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虽然乱七八糟,两个初哥什么准备都没有,一边亲一边疯狂回忆曾经看过写过的小黄文,但要说后悔,倒也不至于。
就是稍稍有那么点突然,还留下了后遗症——比如有那么点不敢直视对方的脸。
“住脑。”江济堂又想起来了,他拼命压制,但那张沉浸其中,低喘着的性感脸庞却在脑海里来回晃动。
痛是一点记不住,就记得男妖精的美色了。
“再睡一会儿?下午再做任务?”帕森斯看到他恍惚的样子,以为是睡眠不足太困。
“你别晃。”
看来是真的困了。帕森斯见他已经吃完早餐,靠在椅子上不动,想了想弯腰将人抱起来往楼上走。
江济堂吓一跳,随后额头被亲了一下。
“好好休息,任务的事,睡饱了再做。”
他回到余温未散的被窝,迷迷瞪瞪睡着了,帕森斯在楼下清洗了碗筷和厨具,又通过电脑进行远程办公,还从一家星级餐厅订了午餐,简直像个幸福的小媳妇。
等这一切都做好,江济堂才从楼上下来,他已经换好外出的衣服。
江济堂穿着黑色薄毛衣,外面套一件同样轻薄的黑色大衣,沉稳的黑色似乎更能衬托浓艳华贵的长相,看着倒比以往的休闲风更出众。
但帕森斯的视线集中在毛衣的轻薄上,他看着中领挡不住的喉结,和干净利落的颈部线条,还有敞开的大衣内顺着肌肉形状流动的织物曲线……
“喂?”江济堂不理解地看着他把自己的大衣扣上。
“天冷,容易感冒。”
“那你怎么不扣?”
帕森斯和他是类似的穿着,但他的气质本就严肃冷峻,外人看着更难以靠近。
“扣不上。”帕森斯诚实地说。
“……”
突然,一架金边圆眼镜落在帕森斯的鼻梁上,给他戴眼镜的江济堂左看右看都很满意,捧着脸亲了一下:“我眼光真好。”
帕森斯很想继续严肃,就是有点维持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现在睡饱了?”
“嗯。这是我买来的特殊眼镜,可以让我们看到那些东西。”江济堂自己也戴了一架一模一样的,看着斯斯文文,“我戴着怎么样?……不不,不用回答了。”
他推开那张帅脸,已经荒淫无度一整晚,可不能再耽误正事了。
骑士先生有些失望地推推眼镜。
楼下叮咚一声,他们往阳台看去,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两个黑服帅哥,一人提着一个大箱子。
“外卖来了,我去拿。”
这种高价外卖一般都是送货到家,但帕森斯备注了‘楼下等待,不要上楼’。挚友的家从未有外人踏入,帕森斯也不太希望有人破了这个‘规则’。
这时候江济堂忽然想起一件事:“帕西,那个,你早上是不是看到我妈妈了?”
帕森斯点点头。事实上,他抱着床单下楼清洗的时候遇上,江女士对他十分友好,还告诉他江济堂的睡衣放在哪个柜子里。
江济堂的头顶已经冒起烟,他双手捂脸,突然就觉得有点丢脸:要不还是离家出走吧?
第208章
酒足饭饱,两人稍稍休息消食,就踏入任务世界,也就是早被封锁的车站。
九月列车的事故发生地点距离车站不到三公里,但那里早就改建成了公园,而且一切诡异事件都发生在车站,所以他们被投放到这里。
几年封禁后,此地杂草丛生,空气里除了潮湿和霉变气味,还有浓郁的鱼虾腐烂臭气。分不清臭气来自哪里,整个车站看过去都是灰蒙蒙的。
“感觉到了吗?”
