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乾闻声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哥哥,好大的雨声啊。”
兰舒装作没听出来他话中的言外之意,半真半假地轻声讨饶道:“你饶了我吧,龙乾,我真吃不下了……”
龙乾闻言牵着他的手按在上面,低声诱哄道:“数出来,数对了我就放过你。”
“……”
兰舒羞耻地垂下睫毛,整个人仿佛要被烧化了一般,半晌才挤出两个字:“八……”
“宝贝好厉害。”得寸进尺的Alpha闻言一把将人抱到怀中,按着兰舒的手腕,转眼间沉下了音色道,“不许用手。”
“——!”
兰舒面色骤变,含着水色抬眸瞪向他。
“怎么,不愿意?”龙乾见状却丝毫不怵,反而露出了一个充满威胁的笑容,“那我让人再送八颗珍珠过来……串起来给小哥哥当见面礼好不好?”
面对如此堂而皇之的威胁,兰舒一怔,骤然间被这小王八蛋的不要脸给惊呆了。
小哥哥这个称呼分明充满了溺爱,可从龙乾嘴中说出来,却染上了些许难言的狎昵。
兰舒回过神,被他Alpha眸色中晦暗不明的欲望吓得头皮发麻:“……你也不怕掉脑袋!”
恃宠而骄的Alpha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按着兰舒的小腹轻声道:“哥哥才不舍得那么对我呢。”
兰舒耳根泛红,被他揉得浑身发颤,当即别开脸,似乎已经想象到自己恢复记忆后,被恶劣的Alpha含在嘴中一点点吃掉的下场了。
“……”
为了让恶劣的丈夫放过未来的自己,他半闭着眼,羞耻至极地放松了身体。
圆润华贵的珍珠砸在羊毛地毯上,发出了一声声闷响。
兰舒简直用尽了这辈子最大的廉耻心,可惜他的妥协没有换来丝毫怜悯,反而让Alpha挑了挑眉,当即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哥哥原来这么害怕我趁人之危啊?”
“……!”
Omega睫毛鸦羽般震颤,脸颊瞬间绷紧到了极致。
“既然这么不想让我欺负未来的哥哥……”龙乾拥着他似笑非笑道,“那现在的你,打算拿什么来换呢?”
兰舒快被那磨人的刺激折磨疯了,过了半晌,他才颤抖着嘴唇,啜泣着承诺了什么。
可怜的大美人亲手撬开自己的蚌壳,企图以此来换取恶魔的垂怜,求他宽恕未来那个茫然无措的自己。
龙乾见状手臂上青筋骤然间绷到了一种可怖的程度,然而他面上的笑容依旧是灿烂的,甚至落在兰舒面颊上的吻都是温柔的。
“宝贝好大方。”
他轻声在兰舒耳边夸赞道。
没等兰舒品出来那句话中的含义,下一秒,他骤然睁大了眼睛——Alpha掐着他的腰将他从怀里抱了起来,而后就那么含着珍珠,直接将他按在了……
纯白色的羊毛地毯上。
“——!!”
兰舒瞳孔骤缩,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上弹起,却被人掐着腰死死地按在原地。
他含着泪抬眸看向自己的Alpha,咬着下唇无措地摇头,祈求让对方换一种交换的方式。
“想起来?那你可要想清楚了。”龙乾单膝跪在他身前,俯首间像一个英俊的骑士,笑得毫无阴霾,“你要是现在起来,未来坐在这里的……可就是一无所知的你了。”
他说着捧起了一把湿漉漉的珍珠,笑着吻住了兰舒战栗的唇瓣:“你猜到时候淌一地的还会只是珍珠吗?”
“——!”
