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也会惦记,但和明确自己的喜欢后的惦记还不同。
希望一切顺利。
等事情都结束,这次换他来表白。
这时宴山亭的飞机刚刚落地许落所在的城市。
他到后不久收到京市传来的消息,祝老爷子出了门,宴山亭立即和楚淮互通有无,便知道邹老爷子也出了门。
时间回到昨晚宴山亭出发后。
宴山亭的飞机一起飞祝老爷子就联系了邹家,说宴山亭已经出发,看样子要和楚淮不死不休。
邹老爷子:“很好。”
当年两家合作。
他想得利,祝家想报仇雪恨。
没想到宴楚两家失去顶梁柱后老的立即就顶上,还都后继有人。
未免东窗事发,他只能借家里小辈也在游轮出事远走蛰伏。
祝老爷子不满邹老爷子这种对待下属的语气。
可恨邹家在海外发展的不错,祝家底气弱,还被人抓住安排宴原暗算宴山亭的把柄。
若非邹家及时灭口宴原,祝家可能早就暴露。
如此,祝老爷子只能矮上一头。
他也很无语。
原本宴原只需弄死许落,谁知许落命大不说,宴原竟被仇恨冲昏脑袋直接对宴山亭下手。
好在现在一切回到正轨,鹬蚌相争局面大好。
.
中午宴山亭带人去城堡,要求楚淮交出许落。
楚淮给宴山亭看视频。
视频里的许落背对着镜头双手抱膝看向窗外,一边脚踝的铁链明晃晃。
宴山亭当即就给了楚淮一拳,力道实打实。
楚淮用枪指着宴山亭的脑袋。
宴山亭身边的人也不甘示弱,纷纷举枪。
下一秒楚淮开枪,一枪打在丁畅拿枪的手腕。
之后是连绵的枪声。
听到城堡内不断传来枪声,外围的祝老爷子和邹老爷子都有些兴奋。
这次总该是自相残杀了。
不像当初在游轮......
城堡内,看着楚淮和宴山亭的人手放空枪,丁畅不由愕然。
陈匀从丁畅身上搜出第二部手机。
他拿枪指着丁畅的太阳穴让他解锁手机:[三年没见你妹妹了?三年前她就车祸去世,为了稳住你,邹家给你的视频一直是AI合成,蠢货!]
丁畅怒斥:“你胡说八道!”
陈匀给他看当时车祸的监控录像。
丁畅绝望痛哭。
他妹妹患有罕见的血液病,需要很多钱治病,邹家把他妹妹照顾的很好,明明一直很好......
丁畅主动发送短信:【两败俱伤,有战斗力的不超过十人】。
许落听着外面一阵一阵的枪声,很紧张。
可惜他的镣铐到不了窗边,只能干着急。
他在《无名传》训练时开过枪,但训练和真正的火并差别很大,现在空气都似乎紧绷。
许落枕头下也藏着枪,楚淮偷偷留给他的。
他因此一直靠在床头。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猛的被推开。
许落习惯性做出一副憔悴模样,见是宴山亭,不由愣住。
宴山亭震惊又心痛的冲过来,一把将许落抱在怀里,心疼的摸许落的脚踝:“楚淮这个混账!”
不过是做戏,用得着这么真?
是不是还不给饭吃,看着又瘦了,他冲身后喊:“钥匙呢?!”
许落:“我没事。”
他从床垫下扒拉出钥匙,自己给自己开了锁,又从枕头下摸出枪:“装样子而已,楚哥怕我有危险还给我留了枪。”
宴山亭看许落毫不在意自己脚上的伤,一字一句都是为楚淮辩解,想到他们大概已经心意相通,不由涩然:“没事就好。”
这时因为熟悉这里布局去扫尾的楚淮过来。
他说:“其他人抓的抓,负隅顽抗的都送去投胎了,两个老东西还活蹦乱跳,一起去看看?”
