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l:没骂过某新生是小废物的赢了
20l:对着这样一个神女如果不起反应那做什么都会失败的
22l:他最好晚上不要落单
23l:穿得这么纯洁神圣被一群Alpha军校生围着,虽然表情那么冷淡不容冒犯,但其实心里怕极了会被一哄而上撕碎婚纱吧……
25l:我到死的那天都会带着这几张照片一起下葬的,某新生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我会在军校的每一个角落里视奸着你[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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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干什么?”
昏暗的小教室里,时茧甩开温隅安的手,抱着累赘蓬松的裙摆,退出了一个警惕、疏远的距离。
温隅安不急不恼地靠近,倾身压过去:“我以为你会像在家里发脾气一样,当着那些同学的面让我下不来台呢。不过现在看来,小茧到第一军校待过一段时间之后,听话懂事了很多啊。”
“别过来。”想起他在众人面前是如何不动声色地逼迫自己,时茧便厌恶地撇开脸。
“这么讨厌我啊。”
“不过也对,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其实互相讨厌才是最优解。你越讨厌我,我越讨厌你,最好是恨一辈子,我才能控制住自己,和你相安无事。”
温隅安笑着说出这话,悄然放出那条蠢蠢欲动的黑曼巴。
时茧没心情解读他话里隐忍的另一层深意,只冷冷骂了一句:“神经病。”
却忽然脸色一变,血色褪去,僵硬着不敢动弹。
湿冷黏腻的触觉从脚腕一路攀升,一种柔韧的、阴冷的生物顺着他的双腿缠绕而上,欢快而欣喜地吐着信子,用吻部在每一寸皮肤上都留下气味。
它似乎不太喜欢有丝袜阻挡的爬感,于是盘到大腿时,抬起尾巴尖从丝袜夹链接的一小片缝隙强硬地钻了进去,把纤薄的一层轻纱撑出螺旋状的凸出。
漆黑细密的鳞片隔着丝袜泛起彩色的光泽,静止不动的时候,昏暗状态下,像极了怪诞而瑰丽的某种花纹,衬得那双雪白长腿愈发纤细出尘。
时茧心跳飞快,再也保持不住冷静的表情,有些崩溃地喊着温隅安的名字:“赶下去……把它赶下去!!”
“记得我跟你说过吗,精神体比人类更加诚实,因为它和信息素在某种程度上是一样的,代表着本能和直觉。”
温隅安微笑道:“你看,我可控制不住它。”
细腻平滑的皮肤被激起颗粒,盘旋的这具身体在细微地打着颤,黑曼巴却毫无察觉般,从紧紧并拢的腿缝里钻出蛇头,吐着猩红信子,沿着蓬起的短裙摆继续往上攀爬。
缠到腰肢这块儿显然更加兴奋,腹部肌肉群游缩的速度都加快很多,嘶嘶地绕过肋部,从颈后爬到时茧的右肩趴下,亲昵地吐出蛇信,凑近人脸颊。
时茧害怕的偏过脸,眼角已经堆出了一点受到惊吓的水花,感受到想亲近的人的抗拒,这条黑曼巴黑漆漆的豆豆眼里似乎生出几分难过,但还是不想浪费得来不易的贴贴机会,稍微松了一点缠绕的力度,乖巧地把信子收起来,趴在他肩膀上,控制着不发出激动的嘶嘶声。
“哎呀,阴雨有点难过呢。”
温隅安用着一贯招人恨的轻飘飘语气,也不知道是在替精神体叫屈还是替别的谁,“同样都是精神体,只因为是条不好看的小黑蛇,就不被小茧喜欢。军刀和钢笔被抱在怀里掐羽管的时候,只能可可怜怜一条盘在角落里羡慕地看着,连摘了漂亮的小花用尾巴卷着想送给小茧,都会因为把人吓哭了失落又自责地回到自己又小又冷的蛇窝里。还经常被它们欺负。小茧也不管。”
长五米、小腿粗的小·黑曼巴·蛇委屈吐信。
温隅安不紧不慢地踱步到时茧身前,这下他无处可逃,被青年掐住脸颊,嘴唇微微嘟起,冰冷的生理性眼泪从眼角蜿蜒落下,被黑曼巴吐信舔掉。
“小茧你说,你这算不算偏心呢?——”
“啪——”
温隅安被打得偏向一边,他眯起眼,举在半空的指尖圆润微粉,细微地发着抖,指腹还有未消下去的红痕。
“滚开!!”
