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路回到了厄舍,应逐一言不发,哭着拽着岑谐往里走。
“你进去。”他哭着把岑谐推进最高防护等级的囚房,说:“你不准出来,我要把你关一辈子。”
他哭着摁下旁边的按钮,厚重的牢门轰隆着关上。他转身却没有离开,背靠门垂着头,眼泪流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岑谐在门后说话了,声音听着有点不对劲儿:“应逐,我……我fq期又来了。”
不知道跟进化有没有关系,从回来的路上岑谐就感觉腺体烫得厉害。
应逐抽噎着抬起头,脸上还是泪,他吸了吸鼻子,哭着转身又打开门,走进去,边哭边叨叨:“我要x死你。”
第57章 家长
岑谐刚进化成SS级,就就立刻来fq期,一点狂拽酷炫的高等级魅力都没来得及施展,就成了床上哭唧唧发骚发浪的小可怜。
床上。
应逐看着扭来扭去的岑谐,抹了抹脸上的泪,质问他:“你之前是不是答应过我只要是关于记忆的事都要和我同步信息?”
岑谐点点头,小小声地、心虚地嗯了一声,慢慢抬着屁股往应逐的腰间蹭。
应逐怒哭:“那你恢复记忆时为什么要瞒着我?”
说着说着他眼泪又落了下来。
岑谐受不了了,哭着大吼:“你就不能X完我再算账吗?”
两人又开始对着号啕大哭。
岑谐上面和下面一起哭,全都湿漉漉的,哭着哭着声音就变了味道,变成哼唧,他浑身滚烫,因高热泛红。控制不住地贴近应逐,摩擦:“我好难受,应逐……”
应逐抹了下脸,吸了吸鼻子,向前倾着身体,猛地亲了上去。那简直是撕咬,毫不温柔的,应逐从未表现出过的粗鲁。
岑谐却很享受,仅仅只是接吻,类似撕咬的吻,只是这样就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不止。他抓着应逐的手臂,揪着不放,怕这人跑掉似的。
应逐一边咬一边用手解他的裤腰,照样用的蛮力,扯开裤腰和拉链后,又没轻没重的撕扯衬衣,扣子直接迸了出去。
裤子扯下去后,应逐看了一眼,岑谐兴奋的样子简直不堪入目,内库都被浸得濡湿了。
岑谐摊开手,岔开蹆,眼睛红润泛着水光,嘴唇也被咬得渗出血丝,他呼吸急促地催着:“快,往死里.X.我。”
应逐抬起他的蹆,他就立刻将蹆盘上去,主动得不得了,还配合着往上抬腰。
因为岑谐着急的催促,应逐没做什么准备就直接往里面送,那么狭窄的地方,破开进去的感觉像在泥地中行走,带着湿热粘稠的阻力。
同时两人嘴唇还粘在一起,湿哒哒黏糊糊的,口水声和混乱的呼吸声,眼泪被嘴唇碾碎,刺激到嘴唇上被撕咬出的小伤口,有点蜇人,但更多的是刺激。
岑谐被压在下面,吃力地往上够应逐的嘴,够不住就烦躁地轻哼。
应逐一边被他吃着嘴,一边缓慢地探入了最深处,烫得几乎把人融化,他被咬着的嘴口齿不清地说:“你怎么这么……这个样子?”
这是在说他骚,或者浪,岑谐听懂了,却完全不知道羞耻,面对这种批评甚至是得意地哼哼了两声。
应逐开始动了,凶狠地庭腰,小幅度地摩擦,或者高频地拱动,以上种种,忽徐忽急。或如春风化雨,或如急雷滚踏,又或者如铿锵连绵的重鼓疾锤。
每一种感觉都让岑谐酥得头皮发麻,他抓住应逐的手臂,咿咿呀呀地一通乱叫。
连绵不绝的甘美愉悦将人勒得喘不上气,岑谐张着嘴,破碎的声音不断溢出,每一个残碎的音节都在宣告他有多舒服。
应逐额前的头发轻晃,几乎是气定神闲地将他变成各种不堪入目的模样。
……
墙边有一个架子,可以把犯人的四肢固定起来。这间是厄舍最高级别的囚房,用来关押重要囚犯,能被关进来的犯人危险指数高,轻易不会带出去,所以直接在这里放置了刑具。
岑谐一边挨X,一边偷瞄那个架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身上更红了。
应逐觉得岑谐好像突然之间更兴奋了,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
岑谐被牢牢禁锢住身体,完全动不了。应逐也真的成了刑讯逼供的监狱长,一边用指尖轻划他光裸的肩,一边逼问:“以后还撒谎吗?”
