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末警惕地环顾四周,他的耳朵微微颤抖,听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声音。
忽然,他转过身,半长的指甲将一只试图袭击他的蛇钉在树干上。
那蛇扭动身躯拼命挣扎,奈何狼末牢牢禁锢着它,起初狼末还会观察它扭动的姿态,见它没有什么新的招数便厌烦了,另一只爪子一齐上阵,生生将蛇撕扯成两半。
断掉的蛇在地上扭两下就不动了。
狼末越过蛇的尸体继续寻找,一丝淡淡的鱼腥味引起了他的注意,这里已经算是远离河水,鱼不可能上了岸还能跑这么远,他猜测一定是那只偷鱼贼在吃鱼时散发出的鱼腥味。
狼眸透出几分嗜血的杀意,狼末一路狂奔,循着味道飘来的方向疾驰而去,不多时便发现了偷鱼贼的身影。
有点眼熟,很像当初他送给小狗的那只海獭。
不,还是有点不一样的,比那只瘦小许多。
本打算咬死偷鱼贼的狼末临时改了主意,他记得小狗很喜欢海獭,还将海獭放生了,或许他将这只偷鱼贼带回去,小狗会更加开心。
于是在水獭还没看清敌狼的情况下,自己就腾空了。
它呆呆地看着自己掉下去的小鱼,小爪子一张一合,仿佛还在怀念鱼儿的手感和滋味。
如果它会说话,一定早就开骂了。
也幸好小水獭不会说话,否则狼末必然嫌它太烦,忍不到送给汪白就把它吃了。
被叼住后颈皮的水獭不声不响,连动都不敢动。
即便长相呆萌,但它却聪明的很,身后那难以忽视的强大野兽的气场,让它迅速意识到了自己可能遭遇的危险。
它知道逃是逃不掉了,垂头丧气地任由狼末摆布。
狼末一路将水獭邀功似的叼到了汪白面前。
汪白眨了眨眼睛,和眼前的小豆眼大眼瞪小眼,狼哥这是做什么,要把水獭送给他吃吗?
他当然不会将它认成海獭,水獭和海獭的差别还是挺大的,水獭的脸颜色比较深,白中带有浅灰,而海獭更加白净。而且这只水獭已经成年了,却还跟个海獭幼崽差不多大,太瘦了,这不可能是海獭。
水獭圆头圆脑的,天生就带有一种萌感,不过汪白也不是不能吃它,毕竟他连更可爱的兔兔都吃过,更何况一只水獭。
只是他刚吃了很多鱼,现在肚子饱饱的,不想再吃了。
拿来玩玩却是正好。
汪白伸出爪子,捏了捏水獭的肚皮,水獭立刻躺下,摆出一副任由他搓扁揉圆的模样。
小东西,还挺惜命。
汪白撸了水獭一会儿,不得不说,水獭的手感是真好,肚皮肉乎乎的,拿来当枕头应该会很舒服。
不过,既然玩了它,再吃它就有些过分了,他打算放了它,不知道狼哥愿不愿意。
当然啦,这里做主的还是狼哥,如果狼哥执意要吃掉这只可怜的小水獭,他肯定不会阻拦,甚至还会顺便咬一块肉尝尝。
谁叫他就是这么没有原则的干饭机器。
见小狗向他看来,狼末连忙低头,好让汪白能轻松舔到他。
然而小狗并没有舔他,这让狼末颇感遗憾。
既然小狗不想玩水獭了,那这只水獭就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他将水獭叼起来晃悠两下,随后丢进了河里。
他还记得上次小狗放生海獭的事情,便潜意识地认为,小狗喜欢这种动物,不喜欢吃它们。
下次再敢偷他的鱼,他定要扒了它的皮。
没有了水獭当玩具,汪白又困了。
狼末也蹲坐在了他的身旁,情绪趋于平稳,也跟着昏昏欲睡。
洗过澡吹过风,汪白的毛发又变得格外蓬松,整只狗比之前看上去又胖了一圈。
狼末似乎很喜欢汪白的毛毛,趴上去就不想起来,甚至连狼尾巴都盖住了汪白的尾巴。
很重好不好!
