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白想起老师那句“宜疏不宜堵”,脸红红地走向了狼末,在狼末不敢置信的目光下,轻轻地舔舐着他的吻部。
很难受吧,汪白看见狼末身上的抓痕,那抓痕不是雌狼留下的,而是他为了抵抗药效制造出的伤口。
他不忍心狼末再这样伤害自己,毕竟归根究底,如果不是他想带狼末来相亲,如果不是他想知道狼末对他的爱意究竟是不是来自动物的本能,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事实也证明,狼哥对他的喜欢,和发情期完全没有半毛钱关系。
那,那反正他们都两情相悦,还有什么好忍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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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疲惫不堪的汪白昏昏沉沉地窝在狼末怀里, 他只觉得身体快要散架,四肢酸软得厉害,连一根爪子都不想动。
狼末餍足地舔舐着小狗的皮毛, 清理残留的污渍,眼中毫不掩饰对小狗的爱意。
他终于得到了小狗,而且在小狗的帮助下, 催。情药的药效完全散发掉了, 他现在丝毫感觉不到不舒服,反而通体舒泰,活力满满。
就在这时,配种室的门打开了。
狼末迅速上前将汪白挡在身后,等他看清来人, 眼底的敌意才渐渐消失。
是那个对小狗很好的人类。
钟燕行眼神复杂地看着狼末,按理说他应该生气的, 这头北极狼竟然将他的小白当着他的面给哔了。
问题是, 狼末会出现在这里,还是他注射的麻醉剂。
尽管催。情剂绝非他授意, 但他的确是间接导致了狼末发狂的帮凶,越想越有些心虚,对着狼末他也发不起火来。
当然,为了小白的安全,在小白进来之后, 他和谢枫闲也在第一时间清理掉了现场的摄像头。
他们两个就守在隔离玻璃的另一头,事先声明,他们可没有偷看, 对他们这种生物学出身的大拿而言, 动物之间的交。配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淡, 再看也不会生出半点波澜。
但还是好气啊!
钟燕行紧了紧拳头,要不是打不过狼末,他真想把这只北极狼拎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眼下,还是小白的身体要紧。
他和谢枫闲将担架抬了过来,在狼末的注视之下,把汪白抬上了担架。
先离开这里要紧。
汪白迷迷糊糊感觉到了身体在颠簸,他还以为狼末还没结束,嘟囔着:“不行了,要坏掉了……”
狼末听到了小狗的呜咽,想起刚才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交。配的感觉实在太好,如果不是担心小狗的身体,他甚至还想再来一次。
幸好汪白正昏昏欲睡,没能从狼末的眼中读懂这些信息。
否则恐怕要连夜收拾行李,跟着钟燕行离家出走。
不知道睡了多久,汪白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钟燕行戴着指套,眉头紧锁地盯着他的菊花看。
老,老师,您这是在干什么呢?
对上汪白迷茫的眼神,钟燕行也难得的有些赧然:“给你上药呢,你那是什么眼神,老师还能占你便宜不成?”
说到后面,他愈发的底气十足,本来就是嘛,自家的小孩受了伤,长辈帮着敷药怎么了,他保证他对狗狗一点其他的想法都没有。
汪白隐藏在毛发之下的脸颊微微泛红,他后知后觉地想到,老师当时就在配种室外面,岂不是把他和狼末的亲密行为看得一清二楚?
天啦,老师当时会怎么想?以后会怎么看他?
纯纯的社死现场了属于是。
他想闭上眼睛装死,又觉得那样做可能有些欲盖弥彰,反倒容易引起误会。
所以他干脆瞪圆了眼睛,以表达自己的坦荡。
钟燕行呵呵一笑:“怎么,跟狼在一起了,还是在下面的那个,让你很自豪是吧?”
