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薛晟骁和乔曳在一起后,就和他彻底断了。但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他受不了没钱的日子,又贪心的想要去钓薛晟骁的朋友。
薛晟骁不跟他计较那点钱,但是他朋友早就看不惯余怀礼了,和余怀礼虚与委蛇的一段时间,他朋友察觉到余怀礼想要真和他上床要钱的时候,恶心的把他扒光了,他的裸照传的遍地都是。
甚至他的父母也因为他是同性恋作风还不正派的事对他失望至极。
剧情最后,薛晟骁和乔曳甜蜜HE,余怀礼经过这些事件的洗礼也终于能端正心态,毕业后去了偏远地区的聋哑学校当了一名手语老师。
虽然这个世界他的定位是主角攻受play的一环,但是余怀礼觉得还好。
因为主角攻虽然和他一个学校,但是他已经在自己家的公司实习了,不常来学校,所以他和主角攻线下接触的机会不多。
而主角受他是那种对所有人都好的一视同仁,他好像喜欢所有人,又好像没有人能真正走进他的心里。
哪怕到剧情最后,主角受对主角攻的喜欢也不算浓烈。
余怀礼觉得乔曳其实是有些薄凉的人。
他思考着,看着主角受发过来问他有没有时间的消息,回复道:学长,我有时间。
【乔曳:我朋友资助了音乐社一批新乐器,我记得你擅长吉他,要来试试吗?】
【今天是一颗绝世坏梨:好的,我这就来,谢谢学长。】
【乔曳:客气了^^】
剧情里余怀礼和乔曳认识就是因为余怀礼开学后加入了音乐社团,而乔曳是社长。
他对社员都不错,哪怕是余怀礼这种刚入团才几天的,估计这条有没有时间的消息就是他群发的。
事实证明,他果然猜对了。
音乐社团的人几乎都来齐了。
乔曳正站在窗前,清点着入库的乐器。
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沐春风、此刻他穿着白色的衬衫,袖子挽到小臂,看着就像漫画里走出来的温润如玉的学长。
有人跟他打招呼,他就弯眸朝那人笑笑。
“哎?”乔曳终于清点完乐器后,看到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的余怀礼后,他想了想又笑着说,“怎么不进来?我把吉他放在那边了,你过来试试。”
余怀礼卷着书包带子,轻轻朝他点了点头。
等到余怀礼走远了些,乔曳旁边那人碰了碰他的肩膀,小声说:“这人到底叫什么,余、余什么来着?他是不是哑巴啊,这都几天了,我就没见他开口说过话,难道连谢谢也不会说吗。”
这些话清清楚楚的落到余怀礼的耳朵里,他身形停滞了两秒才又恢复了正常。
乔曳注意到了余怀礼的动作,无奈的看了这口无遮拦的人一眼:“别乱说话。”
“okok,是我说错话了。”
都是大学生了,好歹有点素质,那人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耸了耸肩就去干别的去了。
社团的成员不算多,但是现在全在这儿,余怀礼被各种交织在一起的乐器声吵的耳朵疼,他躲到一旁,抚摸着这把比他命都贵的吉他,尝试着拨了两下。
他曾经学过吉他,当时吉他课的老师都夸他天赋好,当然除了现在这个该死的任务,余怀礼觉得他什么都做的挺好的。
“需要我帮你调音吗?”乔曳坐到余怀礼身旁,他看向不远处的社员,又偏头看向余怀礼,轻声询问道,“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玩?”
余怀礼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吉他,他摇了摇头。
“我刚刚在后面听你弹了小半曲,你很厉害。”乔曳弯唇笑着,他眨了眨眼睛问,“你叫什么名字?”
