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X:系统商城不是有道具吗@系统】
【FOX:@直播小助手@系统你们两个再给我装死我现在就让你们销号,能不能干干活,废物凑成一对看着就来火。】
【艾特系统没有用啊,它已经被关进小黑屋了。】
【止风:@帝国直播公司能有解决办法吗?】
【检测到了用户huaili身体数据呈现异常,已对直播间进行屏蔽处理。】
【?????】
【你们想死了是吧,解决办法是屏蔽坏梨直播间??把我们屏蔽了是吧?】
【止风::)】
【FOX:给老子气笑了。】
余怀礼现在并不知道直播间掉线,也不知道系统被关进小黑屋,他只觉得很难受。
……完蛋的发qing期。
“回家。”余怀礼甩了甩头,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回家。”
赵忻恣拧着眉头点了点头,他让男性服务员扶着余怀礼先上车,自己留下来结账。
只是等到赵忻恣匆匆结完帐去地下车库,却看到那男服务员正边亲着余怀礼边笨拙的解他衣服的扣子。
赵忻恣眯了眯眼睛,气的牙都快咬碎了,他顿时把那男服务员揪了出来,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
“你想死?”赵忻恣拽着他的衣领,脸色阴沉沉的。
那男服务员挣扎了两下,但赵忻恣只是看着高高瘦瘦的,力道却大到他根本无法挣脱。
“他说他喜欢我。”男服务员梗着脖子说,“是他让我亲的!”
闻言,赵忻恣又梆梆狠狠揍了这贱货两拳:“你再造谣一句我现在嘴都你撕烂!”
他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这贱人趁余怀礼喝醉了占余怀礼的便宜。
除了余怀礼那个死了的爹和那相当于死了的哥,他只喜欢自己。
而且余怀礼哪怕喝醉了也不会让别人亲他。
越想越气,赵忻恣又往他身上补了重重的两脚,他眯了眯眼睛用余怀礼的画笔写了串电话号码扔到他身上:“我现在没有什么耐心给你掰扯,有什么话明天打这个电话,1081,剩下的帐我明天再跟你算。”
黑色的轿车在路上疾驰着。
赵忻恣频频从后视镜里看着在后座蜷缩成一团的余怀礼,他总觉得余怀礼并不是喝醉了。
到了家,赵忻恣刚把余怀礼扶下来,余怀礼就边说着“别碰我”边推开了他,踉跄这脚步去了楼上。
赵忻恣跟在余怀礼后面,伸手扶了他好几把,却都被他推开了。
他皱着眉,好不容易将余怀礼放在床上,又给他掖了掖被角后,才下楼给他泡了杯蜂蜜水。
啧,两口白酒怎么会醉成这样……
赵忻恣推开门,刚想让余怀礼起来喝点水再睡,却发现床上空荡荡的,地上全都是衣架,还散落着几件零星的小衣服。
他愣了两秒,快步走向房间里那个大大的衣柜。
刚拉开柜门,赵忻恣手中的水杯就砰的一下掉到了地上。
那些衣服全都像是被筑巢一般,被余怀礼都给压在了身下。
蜷缩着躺在一堆衣服里的余怀礼,毛茸茸尾巴垂了下来,一扫一扫着,看起来好委屈。
等等,尾巴?这是哪里来的尾巴?!
“小礼……”赵忻恣轻轻叫了一句他的名字。
余怀礼像是终于得到了某种安全感,从焦躁不安中脱离出来了,他坐起身,黑粉色的耳朵轻微的抖动着。
余怀礼伸出手,勾住了赵忻恣的小手指,终于肯跟他说话了。
“爸爸。”余怀礼看着眼前分裂出来十个八个、而且还在晃动的人影,有些委屈的低声说,“我想我还需要一个能把我盖起来的盒子。”
第125章 睡傻子是犯法的!
“小礼……?”
赵忻恣皱着眉,他的表情空白了两秒,显然无法理解此刻的情景。
余怀礼的头顶上怎么会出现毛绒绒的耳朵,垂下的那是尾巴吗?
这是小狗吧?可是余怀礼怎么会是一只小狗?