Omega睁大了眼睛,看着龙乾把那些珍珠攥成一把,缓缓滚过他的小腹。
那感觉就像……就像是——
浴室之内让人近乎绝望的花洒。
兰舒刹那间明白了龙乾的所有威胁与暗示,当即夹紧了双腿,对未来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惶恐与……隐秘的期待。
柔软的羊毛被腿肉夹在其中,痒得蚀骨吸髓,雪白的腰肢挺在那里,怎么都沉不下去。
龙乾见状眯了眯眼,探手下去,亲自分开了他的腿肉。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所带来的视觉冲击巨大到让兰舒只看了一眼便当场红了脸。
他的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按在兰舒肩膀处,一点一点地往下施加着不容抗拒的力度。
终于,Omega茫然无措地睁大了眼睛,而后结结实实地——坐在了地毯上。
事实证明,一分价钱确实一分货。
昂贵到近乎天价的羊毛地毯,柔软得简直如同云朵一般,不带丝毫硬度。
轻飘飘的纤毛扫过每一寸汁水淋漓的果肉,所带来的滔天痒意几乎能把人的灵魂都给吞噬掉。
雪白柔软的地毯,配上珠光宝气的美人,一眼望过去华贵得像是一尊精美的艺术品。
可身为被展示的艺术品,兰舒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低着头,在近乎灭顶的痒意中,过了足足一分钟,才终于回过神,发出了一声悲鸣般的啜泣。
太欺负人了……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羊毛所带来的感觉和照片的光洁、镜面的光滑还有腹肌的硬热,都不一样。
那是毛茸茸的柔软,扫在人心头,一时间痒得骨缝中好似钻进去了千万只蚂蚁,钻心的痒意瞬间席卷了兰舒的所有理智,逼迫着他向Alpha摇尾乞怜。
然而,兰舒在如此恶劣又下流的折磨中,居然硬生生地撑了下来。
“你发誓……”他含着水色看向龙乾,战栗着替未来的自己讨要承诺,“你发誓等我下了手术台,你不能强迫我……更不能引诱我……”
“我发誓——”
龙乾笑着低下头,拽起他胸口的红宝石,虔诚地吻了下去:“我绝对不会强迫、引诱和威胁我的宝贝。”
兰舒被拽得被迫挺起胸,闻言却松了口气,彻底软了腰身,跌坐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
“……!”
轻柔的羊毛刹那间埋到了极致,阵阵白光瞬间席卷了Omega的理智。
待他回过神时,他已经被人面朝下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地毯上。
浑身上下尽数被羊毛包裹在其中,有那么一瞬间,兰舒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那股近乎绝望的酥痒搅碎了,混着他的廉耻心一起蒸腾在空中,和风轻轻一吹,便彻底不见了。
瞳孔失焦地看着眼前白茫茫一片的重影,兰舒反应了良久,才意识到耳边那股丢人且可怜的求饶声是谁发出来的。
“痒、好痒…龙乾……呜……老公……求你——!”
可任由他如何哭泣,他铁石心肠的丈夫对此依旧不为所动。
那像是末日之前的狂欢。
Alpha带着献祭般的狂热亲吻着他的爱人,直到白昼尽头,黑夜降临。
待到一切终于彻底结束时,已经是深夜了。
兰舒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彻底昏了过去。
理智回笼后,龙乾精神分裂一样,立刻从野兽变回了那个二十四孝好老公。
他小心翼翼将那条价值连城的珠宝链轻轻取下,洗干净后放在了水晶匣中。
然而,链子虽然摘下去了,但一路绵延向下的红痕还是结结实实地嵌在那里,哪怕洗澡的时候仔细清洗,依旧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
最终,沉睡中的美人被人抱在怀中一点点擦干,就那么莹白如玉地放在床上。
浓郁的夜色中,龙乾没有开灯,只是借着月色,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具美到极致的胴体。
过了良久,他才低头吻在对方心口,而后顺着那道勒出的红痕一路向下。
兰舒对于他的亲吻没有做出丝毫反应,龙乾见状,得寸进尺般攥着他的脚踝,轻而易举地便将那根腿侧着抬了起来。
那当真像是一具漂亮白腻到没有骨骼的人偶,柔韧的右腿被人轻而易举地掰到了九十度,它的主人却依旧陷在沉睡之中,半点反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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