余怀礼拿出手机,在备忘录上打出来了他的名字。
乔曳盯着他手机上那行小小的字看了两秒,笑了起来:“原来是叫余怀礼吗?我记住了。”
想起刚刚那人说余怀礼是哑巴和余怀礼无可挑剔的音准,乔曳看着余怀礼的目光莫名有些慈爱,他轻声说:“你可以和我打手语,我会一点点。”
余怀礼歪头看着主角受,比了一个“真的吗”的手势。
“嗯。”乔曳也笑着跟他歪了歪头,解释道:“我和我的家人资助过很多聋哑学校的小朋友,那时候特意学过一点。”
顿了顿,乔曳对着余怀礼打了个手语。
是你好,我叫乔曳。
余怀礼弯眸笑了起来,他说:乔曳学长,你的眼睛很好看。
乔曳愣了两秒,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又朝余怀礼弯了弯大拇指说:谢谢。
然后他又笑着问:“怎么不跟他们一起玩?”
余怀礼看了看其乐融融的那群人,低声说:“吵。”
……啊?原来他会说话啊。
乔曳有些惊讶的挑了下眉,他斟酌了两秒说:“你的声音很好听啊。”
余怀礼点头,也朝乔曳弯了弯大拇指:谢谢。
“嗯……”乔曳有心想问问那余怀礼为什么会一直用手语,但是说到底他和余怀礼才刚见过两三面,算不上熟悉。
万一余怀礼就是这样特立独行呢?
看出来乔曳在想什么,余怀礼思考了两秒。
剧情里乔曳是知道他添油加醋的悲惨身世的,这也是乔曳纵容他一次一次卖惨的原因。
“我、说话。”余怀礼拨着吉他弦,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不好!”
“啊……”乔曳愣了一秒,他偏头,忍不住笑出了声,甚至肩膀都抖动了起来。
余怀礼疑惑,他掰过乔曳的头,有点羞恼的比划:你为什么在笑。
乔曳被强制转过了头,他看着余怀礼认真的眼睛,咳嗽了一声说:“抱歉,但是我并没有笑你。”
撒谎。
“不对。”余怀礼边说边打手语:我说话很好笑,对不对?
乔曳对上了余怀礼倔强的、有些哀愁的眸子。
刚刚余怀礼夸他眼睛好看,但是乔曳发现余怀礼的眼睛要比他的更好看些,哀愁的目光像是雾一样。
被余怀礼这样看着,他又觉得自己刚才的笑有些不太尊重余怀礼,虽然他并没有这个意思,他只是觉得余怀礼讲话有些……可爱?
乔曳清了清喉咙,正准备认真道歉,刚刚那个蛐蛐过余怀礼的人就过来了,还揽住了乔曳的肩膀:“乔曳,你跟这个小哑巴说什么呢?”
余怀礼抿了抿唇,他放下了吉他,有些不高兴的朝那人比了个手势,又跟乔曳说:“我要。”
顿了顿,余怀礼才又补上:“走了、再见!”
“哎,余怀礼……”乔曳在后面叫了余怀礼一声,但是余怀礼没有回头。
“原来不是哑巴啊,就是说话咋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呢?”揽着乔曳的人挠了挠头,又疑惑的说:“他刚刚对我比了个啥,画符呢?”
乔曳抚了抚额,说:“这小孩挺乖的,可能说话有些不太流畅,所以心思有点敏感,你上来就说人家是哑巴……”
想到余怀礼刚刚比划的那个“你是不是闲的,神经病!”的手语,乔曳又轻轻笑了起来,跟那人解释说:“他打的手语,意思是认识你很高兴。”
“啊……”那人没啥恶意,纯属嘴贱,他摸了摸下巴,心里也有点愧疚了,“刚刚我去看了下名单,他是大一的余怀礼,玩吉他的,那我下次见他再跟他道个歉。”
“嗯。”
乔曳想起余怀礼羞恼的、难过的眼睛,觉得自己也该正式的和这小孩道个歉。
余怀礼从音乐社团出来,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他回宿舍洗了个头,六点他得去酒吧兼职。
也就是在今晚,他遇到了主角攻薛晟骁。
“我靠靠靠,这啥,衣服啊……”余怀礼提起来兔男郎的制服,有些嫌弃。
这兼职到底是做服务员还是陪酒啊?
余怀礼又不能不干,他找到了酒吧的经理,打字给他看:我不要穿这个,我想要正常的工作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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