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此事滋味,只知行了房事俩人才是有名有实的夫夫。
雨夜枝叶摇曳,彦遥指尖从那结实臂膀上滑落了许多次,他哭的泣不成声。
嚷嚷着不要了,喊着自己受了骗。
之后连哭都哭不出,一度晕了过去。
耿耀让人送了水,抱着彦遥清理后,又把他抱在床上安睡。
他在彦遥额头落下一吻,轻叫了声阿遥。
欺负的狠了,现如今趴在他怀里还在抽泣。
翌日清晨,彦遥搂住耿耀的脖子,不管他醒不醒,委屈控诉道:“好疼,莹娘骗我,说此事苏爽人间之最。”
耿耀未睁眼先笑开,在彦遥唇角吻了下,道:“你初次会疼一些,后面就会好了。”
彦遥此刻想起还心有余悸,撒娇道:“不要了,再也不要了,耿哥哥那物太吓人,阿遥无法承受。”
吃了一次肉就没了,这事耿耀怎能忍,抱着人亲了又亲,哄了又哄:“信我,会越来越好,只第一次疼些,我看你神情,后面应当好了些。”
彦遥埋在他脖颈,想了想,轻轻点头道:“初时阿遥想跑,后来就慢慢有了滋味,不过还是受不住,也不是疼,就是...阿遥说不出来。”
耿耀紧紧把人禁锢在怀里,直接笑出了声,他的阿遥,还真是不知羞。
彦遥知道自己和旁的哥儿不同,要是换了旁的男儿,怕是会觉得放荡,可他的杀猪郎又不觉得,那他为何还要装模作样的不敢说。
彦遥指尖落在耿耀眉间:“耿哥哥喜欢阿遥的身子吗?”
耿耀吻他:“爱死了。”
彦遥轻轻笑了,他也喜欢,他们彼此相连,他朦胧中能瞧见耿耀情/动时的沉醉。
“昨晚烛火下,我看耿哥哥双眸猩红如狼,额头都有了汗。”
耿耀把人压下又亲了一通:“忍的,怕你疼,不敢做的太痛快。”
彦遥双颊绯红,眼中含情,他微微昂首,轻轻在耿耀唇上贴了下,喃喃耳语,带了些害羞:“委屈耿哥哥了,阿遥会尽早适应,早日给耿哥哥痛快,阿遥想让耿哥哥在阿遥这里痛快至极。”
耿耀心神恍惚,半晌抱着他又笑又求饶道:“祖宗,别说了。”
彦遥轻声而笑,如羽毛扫过心间,让耿耀忍了又忍,才压制住那股兽性。
“我估摸着,这两日就能有消息。”彦遥说起正事。
他们要带李萱进宫,闯是万无可能的,那只能寻人带,但这是杀头的罪,谁敢带。
但当今太后是回生传戏迷,只要听戏必会点一出,当初彦遥的情痴夫郎也是她钦点。
故而可以用此事做诱饵,让那太后亲自宣召彦遥进宫去。
彦遥身上斑驳痕迹瞧着吓人,耿耀手指在上流连,亏欠道:“让你跟着冒险......”
彦遥指尖落在他唇边,堵住了他后面的话。
“只要耿哥哥不负我,阿遥做什么都可以。”顿了瞬,他又轻声加了句:“不怕被耿哥哥牵连死,就怕耿□□后嫌弃阿遥年老色衰,转身上了旁人床榻。”
哥儿和男子,世俗就是如此,彦遥知道耿耀品行好,可总归是不安的,寻常日子还好,若是日后耿耀人上人,又怎能守他一个人一生呢!
