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截霜已经跪倒在地,含住他的阳具前端,周湛秋呻吟一声,只觉得楚截霜的口腔如什么活物吮吸着他的东西,他没办法拒绝这样肉体上的刺激,很快硬了起来。
究竟是何时变成这样的?
最初应当就是他刚刚合体时,他去找楚截霜,却意外撞见对方和其表兄的情事,他记得自己听着床幔里的模糊声音,如被架在火焰上灼烤。周湛秋无法忍耐下去,一剑迸在床榻前,他似乎说了些什么,可楚截霜甚至没有停下动作,他就站在床幔之前,看着影影绰绰的画面。他好似被什么尖刀捅穿脑髓,什么也记不清了,楚截霜大致是对他说话,可声音听起来很陌生,黏腻的,甜腻的,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喘息和呻吟。他几乎要立即离开,可赵永望却冷笑起来。
“走什么?”赵永望说,“难道你不想看见他这副模样?他飞升不了了,不能离开,当然,也不会痛苦,只会快乐……他现如今这样子,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周湛秋失控道:“赵永望!我不是你!”
“周湛秋,别装正人君子了,你们真的只是知己挚友吗?”赵永望把知己挚友四个字说得嘲讽至极,“难道当年向衡川道君提亲的人不是你?”
“你不会明白的……”周湛秋几乎是要发疯了,“截霜,你不该如此,对吗?”
但楚截霜并未说话。
赵永望也沉默了一会儿:“如果你真的把他当做知己好友,怎么看不出来现在这样就是他想要的。”
周湛秋说不出话来。
“周湛秋,”赵永望说得很慢,“难道你不敢掀开床幔,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知己挚友的?”
再往后的事情,周湛秋就记得有些模糊了,他掀开床幔,楚截霜默然地盯着他,他甚至分不清楚截霜是不是清醒着,赵永望嗤笑一声,说:“不愧是挚友知己……你掀开床幔的时候,他咬得格外紧。”
周湛秋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记不清了,也可能是他不想记清。楚截霜伏在周湛秋身上,被他肏着,长发汗湿,修长的手指握着周湛秋没完全插入的那截阳具抚弄,浑然是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赵永望的表情像是满足,又像是妒恨,他抚摸着楚截霜的脊背,把每一个字都说的清清楚楚:“表弟,你看……就像你说的,大道孤独,知己难觅。其实你是想要周道友把你拉回去,对吧?但你看……你其实根本找不到所谓的知己,为什么还要想这些呢?你根本不用这么痛苦的,你也不该这么痛苦的……至少你这个不称职的知己让你很舒服了,对吧?”
周湛秋欲死,可没有什么好反驳的,他没有拒绝赵永望的话语,他现在就插在楚截霜的体内,他只有低声唤:“截霜……”
楚截霜细微地笑了一下,那大概是一个苦笑。他伸出舌头,轻柔的舔着周湛秋的嘴唇,直到周湛秋搂紧他,和他接吻。
那日大致是折腾了很久,后来赵永望只是看着周湛秋和楚截霜交欢。赵永望面沉如水,静静地注视高潮多次后的表弟的神情,注视表弟是如何一次次被拉扯进情欲中的。他知道楚截霜对自己有情,他也是一样,他也知道楚截霜的确只把周湛秋当作知己,但他还是让周湛秋肏了自己的表弟。因为现在楚截霜是真的无法回头了,因为楚截霜把周湛秋视为唯一的知己。
不会有什么挚友知己能帮楚截霜清醒过来,其实也根本从来没有过这种“唯一”,楚截霜只能选择继续沉沦,或是自己勘破,不过楚截霜想要逃避,所以路其实只有一条,不断、不断地向下走,说不准走到地狱里头,也是极乐。
赵永望就这么看着楚截霜的脸,他问:“表弟,你现在是在为谁流泪?还是你只是舒服得落泪了?”
楚截霜没有回答他。
周湛秋没有继续回忆下去,他感到自己快要在楚截霜嘴里泄身。楚截霜的剑就摆在桌上,赤红的剑穗,周湛秋觉得自己很虚伪,可他还是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当年赏花会初遇?”