即便刚才在基地教室里穿着婚纱被那么多双眼睛打量,时茧的情绪都没有现在这样起伏,他一直都说服自己不要搭理温隅安这个精神病,对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突破他的底线,如果再不爆发,时茧想他恐怕会先一步疯掉。
黑曼巴似乎被吓住,尾巴缓慢地从过膝袜里抽出来,尽量把自己缩小成不被注意的一团,却还是逃不过被扯住尾尖重重甩在地上的命运。
感受到少年骤变的情绪,它几乎是立刻逃回温隅安的精神海,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我忍够你了!温隅安,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带着你的精神体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你以为我凭什么要一直忍让着你,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想对我好就对我好,想欺负我就欺负我?!”
“我管你期待过什么又在委屈什么,你破灭的期待跟我有任何关系吗,我有义务对你负责吗?!而你,我亲爱的不幸患有精神病的哥哥,你又有什么资格把自己的痛苦和不幸发泄在我身上,难道我不比你更痛苦、更不幸吗!!”
时茧的反应大到几乎是半佝偻着干呕半用尽全力吼出这几句话,如果不是那心火上头甩出去的一巴掌,他几乎要忘记了自己曾经是那个温隅安口中娇气骄纵,吃不了委屈、受不了苦的时家小少爷。
他觉得自己分化成E级Alpha是丢脸的事,连累了家族,因此愿意步步后退,只要能换到亲人不失望的眼神,可这一切又是凭什么呢——
忍让的是他、委屈的是他,到最后温隅安却依旧一副他对不起他的样子,那虚伪的笑容活像一把伪装成玩具刀的匕首,用温吞的钝刀子割他的肉,汲取他的情绪,一定要把他彻彻底底地毁了才肯善罢甘休。
他们除了养兄弟这一层关系之外还有什么?!谁和他要情天恨海纠缠不清?!他根本从来就不欠他的,他也不需要还给他什么!!
被黑曼巴爬过的地方像被绞过般隐隐生痛,时茧踩着高跟鞋几乎要站不住,拖在地上的长裙摆被他踩了一下,踉跄着被温隅安沉默地扶住,却被狠狠甩开。
“我再说一遍,你给我滚!”
左脸还带着清晰猩红的几根指印,扯着嘴角刺刺地痛,温隅安却恍若未觉般,只是从胸前口袋里取出一条丝绸手巾,轻轻擦拭掉少年眼角珍珠一样的眼泪。
“一言不合又发脾气打哥哥,还说自己不娇气。不过没关系,又不是第一次了。”
温隅安可能清楚对方现在大概不太喜欢自己笑,所以只语气平常地说:“哭起来也很漂亮。不过穿着婚纱的时候,还是不要哭了。”
时茧愤怒地看着他,像一只被激怒后极无安全感的小兽,但他哭得眼睛微红,鼻尖和耳垂,甚至连肩膀、膝盖这些地方也跟着一起泛红的样子,又太可怜了,让人实在不忍心再惹他生气和不开心。
温隅安似乎正常了一点,耐心地给弟弟擦着眼泪,往往是刚碰到就被打开。
来军校两个月别的没学会,劲儿确实大了不少,以前打他跟小猫挠痒痒似的,现在还真是挺疼。
“自己手不疼吗?”
他指了指时茧的手心,红红一片。
“不用你管,假好心的笑面虎,我只想要你滚。”时茧凶里凶气地说。
温隅安还是没忍住笑了下:“我是你未来四年的老师,你想让我滚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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