“嗯,我们已经在领域入口了。”
江济堂和帕森斯同时按下肩膀上的防护服,空气防护服展开,包裹全身。口鼻一被覆盖,原本的恶臭就消失了,但空气中有另一种阴冷。
帕森斯的防护服也升级到高级,不过他没有购买电流枪。虽然骑士的射击能力也很出色,他却还是更喜欢使用魔剑。
“菇菇。”帕拉伊巴冒出头,又被帕森斯按回口袋里。
这一次黄金眼和小蓝菇也会参与,要对付的家伙实在是太多了。
“我们的时间很赶,”江济堂看着手表,“处理了领域内的恶灵,还得把那些想要回家的冤魂送回家,还得满世界抓人,还有解救幸存者,最后得封闭整个领域,免得有误入的乘客……”
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着,越算越觉得时间不够用。
帕森斯看他皱着眉掰指头,忍不住走了下神:他烦恼的样子也很有趣。
“呜——”
清晰的气鸣声传入耳朵,两人抬起头,只见原本破旧的列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干净整洁的样子,而他们也不在原来的地点,而是在站台上,一辆棕红色列车呼啸而过,车站的灯十分刺眼。
“嘶。”他们本能地伸手去挡。
放下手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领域中了,模糊的人影来来往往,光影流动,似梦非梦。
快速闪过的车窗上,江济堂和帕森斯还看到了自己的脸,那脸很诡异,对他们笑着:“快来啊,快来啊。”
列车猛地停住了,车门打开。
“当时在列车上的这些人,就是我们要干掉的家伙。”江济堂抽出一叠纸,上面都是需要消除的恶灵。他那里还有一叠,则是漏网之鱼和保护伞,是下一阶段要处理的目标。
帕森斯转动戒指,他走在江济堂的前面。
这一次,他们肯定要大开杀戒的。
跨过窄窄缝隙,风停声停,车门后空间旋转,金碧辉煌的大厅出现在眼前。衣冠楚楚的男女端着酒杯走在其中,角落还有乐队吹拉弹唱,俨然人间极乐之地。
“来到阿瓦会所,两位客人是要赌牌、喝酒还是……”一个穿着黑丝衬衣的黑皮小伙出现在他们面前,谄媚的笑,双手不停搓着。
江济堂笑了,挺会玩哈,当了死人还搞会所。他不着急了,揣着手笑问:
“你这里都有什么服务啊?”
“我们这里什么服务都要,只要客人有足够的钱。”那东西搓搓手指,眼睛眯起来,“当然,我们会所也很人性化,照顾到手头没有现金的客人,还允许使用一些抵押物。比如您二位的饰品、身份证明、一些没用的器官,甚至是,两位自己。”
“如果我们不玩呢?”
“这可由不得客人你了……”
还不等黑皮男人变脸,江济堂首先拿出刀,手起刀落割下头颅。他抓着头颅,看着没有任何血迹的伤口:“我什么都不想给,所以借阁下头颅一用。”
另一边的帕森斯早就行动,围上来的打手还没靠近,就已经被张大嘴巴的魔剑吞吃,骨头被咬碎的声音嘎吱嘎吱响,四周的‘宾客们’避让到一边,瑟瑟发抖。
江济堂推着下滑的眼镜,这些都是灰色的,不好也不坏,在好的环境是良民,在恶的环境也会助纣为虐。
正是他要捞的对象。
“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说着他把头颅提起来细看:“虽然不在名单上,但为虎作伥……魔剑,来。”
魔剑张大嘴。
“我知道它们在哪!我知道!我带你去。”只剩下一颗头的黑皮小子痛哭出声。
虽然背叛此地控制者会被吞噬,但被这怪物吃了,那就是立刻魂飞魄散。孰轻孰重它还是分得清的。
“咦,这么识相,倒是不好下手了。好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家这几个都饿了,如果喂不饱,你知道的。”顺着江济堂的话,魔剑露出‘我超凶’的表情。
一点不觉得这是恐吓的头颅拼命点头:“楼上,楼上有很多,我一定让这位大人吃饱!”
顺着大厅的环形扶梯往上,就是第二层,走的时候江济堂还问头颅:“你是哪儿人?进来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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