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
修亲了亲余怀礼的眼睛问:“凉快了吗?”
余怀礼嗯了声,关掉床头灯说:“只能再来一次。”
修拧了拧眉头,但是看着余怀礼流露出来的“没得商量”的眼神,他就没反驳,点点头后就去亲余怀礼的唇。
算了,吃到就是赚到。
惹余怀礼生气的话,估计这次也没了。
只是两人还未进入正题,门却被敲了三下。
紧接着传来了余靖笙的声音,“哥?你睡了吗?我能进来吗?”
余怀礼:?
他还以为又是主角受副人格的那个神经病,怎么是他弟弟。
门外的余靖笙等了两三秒,语气轻轻的说:“哥,我又做噩梦了,有点害怕,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余怀礼没应声,因为修已经坐下去了。
“你弟弟。”修拧着眉头低声说,“是不是有些太依赖你了?”
“他还小。”余怀礼说。
修:“……”
快十八岁了还小吗?马上就快成年了。他的记忆虽然有些模糊,但是他还记得自己十八岁的时候已经在战场上杀了不知道多少敌人了。
“啧。”修舔了舔余怀礼的唇说,“我活着的时候怎么没有你这种哥哥呢?”
余怀礼咬了他一下说:“这你应该问你的爸爸妈妈。”
门把手被拧了两下。
余靖笙进来了,轻手轻脚的摸黑上了余怀礼的床,睡在了他的身旁。
余怀礼:?
他这蠢弟弟到底想干什么?
余靖笙看着哥哥,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轻轻的说,“……今天我们还没有互相说晚安。”
顿了顿,余靖笙又说:“晚安,哥哥”
他像是只想和余怀礼单纯的睡觉,说过这句话后他就安静了下来,规规矩矩的躺着了。
修看着半夜摸上余怀礼床的余靖笙,眯了眯眼睛说:“你弟弟长的高高大大的,怎么遇上你就跟没断奶似的。”
“算了。”修动了动,仗着余靖笙看不到他就肆无忌弹,声音有些沙哑道,“……这样也挺刺激的。”
余怀礼没说话,旁边却突然伸过来了一只胳膊,横在了他的腰上。
“怎么有点热?”感受到余怀礼身上的温度,余靖笙怔愣了两秒,有些奇怪的喃喃。
余靖笙抬眸看了眼空调上面显示的温度,视线又落到了闭着眼睛的余怀礼身上,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额头。
也有些热,哥是发烧了吗?
“哥?”余靖笙深深蹙起来了眉,他轻轻晃了晃余怀礼,声音担忧,“哥哥。”
余怀礼眼睫颤了颤,他睁开眼睛,神情中真有几分惊讶的挑眉:“余靖笙?不是让你睡隔壁吗?”
“我做了个噩梦,醒过来后只想找到你。”余靖笙抿了下唇,撒了个小谎。
在次卧的时候他根本就睡不着,干睁了好几个小时的眼睛。因为他总觉得此刻的他应该和哥哥睡在一起。
话音落下,余靖笙又皱着眉问,垂眸和余怀礼贴了贴额头说:“哥你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你的身上好热,是不是发烧了?”
余怀礼别开脸,看了眼正慢悠悠往外输出荤话的修,捏了捏鼻梁说:“我没事儿,只是单纯的觉得有些热。”
哥呼出的热气都落在了他的脸上,余靖笙的脑子里顿时一片轰鸣。
他的喉结动了动,总觉得余怀礼此刻的声音特别特别的性感,就好像……就好像哥正在做ai似的。
啊,仔细看,哥热的眼尾都有些红,薄唇看起来也有点……
啪嗒。
一滴红色落到了余怀礼的锁骨上。
余怀礼:?
他看了眼依旧无知无觉的余靖笙,懵了两秒说:“余靖笙。”
“嗯?”余靖笙的神情严肃极了,真像是关心哥哥身体的好弟弟,他低头:“哥,你哪里不舒服?”