岑谐难耐地摇头,几乎要哭出来:“我不了,你快进来。”
就差临门一脚了,应逐又给他搞这套,这人怎么这么坏?
应逐深知延迟满足的效力,也很会在克制期间展示自己的控制能力。他慢悠悠地又问:“真的不撒谎了吗?”
岑谐急死了,只能拼命保证:“真的,你别玩了,快点。”
应逐不急不躁的,还想再延长惩罚,偏偏不给他想要的。
岑谐求了一会儿,没用,他难耐地喘了口气,突然低垂着脖子沉默起来,脸庞有一半隐匿在黑暗中,神情晦涩不清,周身的气场越来越强,声音带着强势的侵略感:“别闹了!”
应逐愣了下,被蛊惑了般怔住,周遭的空气被逐渐挤压,缺氧般让人眩晕,忍不住想交出自主权。
岑谐手脚被束缚在固定架上,头低垂着,额前的头发半遮着眼睛,身上强势的威压感让人无法忽视。
这就是SS级的压迫感吗?
应逐一动不动,后背的汗毛全都立起来了。
岑谐缓缓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语气低沉却有力量,一字一句,毫不客气地命令道:“我说,进来,X我。”
……
应逐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听从了他的命令,忍不住边吐槽:“你这算作弊吗?”
岑谐哼唧着反击:“把我锁起来就不是作弊?”
铁链被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哗啦响个不停,
应逐:“你明明很期待被锁起来!”
岑谐红着脸:“我没有!”
应逐:“才说了不许撒谎的!”
岑谐:“没撒谎……啊,轻点。”
……
应逐在囚房把岑谐干了一回,又把他带回顶楼自己的休息室接着干。
整个fq期让事后两人回想起来都有点无语,情到深处,岑谐哭,应逐也哭。一边干,两人一边对着哭。
这种事一个人哭的时候有点带感,两个人一起哭的话就有点瘆人了。
但都顾不上了,他们都尽情地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和爱欲,身体毫无遮挡,情绪也毫无保留。
“不要了……”岑谐汗津津地躺在床上,眼神失焦,呆滞地看着天花板,麻木地求饶。
怒火也许真的可以转为欲火,应逐狠起来连SS级并且处于fq状态的岑谐都有点招架不住。他难得地想休息一下了,可是应逐却不放过他。
肿了,疼,这种借口现在都不好使了,因为岑谐进化后,原本的恢复异能也跟着优化升级,被过度使用的地方恢复得比以前还快。
一天一夜之后,岑谐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激情暂时褪去,两人开始黏黏糊糊。
这时,休息室的门突然被敲响,应逐哄了岑谐一会儿才起身,穿上衣服去开门,一边穿外套一边去拉门,不耐烦道:“什么事……”
话说到一半他就顿住了。
门外站着的是应天,他的alpha父亲。
应逐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没穿好,脖子上还有新鲜的吻痕。
父子俩面面相觑,应天看着他,眉头紧皱:“什么样子?衣服也不穿好。”
应逐背过身去把外套穿上,衬衣掖好,又整了整衣领才回过身来:“你怎么回来了?”
应天没回答,看着他这副不成体统的样子,往他身后的门内看了一眼。应逐突然反应过来,连忙拉着应天往外走:“别待在这。”
到了休息室外的小厅,父子二人坐下,应逐开始给风尘仆仆赶回来的父亲烧水沏茶。
应天问:“屋里谁啊?”
应逐拿起茶壶给他倒茶:“我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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