汪白鼓着眼睛,东张西望地找平板。
“别找了,老实点,把屁股养好才是正经。”钟燕行上好了药,提醒他,“这两天不准再有性。生活了啊,你这朵小菊花要是不想裂开,就给我老实一点,按时涂药,好好保养。”
汪白很想问钟燕行他该如何涂药,如何保养,他的爪子再怎么也伸不到屁股后面啊!
钟燕行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该如何涂药。
他将粉末状的药物倒入盘中,冲狼末招了招手。
汪白正疑惑这些粉末是什么来头,而在他苏醒之前,已经旁观了许久的狼末则伸出舌头,将粉末卷入口中,开始为汪白上药。
粗粝的舌苔和带有颗粒感的粉末,在敏感的地方碾磨。
要,要命了!
汪白惊呼出声,他想躲避狼末的服侍,身体的状况却不允许。
狼末上好了药,又蹭了蹭汪白的脸颊:“这个东西对你有好处,你不要抗拒它。”
汪白:“……”
他是抗拒药粉吗,他是抗拒狼末的舌头!
某些不堪的画面涌入脑海,他耳尖抖了抖,把脑袋埋进两只爪子里。
没脸见人了啊啊啊啊!
钟燕行摇头失笑,他知道汪白脸皮薄,也不再逗他:“放心吧,我跟你师兄都没看,有什么好看的,我俩看各种资料片早都看腻了好吗?”
汪白:“……”的确,哪怕是他,也看过不少动物繁殖的视频乃至现场版。
对了,他们就这么霸占人家的场地,还咬伤了两只雌狼,原厂长会善罢甘休吗?
他担忧地看向钟燕行,老师在学术界的名气是很大不错,但这不意味着能在各种方面开特权。像这种和老百姓的纠纷,特权也管不到这上面来。
他还是找到了平板,写道:“原厂长会找您麻烦吗?”
钟燕行冷笑一声:“他找我麻烦?我没找他的麻烦就不错了!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本来就是他有错在先,不按照合同办事。即便他要告我,我手里握着合同,也没什么可怕的。你还有闲心担心我,以我的人脉,找个顶尖的律师不过分吧?咱也不说什么黑的说成白的,就实事求是这么简单的要求,难道律师还办不到吗?”
汪白点点头,彻底放了心。
原厂长着实可恶,要不是他自作主张给狼哥下了催。情的药物,他也不会落到屁股开花的境地。
回到大兴安岭,钟燕行问汪白要不要他留下来陪护几天,他连忙摇头,他现在只求老师赶紧离开这里,让他自己静一静。
钟燕行知道汪白此刻的心情,忍着笑摸了摸他的狗头:“好啦,当你做出跟狼末在一起的决定时,不就早该料到会有这一天?只不过这一天来得太快,你还没做好准备而已。”
汪白偷瞄了一眼狼末,狼末正在看他,见小狗的眼神向他飘过来,立刻给予热切的回应。
不得不说,狼哥的确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恋狼,就是那什么的时候慢一点,不要对他那么粗暴就好了。
狼末要是知道小狗的心思,肯定喊冤。
他会那么迫不及待,大半的原因都在催。情药物上,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他一定会更加温柔,更加耐心。
钟燕行不放心汪白,以汪白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很难自己走回去。
而他现在的体型,如果狼末要叼他回去的话,很有可能伤到他的皮肤。
“要不我抱你回营地?”钟燕行问他。
汪白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求求了,让他自己走吧!
这是他最后的一点尊严!
“你这倔脾气,真是跟你爷爷如出一辙。”钟燕行拿他没办法,把一周分量的药粉装好,挂在了狼末的脖子上。
狼末知道袋子里装的是对小狗有好处的药粉,于是任劳任怨地将它带下了车。
汪白也被钟燕行抱下了车。
等钟燕行走后,汪白终于站不住了,腿一软趴在了地上。
汪呜呜,他不行了,他已经是一条废狗了!
狼末舔舐着汪白的四肢,关切地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汪白:“还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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