合着刚刚自己的回答余靖笙并没有听见耳朵里。
“你流鼻血了。”余怀礼说。
余靖笙怔了两秒,愣愣的抬起手,摸了摸已经流到了下巴上的鼻血。
我操。
余靖笙放飞的思绪终于被拉了回来,他顿时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捂着鼻子说:“哥,我去洗洗。”
修说:“你弟弟想死了?有对着自己哥哥流鼻血的吗?”
又出来一次,余怀礼听着卫生间传出来的水流声,抬手推开了修,打开了灯,边找了一条短裤穿上边低声说:“可能是因为京城的空气太干了。”
修:……
他怎么感觉不是这个原因?
看着余怀礼去了卫生间,修轻啧了声,觉得余靖笙真是有些太好命了。
“没事了吧?”余怀礼给余靖笙递了几张纸,“先擦一擦,明天我去买空气加湿器。”
“哥哥,不用。”止住鼻血的余靖笙眼神有些飘忽,低声说,“就是我最近有些上火。”
“多喝热水。”余怀礼拍拍他的肩膀,嘱咐道。
余靖笙低低的嗯了声,视线落到了余怀礼的锁骨上,上面有一抹刺眼的红。
……是刚刚自己落到余怀礼身上的鼻血。
他抖着手,攥着纸巾给余怀礼细致的擦着,哑声说:“……哥哥对不起。”
“道什么歉?”余怀礼的胳膊撑在梳洗台上,垂眸看着余靖笙颤抖的睫毛。
余靖笙喉结上下滚动着。
因为刚刚在脑海里对哥哥做了不好的事情……
“我给哥添麻烦了。”余靖笙低声说。
余怀礼笑了声,摸了摸余靖笙刺刺的头发:“小屁孩……这算什么麻烦?你从来不是哥哥的麻烦。”
第111章 忙碌小小梨
“余靖笙,我记得再过阵子是你十八岁生日吧?我准备把妈妈接过来住几天。”余怀礼想了想说,“等妈妈来了我们陪你过个生日,然后再在京城的旅游景点转转……”
余靖笙边听着余怀礼说话边垂下了眸,目光落在了余怀礼锁骨上的那片红上,他的手指忍不住动了动。
自己太不小心了……哥哥的锁骨都被自己弄红了。
“余靖笙?”余怀礼看余靖笙心不在焉的模样,伸手弹了下他的额头,“在想什么呢?你觉得怎么样?”
余靖笙像是才如梦初醒似的,他将脏掉的纸巾丢进了垃圾桶,想了想刚刚余怀礼说过的话,点头说:“我都听哥哥的。”
顿了顿,余靖笙又忍不住伸手,轻抚了一下余怀礼锁骨上的痕迹。
这痕迹实在有些太……暧昧了,就像是被亲出来的一样。
余靖笙吞了吞唾液,抬眸看着余怀礼,语气十分认真的问:“哥,妈妈来了后,我能和你睡觉吗?”
“余靖笙,你还是个离不开人的小孩吗?”余怀礼打趣似的笑了笑,又说:“行。”
余靖笙弯眸,轻轻抱住了余怀礼,同样用被打趣了的口吻回道:“只是离不开你。哥离开我视线的每一秒我都感觉到呼吸不过来……刚刚我做的那个梦,是梦到哥牵着牵引绳,牵引绳扣在我的脖颈上,然后哥走到哪儿把我拽到哪儿。”
这并不是余靖笙的梦境,是他突如其来的幻想,但只是这样想想,余靖笙的身体就控制不住的轻微颤抖了起来,他越发用力地吞下口中不断分泌的唾液。
但是这话却勾起来了余怀礼不太美妙的回忆。
因为余怀礼真的这样和曾经的一个好朋友“闹着玩儿”过。
那时候余怀礼才十七八岁左右,正值兽人族的“躁动期”,就像是少年的叛逆期一样,看什么都新奇,身上仿佛有永远发泄不完的精力。
他那段时间很痴迷音乐。除了学习外,他认识了不少玩音乐的朋友,也和几个朋友组了个乐队。
有个朋友叫甫饧,经常来看他们乐队的演出,还请他们乐队吃过饭,一来二去,两人就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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