想到许落现在和楚淮的关系,宴山亭不禁松开手退后一步。
可看许落要拖着个伤脚下床,他不禁蹲身给他穿鞋,暗道做哥的给弟弟穿个鞋而已,不算逾距。
许落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不禁因自己的狼狈而赧然,连忙缩脚,从被“抓来”到现在他可没有好好讲过卫生。
宴山亭牢牢攥住许落的脚掌,完成最后一次亲密的照顾。
一时又责怪楚淮粗枝大叶,如果是他,这时该抱着许落去任何许落想去的地方,而不是支棱着两条腿干站在那。
楚淮站门口看那俩人腻歪,心里酸溜溜。
不过宴山亭肯跪地给许落穿鞋,还算顺眼,他也不催促,索性懒洋洋靠在门框上。
许落只是想下床活动活动,不由问:“你们不是要去审人?”
宴山亭说:“你也去,没什么是你不能知道的,你一个人在这我们也不放心。”
国外和国内的环境不同。
这里他和楚淮提前打过招呼,政.府不会过问刚才的枪战。
虽然楚淮做事还算靠谱,但凡事就怕万一。
而且刚才死的人不少。
不论敌人还是朋友,生命的流逝让宴山亭心头凛然,将许落放在眼皮底下他才心安。
让许落也参与的事宴山亭事先没和楚淮商量。
不过他知道楚淮应当也是这个意思。
毕竟许落和楚淮已经是一家。
果然,楚淮对许落说:“该知道的你都知道,再多知道点也没什么,我们一起。”
他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
回想一遍清缴的过程并无遗漏。
眼下最金贵的是许落。
楚淮暗道只要许落没事,其他事有变量也无妨。
第77章 许落的表白。
祝老爷子和邹老爷子带来的人全军覆没。
两人被关在一处大厅。
邹老爷子面色灰败, 这次他带了很多子侄和孙辈,原本是想让他们见见世面,没想到一多半横死当场。
祝老爷子目光呆滞, 手紧握拐杖。
十七年前失败,十七年后又失败。
难道老天在耍他?
他这辈子注定要一事无成含恨而终?
大厅门打开,两人不禁看过去。
宴山亭冷峻深沉,楚淮凶戾桀骜, 被两人刻意保护着的许落神清气正, 三人迥然不同却又似乎很和谐。
宴山亭问邹老爷子:“十七年前的事我知道你做了手脚, 说清楚。”
邹老爷子看着宴山亭和他祖父相似的面容气质, 嫉恨又起:“什么十七年前,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成王败寇要杀就杀。”
宴山亭:“杀人容易诛心难, 俘虏中有你最看重的儿子和孙子。”
邹老爷子面色骤变:“宴山亭,你敢!”
宴山亭看楚淮:“我敢, 你敢不敢?”
儿时的默契似乎在这一刻复苏,楚淮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罗风,宰一个给他看看。”
许落不禁抓紧椅子的扶手。
宴山亭余光扫到,只道:“外面处置, 别脏了我的眼。”
邹老爷子只来得及听到一声“父亲救我!”之后便了无声息。
他脸色苍白。
许落脸色也白。
他从来没有接触过世界的这一面, 一条人命说没就没了?
许落没出声,努力镇定免得影响宴山亭和楚淮。
这里不是国内,这些事也不能用常理看待。
眼前这两个老头的谋算十分毒辣,之前已经害过他和宴山亭一次,这次若不是宴山亭和楚淮聪明,他们这些人下场更惨。
还有十几年前的恩怨......
邹老爷子没想到两个小的竟这么强势果决。
在为孙子争取到活命机会后他招了,暗道哪怕孙子可能面临最高到终身监禁的刑罚也总比年纪轻轻就死去要强, 当年大儿子也死在那场船难中,他留下的孩子自己怎么也要保下来。
邹老爷子说十几年前宴、楚两家的事是他和祝老爷子合谋,祝老爷子要报仇,他是单纯想获利。
当年宴山亭的父亲宴霖和楚淮的父亲楚向荣是很要好的兄弟,一起长大,同时喜欢宴山亭的母亲,宴霖追求成功,楚向荣在父亲逼迫下娶了不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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