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已经将李家余孽尽数斩尽。
背个暴君的名声又如何?
……
这边,在顾衡之和萧子政的配合之下,奏折很快就批完了。
现在终于到了可以睡觉的时候。
“陛下也累了吧,不如去就寝?”顾衡之轻轻摸了摸萧子政的鬓发。
萧子政却没有马上应声。
半晌,就在顾衡之几乎以为萧子政不会回答的时候,顾衡之听得萧子政道:
“太傅,您说话还算数吗?”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听得顾衡之有些懵。
“臣说的话自然都算数的,臣不敢犯欺君之罪。”顾衡之虽然不知道萧子政在说什么,却也还是回答道。
萧子政又是一阵沉默,只有一抹绯红从衣领遮盖的脆弱脖子处,一点点地爬上耳骨,蜜红泛滥,羞涩肿胀。
“太傅,您说过的,要教教孤……”
萧子政说罢,这回轮到顾衡之沉默了——
小暴君说“教教孤”,而不是“教孤”……有点……像是在撒娇……
这是可以说的吗……
顾衡之的沉默让萧子政有些心慌,他咬紧了下唇,脸皮都快烧没了。
但是,萧子政仍旧决定再说一句。
萧子政仍旧躺在顾衡之的腿间,他转过身从侧躺着变为平躺着,看向顾衡之——
说“看向”其实不太准确。
准确来讲,萧子政只是试图看。
实际上萧子政刚把目光投向顾衡之,在两人即将对视之际,萧子政就有些慌乱地把视线移开了。
“衡郎……孤难受……”萧子政断断续续道。
萧子政没有再叫顾衡之“太傅”,像是在怕顾衡之觉得不对劲,又像是勾引……
顾衡之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摸了摸萧子政的衣服——
很湿润。
湿润得不对劲。
顾衡之呼吸一滞。
不用想,顾衡之都知道萧子政肩膀上那朵花现在是什么样的。
这个“教学方案”,顾衡之早就想实行了。
顾衡之将系统塞到匣子里扔到一边。
系统:【喂!宿主!!!!】
顾衡之没有理会系统的绝望呐喊,他心里只有一个人——
萧子政。
……
原本被顾衡之常年戴在手上的珠串现在被萧子政含着。
那珠串很长,每一颗珠子虽然不大,但是却很能触碰到关键。
珠串因为被顾衡之常年戴着的缘故,所以上头沾染着顾衡之的体香,现在多亏了顾衡之的灵机一动,又多了萧子政的味道……
这珠子也是见过世面的珠子了,它从没想到过自己会有这样的妙用。
……
萧子政躺在地上,他的头发茂密,散落来来,就将地上铺得满满的。萧子政玄色的朝服并没有褪去,反而穿的好好的,但衣摆之下却含着半截珠串,如此大的反差,让顾衡之很难继续做一个好人——
明明萧子政的衣服穿得好好的,顾衡之却莫名觉得这样的萧子政像是在勾引人。
……
顾衡之很忙,两只手都不得空。
顾衡之的表情却比跟萧子政相处的任何时刻都要严肃,看得竟让萧子政有些害怕,倒不是怕顾衡之凶他。
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萧子政心里面期待的其实是狂风暴雨,而不是和风细雨。
只不过,萧子政有些担忧顾衡之的身体。
假如顾衡之有读心术,知道萧子政现在心里在想什么,肯定会好好的把萧子政治一顿。
萧子政将顾衡之抓得更加紧了,事实上,他只是怕顾衡之忽然清醒过来,会忽然不要他了。
此时此刻的顾衡之跟原主没有什么差别。顾衡之一只手与萧子政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对萧子政悉心教导,脸庞却依旧冷然。
萧子政不知是紧张还是对未知的恐惧,将顾衡之抓得紧紧的,手背上崩起了一层明显的青筋,青筋的周遭浮现着绯红,晶莹剔透的汗珠子挂在萧子政的手背上,跟他眼角夹着强忍着的眼泪交相辉映……
好看极了。
这是顾衡之眼中的萧子政。
而此时此刻,萧子政也是同样的想法:
太傅的周身像有一种霸道的吸引力,让萧子政移不开眼。
看见顾衡之不笑时就显得冷然的眸子现在也沾染了一丝欲色,象征着对萧子政的占有。
明明在外人面前,强势的那个应该是萧子政才对。ῳ*Ɩ
……
夜还很长,顾衡之慢慢地玩着水,骨节分明的手指搅乱一池春水……
……
后半夜的时候,萧子政开始胡乱叫唤,从“太傅”到“衡郎”,再到“衡之”口不择言。
顾衡之数了数“太傅”叫了三十三次,“衡郎”
总共是十次,“衡之”五次……
说起来,虽然顾衡之确实是在教导萧子政,但是在这种场合,萧子政这么叫,却让顾衡之有种背德的感觉,身上在剧烈地烧,又燃烧起了摧毁萧子政的冲动——
说句不该说的,萧子政这么叫他太傅,非但没有让顾衡之清醒,还催发了心头的火焰。
这给顾衡之一种在玩某种py的错觉。
不过,顾衡之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主要任务是教导萧子政。
顾衡之一边实操,一边为萧子政讲解道:“陛下感觉到了?若是以后陛下成婚了,也按照如此就是了。今天先教陛下这些,先不再多讲,只怕陛下记不住。”
既然小暴君叫自己“太傅”,那顾衡之也叫萧子政“陛下。”
“陛下”这个词像是突然唤醒了萧子政的理智。
脑海中闪过登基时的祖训,再想想父皇和萧家长辈的魂灵可能正看着
萧子政难以避免地瑟缩了一下。
“陛下别害羞,这都是为了东乾的江山社稷,只有陛下学得好了,诸位大臣们才能放心下来。当然等西蒙使者的到访结束后,我们可以再来温习温习,陛下不用害怕会忘……”
“太傅……嗯……”
这一声比先前那三十三声都要高昂。
这倒是让顾衡之大吃一惊。
顾衡之没想到表面上看起来如同白纸一般的萧子政,居然也能将“太傅”这个词叫得这么有“韵味”。
顾衡之忽然觉得小暴君切开来可能是黄心小暴君。
守在苍龙殿外的侍卫们头低得越来越低,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了。
顾衡之轻笑出声,他低头看向身下人道:“陛下糊涂,现在哪能叫臣太傅,要是被让人听见了,指不定误会了……”
……
夜晚总是多情……
*
早上起来的时候,萧子政与顾衡之没有像先前那样迟到。
只不过,他们两人的神色都显得很不自然,尤其是萧子政。
顾衡之当着萧子政的面将掉落在地上的珠串戴了回去。
“太傅这手串似乎变得光亮了很多。”荆阁的目光落在了顾衡之的珠串上,“好像用水洗过了一般,然后再打些油在上头保养。”
不得不说,荆阁的目光还是很准的,一眼就看出了不同。
“咳咳咳!”
萧子政差点被口水呛死。
第41章 玉玺
“陛下, 您没事吧。”顾衡之一点也没有身为罪魁祸首的自知之明,反而还很体贴地凑上去轻轻拍了拍萧子政的脊背,像是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能在萧子政心中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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