楚截霜正吐出他的性器,温柔地用舌头舔着顶端,闻言就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楚截霜说:“已经如此,就不必再提起往事了。”
赵永望正好从里屋出来,见到他俩这样,啧了一声:“表弟,你就这样迫不及待?”
楚截霜却笑道:“表哥,难道你不喜欢我?不喜欢看我被人玩弄的样子?”
“少说这些废话,”赵永望道,“有时候,我也是真想杀了你……”
最后还是纠葛起来,楚截霜的道袍扔在地上,周湛秋能看见他乳尖的两枚细小玉环,他和赵永望几乎是轮替着发泄,赵永望对他说:“周湛秋,你知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最想杀了他?”
赵永望自问自答,几乎有些神经质了:“就是每次看见你们交欢的时候……可惜,可惜,虽然他对我有情,但要是想让他……就必须要你也……因为他对你心存期待……”
周湛秋脑海中片刻是“你希望周道友拉你回去”,片刻是“难道你不想看见他这副模样?他飞升不了了,不能离开,当然,也不会痛苦,只会快乐……他现如今这样子,你不觉得很有趣吗?”。他当时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周湛秋已经记不清,他甚至说不出自己究竟是后悔还是不后悔,因为他很清楚:楚截霜把他当做知己挚友,也只是知己挚友。
周湛秋又开始觉得头痛欲裂。
楚截霜似乎有些脱力了,只在周湛秋再次插入时叫了一声,周湛秋甚至觉得他就像要睡过去一样昏昏沉沉,赵永望的手指轻轻扯了下他胸口的乳环,楚截霜嗯了一声,赵永望问:“表弟,你现在高兴吗?”
楚截霜有些神志不清地胡乱点头:“湛秋、湛秋……再……”
赵永望笑起来,看起来就像纯粹的满足。
“表弟,”虽然楚截霜此刻不一定还能理解除了性爱以外的东西,赵永望还是说,“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也很恨你,比起飞升修道,纠葛情劫,我舍不得你继续痛苦,也是真的想报复你……所以,现在我也满意了。”
周湛秋平静地看着赵永望和楚截霜在他面前相吻,楚截霜闭着眼,看起来几乎是宁静的,他也相信赵永望很喜欢楚截霜,他也知道楚截霜对赵永望有情,所以周湛秋其实是明白的,他只是后悔于现在的楚截霜不再会回忆他们的过去了,当他提起过去,就像有冷风从落叶间吹过,没有什么回答了,那枚剑穗还存在,不过已经不再代表什么。但他从不后悔让楚截霜如此堕落下去。
周湛秋不得不承认,他同样在这种扭曲中感到了满足。
所以他平静地看着赵永望和楚截霜像一对情人一样缠吻,在某种漆黑的欲望中,射进了楚截霜的体内。
番外25.鬼修beif番外
“你最近说话越来越少了。”鬼修说。
男主的目光倒是没有停留在他身上,男主正坐在窗边,若有所思似地注视着窗外的景色。此处宫殿坐落在御花园中,窗外柳色新新,飞絮浮浮,俨然是一副小江南的景色。男主没有回答鬼修的问话,他正在自顾自地想,南柯境从前从来没有维持过这么长的时间,从鬼修在南柯境中继位,已过去了十年,他和鬼修是两个来自外界的修士,容貌不会在幻境中苍老,他人也不会觉得古怪。
最开始便是他和未婚夫假装大婚,其实未婚夫对他应当也没有那种心情,不过是二人为了逃出南柯境的协力罢了,然而鬼修究竟是一位帝王,手眼通天,发觉了未婚夫其实是男子。男主本以为他会借题发挥,治自己一个欺君之罪,然而鬼修却只是在原定的大婚之夜,就在自己赐给男主的府上,毫无顾忌地走入新房,将用了药的男主那啥了。
男主很难接受现实,他上辈子在南柯境轮回了几百次,鬼修从未对他表现出这样的意图。他更不敢置信的是,从第二天开始,他就被灌下了不知什么药物,叫他用不了武功,甚至手脚酸软,随后就被送到了龙榻上,软禁了起来。
上一篇:死亡实况代理人[无限流]
下一篇:返回列表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