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赵永望冷笑,“二十年前秘境之后,你那未婚妻——哦,现在该叫未婚夫了罢,在苏氏一族中大吵大闹,一定要娶你过门,结果被关了禁闭,这事闹得人尽皆知。都不知他如何对你就情根深种了——你那师尊又恰好闭关,而后二十年,你却毫不避讳,闲起就同我这个元婴期厮混,你可知现在修仙界如何传你?”
楚截霜无奈笑道:“如何传我,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放在心上——啊、表哥……”
赵永望正挺身肏他,似乎是顶到什么要害之处,楚截霜腰身反弓,像是耐不住折磨般挣扎,赵永望便顺势低下面容在他胸口亲吻,含住他一边乳珠轻咬,楚截霜猛地摇头,仿佛痛极,可腿依旧缠绵在赵永望身侧,不断摩蹭,催他快些。
赵永望含糊嘲笑:“你不放在心上,众人都说你不论伦常,作风不羁,这还是仙修这边好听些的说法。上月宗门有弟子遇到个魔修,说得可就难听多了,我也懒得告诉你。你也不怕如此下去,收不到什么好徒弟?”
“命中会有,总会有的。”楚截霜只说。他虽声音沙哑发颤,如同叫了一夜,语气还是一样淡淡。
赵永望似乎动了动:“我可不如你洒脱,我的名声也叫你带的不大好,都说我是为了提升修为,也不顾什么脸面,粘着你这合体期的大能——也不知是谁现在里头黏得这么紧,要拔出来也不许。”
楚截霜失笑:“怎么……我昔日就说了,无论你想要什么,总没有我给不起的,你不曾拒绝,现在也元婴后期,或许表兄你本来就想要同我一起声名狼藉,现在却刻意来说我。”
赵永望一时无言,又狠狠动作几下,楚截霜呻吟起来,又咬住下唇,声音不显,赵永望伸手到他唇边,两根手指摸进他嘴里,示意他咬住,楚截霜轻轻摇摇头,他也就抽出手指,随意掐了下楚截霜乳尖,逼得对方又是一声急喘。只听得赵永望又说:“你从前可不会这么说话——难道你当真障念未除?”
“我自有打算。”楚截霜低声道。
“你当时的样子可不大正常,”赵永望说,“先是说了一通话,后来我要解下你的红绳,你却突然说‘不若算了,这样师尊虽不肯见我,每次我如此,他都能感受到’。”
楚截霜低笑:“我当时……的确想如此,或许是真疯了片刻。但师尊如今在闭关,他总会出来的,何必去扰乱他的修行……若真这样做,怎么对得起师尊待我的种种?”
“还好你后来又正常些,否则就以你现在的做派,如此不堪,不知你师尊要气死几次……”赵永望讥弄。
楚截霜忽然严肃道:“表哥,你对我师尊应当尊重些。”
赵永望沉默片刻,冷笑连连:“我的东西还在你体内,也不知你被我肏得出了几次,你现在这样,还摆什么架子?不如我还是告诉你那些魔修如何说你吧,我看你爱听得很。”
楚截霜无奈:“表哥,分明是你自己爱说这些恶言,何必赖到我头上。”
“表弟,你真不喜欢?”赵永望声音渐渐低下去,似乎是耳鬓厮磨的暧语,“为何每每听见我说你淫荡放浪,骂你是妓子男娼,你都——”
正说着,窗外忽然一剑刺入,直击在榻前,周湛秋脸色铁青,咬牙走入室内,他走到榻前,仿佛是不忍去看,又回过头,狠狠道:“赵永望!我敬你是截霜的兄长,你同他有什么,我自管不着,但无论如何不该这样羞辱我的至交好友——”
如此猝不及防,楚截霜却很快反应过来,轻推了赵永望一下。赵永望啧了一声,从他体内退出,楚截霜这次似乎并未运转功法,里头前几次被射入的白浊便一气溢了出来。楚截霜随意擦了下腿根,随后合衣下榻,站在周湛秋面前,却是惊喜道:“湛秋,你合体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周湛秋被他这反应打了个措手不及,下意识道:“是,我今早方刚回剑山门……”
他见楚截霜连衣物都不整好,长发披散,浑身痕迹斑驳,眼角都是情意,更是郁结暗愤,气急道:“你说这些做甚!你你——快捏法整理一番,你我再说这些——你那表兄实在对你太没好脸色,此人不可深交。”
赵永望正在床幔中穿衣,此刻却冷笑道:“可笑,我还没见过你这样不知趣的人,我同表弟在床幔内讲几句不大谦恭知礼的话,你情我愿,和你有什么相干?你偷听人的私事,还如此义正辞严,真不知是否你同我表弟在床笫之间也要互称知己好友,互相作揖行礼?若真如此,我倒知道为何你站在外头,我却坐在这了。”
“你!”周湛秋大怒。
“表哥!”楚截霜严肃道,随后捏了个咒法整理了一下衣物,清理了一番,随后说道,“道友,我同你出去说。你回来怎的不提前告诉我,我也好去剑山门找你。”
周湛秋又气又悲,怒道:“我是要和你好好说!”