汪白气鼓鼓地拿头撞狼末,然而对狼末而言,小狗这两下子无异于挠痒,但他好歹还知道尊重小狗的意愿,依依不舍地从小狗身上下来。
轻松了许多的萨摩耶,总算能喘口气了,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狼末,担心自己刚刚把狼哥撞疼了,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检查一下狼哥的胸口,他刚才好像挺用力的。
要是没有大碍,狼哥会不会以为他猥亵?
毕竟要看胸口有没有伤,需要将胸口处的毛发拨开细细检查,或者用舌尖缓缓舔舐,感受毛发下的肌肤是否有伤口。
嗐,想那么多做什么,只是检查个伤罢了,只有人类的思想才会如此复杂!
汪白唾弃自己的胡思乱想,又后悔他刚刚撞狼末的时候太过用力,希望狼哥不要生气。
狼末当然不会生小狗的气,在小狗示意他翻身的时候立刻照办,就连尾巴都在左右摇晃。
感觉到小狗在舔舐他的胸膛,他的眼睛都直了,尾巴摇晃的速度明显减慢,而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加快流动。
他直勾勾地注视着小狗的脸颊,一屿*汐#‘独-[家股熟悉又陌生的感觉直往下腹钻。
北极狼的异样,正在专心检查伤势的汪白丝毫没有发现。
经过他的一番检查,他认为狼末的胸口没有伤,而且肌肉紧实,极具爆发力。
这让他颇感挫败,毕竟他确实感觉自己用了挺大的力气,没想到人家狼哥一点感觉都没有。
结束检查的汪白以为可以入睡了,不料狼末却突然翻身压倒了他。
庞大的身躯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挣扎两下就放弃了,力量上的悬殊让他根本无法挣脱狼末的钳制。
他只能用困惑的语气:“狼末?”
狼末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他的小狗,他体内的野性被悄然唤醒,迫切地想要对小狗做些什么。
他重复着小狗对他做的那些动作,在小狗的胸膛来回舔舐,粗粝的舌头扫过狗狗敏感的胸口,激得汪白发出了“呜呜”的颤音。
第62章
灼热的气息喷涂在狗狗的胸膛上, 汪白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茫然地看向身上的狼末,就, 就算狼哥对他很亲近,但这未免也太热情了。
热情到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别闹了别闹了,他还想睡个午觉呢。
这么闹哪还能睡得着?
狼末察觉到了小狗的抗拒, 理智终究占了上风, 恋恋不舍地从小狗的身上下来,趴在小狗的身边,遮住了有所变化的下半身。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但下意识地不想让小狗看见,怕吓着他。
只能紧紧地贴着小狗的皮毛, 以缓解自己的渴望。
目光始终落在小狗身上,不愿一时一刻地离开。
汪白始终没能察觉到狼末的异常, 只当狼哥和他闹着玩, 他蹭蹭狼末的脸颊,该睡觉了, 午安,狼哥。
狼末苦恼地将脑袋搁在小腿上,这一觉怕是睡不着了。
也许是因为小河边的秋风太过撩狗,又或者是河边的空气着实清爽,汪白一觉舒舒服服地睡到了傍晚时分。
天边的火烧云烧尽了夕阳的余晖, 留下大片大片耀眼的橘色,河水潺潺流动,粼粼波光在水面上跳跃, 若是伸爪去抓, 说不定会抓住几只发光的小精灵。
汪白来到河边, 低头喝了点水,默默回忆着从栖息地到这里的路线。
水源是生命的起点,只要记得河流的位置,他们就不至于饿死。
他悠闲地哼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现在的生活和之前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希望一直在大兴安岭生活下去,不必再回到极地,去过那艰苦的生活。
只是狼末和狼越肯定不愿意。
再美好的地方也比不上自己的家园,极地才是北极狼的归宿。
萨摩耶叹了口气,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能得到片刻的愉悦就已经值得庆贺了,他不应该奢望更多。
狼末来到汪白身边,他喜欢听小狗唱歌,但不知道为什么小狗又不唱了,就连心情都似乎低落不少。
他俯身将耳朵贴在小狗的腹部,想听听小狗是不是饿了。
肚子上突然冒出来一颗狼脑袋,让汪白吓了一跳,等他看清后不解发声:“狼末?”
狼末转头,发现这样不太方便和小狗交流,只好遗憾地将脑袋抽回去,坐直身体:“饿了?我去给你找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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