这念头一出来,赵忻恣又莫名觉得,余怀礼是小狗这件事好像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比起这个,更让赵忻恣担忧的是,他怎么感觉现在余怀礼不太舒服?
明明余怀礼的眉眼间都透着熟人勿近的冷淡和烦躁,可是赵忻恣却觉得余怀礼现在看起来有些难过和焦躁不安。
脑中的想法仿佛打了结的线团一样错综复杂,赵忻恣紧紧的握住了余怀礼的手,吞下口中分泌的唾液,哑声问:“小礼,你——需要什么样子的盒子?”
余怀礼却没有开口,他定定的看了赵忻恣两眼,面无表情的抽出来了自己的手,抬手就要去关柜门。
当衣柜里的光将要被彻底吞噬时,赵忻恣眼疾手快的抵住了快要闭合的柜门。
余怀礼没有松手,几乎要把柜子上这两个拉环拉变形了,语气很烦躁:“放手!”
没有管被夹的青紫的手,赵忻恣硬生生的拉开柜门,他皱着眉摸了摸余怀礼的额头:“……小礼,你现在是不是不舒服?”
余怀礼没有说话,耳朵尖儿轻微的颤抖着,他重重地拉下来了赵忻恣的手,又盯着赵忻恣看了好一会儿。
可惜赵忻恣在他眼里就像是分裂成了许多个,每一个都打了马赛克而且还在晃动的影子。
赵忻恣垂着眸子,又抬起另一只手,摸摸余怀礼温热的、毛绒绒的耳朵。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弯着眸子低声说:“原来小礼你真的是小狗呀,怪不得咬人这么疼……现在还是感觉不舒服吗?要不要喝醒酒汤?”
余怀礼又拉下赵忻恣摸自己耳朵的手,牢牢的锁住了他两只手后,语气慢吞吞的说:“……是发qing期。”
赵忻恣愣了下,他虽然没有养过狗,但是他也知道发qing期的狗会表现的焦躁不安,领地意识会很强,还会……骑别的狗。
他忧心忡忡的拧起来了眉,下意识的问:“宝宝,那你以前的发qing期都是怎么办的,需要我找别的小狗和你……?”
只是这句话一说出口,赵忻恣的脸色先难看了下来,他亲了亲余怀礼的耳朵说:“小礼不需要这个对不对?”
顿了顿,赵忻恣又想起来了什么,他眯了眯眼睛,脸色越发难看了:“小礼,刚刚……为什么叫我爸爸?以前都是余棹晖帮助你的吗?”
他本来以为余棹晖干的那些事就已经够炸裂了,可是余怀礼是小狗,虽然不知道他的发qing时间是不是半年一次,但是看余怀礼这种表现就知道他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个。
以前余怀礼的发qing期,余棹晖都对他干了什么?!
这个畜牲!
只是想想,赵忻恣气的牙都快咬碎了。
……这人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走开。”余怀礼觉得此刻的赵忻恣就像一百只鸭子那么聒噪,他有些心烦意乱的打断赵忻恣的话,“走开,我自己待在柜子里!”
被余怀礼骂了,赵忻恣却轻轻笑了起来,他垂眸亲了亲余怀礼湿漉漉的鼻尖,哑声说:“是这样吗?可是小礼你总不能一直待在柜子里,我……”
赵忻恣顿了顿,他知道自己将要说出口的那些话简直就是禽兽不如,而且还有趁狗之危的嫌疑。
但是余棹晖死了,余怀礼身边只有自己这一个活物,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余怀礼这样难过。
赵忻恣在心底唾弃着自己给自己找什么理由,完全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手下却解开了余怀礼衬衫的第一粒扣子。
余怀礼顿时就抬手掐住了他的手腕。
赵忻恣垂眸,盯着余怀礼的雾蒙蒙的眼睛,轻声问:“小礼,我可以亲你吗?就像以往的每一个早晨那样……”
余怀礼疑惑的与赵忻恣对视了两秒,赵忻恣的吻落在了他的眼睛上,两人的鼻尖相对着,他哑声说:“你……把我当成余棹晖看也没有关系,宝宝。”
余怀礼慢慢的弯弯眸子,语气很轻:“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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