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之沉默了片刻,“没有。只不过,我还没有将小暴君教好,不能交到别的男人的手上。”
【宿主,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十分浓郁的醋味。】系统意有所指。
“纠正一下,我可没有吃醋。”顾衡之强调道,“我只是对古代这种一夫多妻制度不能接受。如果小暴君不是我的学生的话,我会很大度的。”
是的,顾衡之很大度——
才怪。
一“下班”,顾衡之就迫不及待地冲入了苍龙殿。
还好,苍龙殿内除了宫女太监这些伺候的人,只有萧子政。
那些杂七杂八的美人并没有出现在顾衡之的视线之内。
顾衡之松了一口气,举手投足间恢复了往日的气定神闲。
当然,顾衡之的眼神仍旧具有侵略性。
“太傅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萧子政若无其事道——
按照国家间交往的礼仪,这种美人什么的,帝王不容拒绝。要是太傅知道他把这些美人给送回去了,肯定会生气的。
“陛下不希望臣回来吗?”顾衡之反问道。
“怎么会!”萧子政连连否认。
萧子政其实是想让顾衡之多去别的地方逛逛,这样就可以让全天下的人都看见他留在顾衡之脸颊上的玉玺印。
可是这落在顾衡之眼中就显得很可疑了。
顾衡之心里烧起一股无名火。
顾衡之直接说道:“陛下,西蒙使臣送于陛下的礼物,陛下都收下了吗?”
“收……收下了……”萧子政在撒谎。
顾衡之却没有看出。
萧子政话音刚落,顾衡之深吸了一口气。
“陛下。”顾衡之朝萧子政拱了拱手,“既然陛下收下了西蒙使臣的礼物,那就让臣继续先前的课程吧。”
“现在吗?”萧子政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现在。”顾衡之的语气不容拒绝。
……
没由来的,萧子政总觉得太傅好像又生气了……
*
“李将军,别过去!嘘!陛下和太傅正忙呢!”领事太监见李将军正打算上去敲门,魂都差点吓出来了,为了自己的小命,领事太监的力气顺间就大了起来,他连忙将李将军从房门口拉开了。
“这里头,是顾久和陛下?”李将军呆滞了——
难道说,他刚刚听到的“太傅……别……”是从陛下喉咙里哼出来的?
李将军不敢相信,因为他至今记得陛下跟他比武的时候有多么的强悍,有多么的手下不留情。
李将军不信这个邪。
李将军大步走到了门前,光明正大地听墙角。
李将军身材高大,在走近的那一刻就有倒影投射在门上。
“陛下,有人听着呢,陛下唤这么大声是什么意思?”李将军听到了顾衡之的声音,他有些诧异,李将军没有想到看起来乃一届文弱书生的顾衡之,居然也能将话说得如此有气势。
“太……太傅……孤不该的……不该骗太傅的……是李将军找孤议事了……”
“唔……太傅,孤受不住了……”
“议事?想来陛下神通广大,两件事一起同做也没有什么大碍,不如把李将军叫进来议事,臣在旁边教就是了……”
……
脸皮糙如李将军也面红耳赤了。
顾,衡,之!
李将军气红了脸,听着里面的声响,他却没有勇气踹门而入。
李将军继续逗留在此,难以避免地听到了些小孩子不该听到的动静。
此时李将军的世界观已经濒临崩塌了——
陛下居然甘愿雌伏于人?!
陛下是下面的那个?!
怎么可能!
李将军落荒而逃了。
*
回到自家府邸,李将军那个气的啊——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李将军忽然想起了顾衡之与陛下同吃同寝的行径,再想起陛下熟悉的嗓音中发出那陌生令人脸红的声响:
李将军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了。
他今天不参顾衡之这一笔,他就不信李!
李将军是个爽快人,他拿起笔,做在桌案前,迫不及待地就开始写了起来。
李将军写了整整一页,刚写完,李明珠就从外头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个东西,宝贝得紧。
“父亲,你在做什么呢?怎么还写起字来了?”李明珠好奇地说道。
李将军心里委屈,他将自家小棉袄抱了过来道:“还不是你那顾太傅!阿珠,你不懂。”
听李将军这么说,李明珠好奇地看向李将军写的折子。
李将军没有阻拦。
李将军原以为李明珠看了顾衡之的恶劣行为会跟他一同鄙视顾衡之。
然而,他眼见着自己最疼爱,平日跟着他一起讨厌顾衡之的小女儿口口声声道:“阿父!你不能参太傅!太傅是好人,前些日子,太傅说了只要孩儿好好学习,就奖励儿臣多抽一个竹蜻蜓盲盒!”
李将军:……
不是,小棉袄怎么忽然漏风了。
李将军正打算跟女儿好好讲道理,就又听到了噩耗。
李明珠道:“不过,阿父你说太傅小话也没有用,我看见了太傅从陛下卧房里出来,脸上还带着玉玺的印子呢,书院里都传开了,他们师生感情好得很呢!”
第42章 有孕之人 ……
陛下是什么时候与顾衡之那厮深入发展到这种程度的?
李将军忽然想起韩尚说他五大三粗, 没有一点警觉性的事情。
一直以来,李将军都对韩尚的话不以为然,然而,此刻李将军开始怀疑了:
难道自己真的没有警觉性吗?
李将军沉默了, 他默默地在位置上坐着, 就连打败仗都不会让他如此怀疑人生。
“父亲?”李明珠疑惑地问道。
李将军清醒过来, 他提起笔,决心继续将奏折写完——
没关系。
陛下只是一时间被顾衡之迷惑了。
没有子嗣的家庭注定是不完整的,陛下只是一时间被迷了心窍, 总有一天顾衡之会被厌弃的。
李将军就是这样的直男脑。
李将军并不知道,在很久之后,他好不容易建立的世界观又会再崩塌一次。
而那一次,将会是在知晓萧子政肚子里装了某人的种的时候。
*
萧子政已然阖上了眼。
萧子政的脸颊红扑扑的,睫毛是湿润的像刚刚哭过, 亵衣也是湿透了的。
他的眉峰不再紧簇,舒展开来,脸上的表情彰显着这场梦境似乎是一场甜梦。
是错觉吗……
顾衡之不是第一次察觉到每当这种时候, 小暴君睡得会比没有被触碰过的时候香很多。
小暴君确实比顾衡之见过的男人都要不一样。
在见到小暴君以前, 顾衡之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是同性恋的可能。
不过说句实话,就算已经到这种程度了, 顾衡之仍旧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就好像小暴君和他本就应该这样,要是分开来睡才是不对劲呢。
顾衡之将手放在萧子政的肩膀上,他熟练地将萧子政的衣衫解开。
萧子政身上有很多顾衡之留下的痕迹,肩膀处最为多,密密麻麻的,留下了不止一排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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