耿耀手指插入他发间,说不会,但未来时日还长,这话说出来难以让人信服。
国都的寒冬湿冷,那阴气似有门路,劲直往人骨髓里钻,此时天未全亮,马车悠悠驶向宫门处。
太后宣召口谕,和面圣旨意昨日同到,倒是也好,两人一起入宫,路上还算有个伴。
有耿耀在,彦遥就弃了手炉,但怕乱了衣衫,也不敢和耿耀靠的太近。
“你莫怕。”彦遥说。
耿耀知是他怕了,有密密麻麻的心疼泛起:“若不然还按照之前所说,初次进宫不带李萱,你细细记下路来,等回来画出给她辨认。”
彦遥摇摇头:“机会难得,要命的活无人能帮,这次错失,下次不知还能不能进宫。”
李萱身材比五年前抽条了不少,脸上也少了婴儿肥,他又让莹娘帮她修饰了下。
李萱说她以往只有家宴见过太后,在宫里也是和母妃深居华清宫。
所以想来应该还好。
但这事一个弄不好就是杀头的罪,彦遥总归是心中发慌:“耿哥哥,阿遥唇色艳,未涂口脂。”
耿哥哥闻弦知雅意,伸手按照彦遥后颈,对着那唇吻上。
舌尖缠绕,如上好佳酿,耿耀不敢把人欺负太过,在彦遥身子发软时放开他。
示意他莫怕。
因有大内在,彦遥只小幅度的摇了摇头,告诉他自己没事。
两人原以为会在城门处分开,毕竟一个是面圣,一个是去后宫,可谁料来了两个大内太监,引路的方向却是一致的。
彦遥身后跟着秋雨和李萱,李萱埋着头,心中紧张不安,不知今日能不能见到母妃。
“耿总兵,这边请。”
终究不是一个目的地,耿耀身侧的太监道。
耿耀最后看了眼彦遥,彦遥上前一步,帮他理了理肩头衣服,低声道:“无事,莫要担忧我。”
第66章
庄严肃穆, 死一般的寂静,一道道宫墙一道道门,仔细点能听到自己心跳声, 鎏金三字:仙寿殿
耿耀诧异了下, 这皇帝住的地方,还真是...
太监入内通传, 耿耀在外等了片刻。
“耿总兵, 圣上有请...”
耿耀道了声多谢, 刚迈进门, 就差点被呛出来一个喷嚏。
烟雾缭绕中一个炼丹炉摆在中间,那枯老皇帝坐在窗前, 一身死气。
耿耀心道, 还好他身后是窗门大开, 外面是一片湖泊之水, 若不然......估计都活不到现在。
他身侧立着三人, 耿耀心中有决断, 面上却装作来不及细看,上前行礼道:“臣耿耀,参见皇上。”
他又看向那三人,似是不知几人身份。
站在末尾的人笑的儒雅,帮他指人道:“这是吾大皇兄端王,现如今帮父皇代理国政, 这是六皇兄誉王, 现如今在户部当值, 吾是八皇子,现在在礼部当一闲散人。”
几句话间,耿耀余光把殿内人的神情看了个清楚。
说到代理国政, 大皇子眉间稍有得意,六皇子眉头皱了一瞬,乃至行将就木的皇上,也垂了眼,似有杀气浮身。
耿耀:......果然,帝王家无亲情。
不过...六皇子的反应耿耀想的明白,延平帝这态度就让人难以捉摸了。
耿耀忙一一见礼。
六皇子眸子细长,看过来时犹如带了戾气,他笑着道:“耿总兵好大的架子,我与大哥八弟相邀,不曾想耿总兵一点都不给面子。”
对这话的对策耿耀和彦遥私下里戏说过,拿耿父生病的事来说,虽都知是假的,但也挑不出过错。
不过现在耿耀倒想换个说法了,他拱手对皇上,恭敬认真道:“回誉王,臣乃守边之人,虽说手下之人不多,但总归是身份敏感,此次圣上召臣回国都面圣,臣皇上未见就见了皇子们,臣怕不太妥当。”
话落,满殿死寂一片,连跪坐着斟茶水的太监都屏住了呼吸。
六皇子誉王冷了脸,大皇子端王怒道:“你是说我们拉拢你?你手下才多少兵,本王怎能看得上那三瓜两枣,不过是见你和夫郎那回生传热闹,好奇的想见一见人。”
耿耀知错就改道:“是臣想多了,还望端王恕罪。”
心里却为大皇子擦了把汗,这脑子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六皇子:“那耿总兵当真是多虑了。”他笑意不达眼底:“被你如此说,那日后本王都不敢见大臣了。”
耿耀忙道:“是臣小户出身,以前只在街头卖肉,想茬了地方,耿耀有罪。”
反而是未封王的八皇子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急切解释道:“父皇,父皇,儿臣,儿臣未想见耿总兵,就是,就是......”
那话似是不好出口,急的擦了汗。
旁观许久的延平帝此时才开口:“嗯,朕知道,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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