第46章
周湛秋和楚截霜走出来,只觉得头昏脑热,仿佛被架在火上烤,先发制人:“你怎么会……你表兄说的都是真的?”
楚截霜问:“你说哪部分?”
“自然是关于你的那些传闻!”周湛秋几乎痛心了,“截霜,你怎会如此?你从前不是这样的……虽然我理解你,但天下人不是人人都理解你的,这也是为何知己难寻,你……怎么能如此,如此明目张胆!难道你真因为衡川道君,就开始自暴自弃吗?”
楚截霜听到知己难寻,心头一暖,温和道:“天下人如何想我,与我何干,你我知己,只要有几人懂我,也就够了。”
周湛秋好似怒气撞上冷水,不由苦笑:“我从前自然是懂你的,可现在我却不懂了。我甚至都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和从前一般,对我无话不谈。”
“自然,”楚截霜认真道,“你我知己挚友,我没什么不能告诉你的。”
他停顿片刻,便说:“我曾对你说过,我只求大道,皮囊之事并不放在心上。但后来却发现不对,若我真的不在意,为何有时会失态,有时会羞惭,有时愿,有时不愿?有时我想起此类事,甚至生出羞意?若我真的不放在心上、谁都可以,不应该想要便要,来者不拒么?若我真的不放在心上,为何我的这些事从不敢叫天下人知晓?难道是我怕了这悠悠众口?”
“……所以你便,干脆肆意起来?”周湛秋不由争辩,“这又怎么可以?你……不是他们所说的那种人,就是你不在意,也不该让他们污蔑你。”
楚截霜笑道:“就算我真是他们说的那种人,又有什么干系?我就是我。”
剑修一时无言,却长叹一声:“那你那个未婚夫,还有你师尊,你表兄,你又想怎么办?”
楚截霜负手淡然道:“从前我的确曾短暂陷入障念,因我以为自己无情,但见到我重视之人为我所伤,依旧伤怀。若不使他们伤怀,只要无论这类事情还是情,他们想要,我就尽数给了,这就是了。只是此事和我一直坚持的大道唯一,心无旁骛抵触,我才生出许多疯狂。后来我思考一番,既然无法决断,那就顺心而行,只要顺心而行,心障自破。既然如此,欠下因果,我就任他们取用就是了。”
“可你若是真的勘破,为何现在才合体中期?”周湛秋不禁道。
楚截霜也是一愣,无奈一笑,随后洒脱道:“我也不知,大概我自认为勘破,仍有几处没有看穿。不过现在我念头十分通达,便继续顺心而为就是了,待到缘处,自有机缘。”
周湛秋也不知说些什么,喃喃:“你……唉,你真是,真是——怎有你这样的人?”
楚截霜笑道:“好了,不要说我,你刚刚隐蔽气息用的什么法宝?到是厉害,我还没正式恭喜道友登临合体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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