选中了一件半透明的旗袍,转身看着应逐。
应逐也看着他手上那件旗袍,嘴角抽了抽,说:“你会后悔的。”
岑谐不理会他的威胁,上前想把旗袍给他穿上。这玩意儿是真不好穿,岑谐找不到胳膊腿,居然把开叉的地方套到了应逐头上,又拉又扯了半天才研究明白怎么穿。
应逐的头发都被弄乱了,眼镜歪地挂在鼻子上,冷冷地看着他。
穿好之后,岑谐站起来后退两步,打量这位穿着情趣旗袍的高冷监狱长,吹了声口哨。
应逐牙都快咬碎了。
旗袍是半透明的面料,而且很贴身。岑谐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懒得弄,领口的几颗盘扣都没扣上,松松地散着,露出白皙的脖颈和锁骨,看起来风情万种。
岑谐拿着相机,脚踩在他腰的两侧,俯视的角度拍了好几张,指挥道:“看镜头,眼睛睁开,笑一下。”
应逐全程闭着眼,一言不发。他从没受过这种屈辱。
拍完旗袍,岑谐又给他换上了水手服,然后是JK,护士服,仗着应逐不能动弹,还给他摆了各种各样的姿势。
最后他居然还扒拉出一套婚纱。
应逐看了一眼,表情古怪,他实在想不通把婚纱做成情趣款的人到底在想什么。
岑谐耐心很好,跟玩洋娃娃的小姑娘一样。把应逐身上的护士服脱下来,把情趣婚纱给他穿上去。
这套情趣婚纱做得很精致,明明透明得什么都遮不住,腰部居然还是鱼骨的,把腰线勒得很诱人。不仅如此,还配了吊袜带。
岑谐就蹲在侧面,一点一点把卷着的长筒丝袜给应逐穿上去,那叫一个丝滑。最后还细心地把大腿那里蕾丝花边上面缀的珍珠扯了扯,摆正。
应逐觉得实在不忍直视,闭着眼,咬着牙,在心里骂了岑谐的祖宗十八辈。
“坐起来。”岑谐拽了拽他,把他拉起来。
应逐因为屈辱,脸都有点扭曲了,咬牙切齿:“你还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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