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没换衣服也不尽然,宴凉舟换掉了今晚出席电影节的白色礼服,穿了一身似乎更修身的,愈发凸显他的窄腰翘|臀的黑色西服。
这样有些冷淡的,禁欲感十足,却又莫名混着几分色气的西服,一看就是按着他的审美,专为他选的,沉游川一时有些心热。
尤其是宴凉舟的眼角还泛着淡淡的飞红,眼睛异常明亮而专注地望着他,散发出一种不自知的媚色。
这个神态像是喝酒了。沉游川转眼一看,沙发前的茶几上果然有一个已经喝空的红酒杯。
他不免无奈:“不是说等我回来一起庆祝,怎么自己先喝起来了。”
宴凉舟站起来,似乎有些发晕地微微晃了一下,但很快扶在了沙发靠背上:“就是……有点紧张。”
“你紧张什么?”沉游川一边快步绕过沙发走过去扶他,一边笑着说道,“是又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
他还没走到跟前,宴凉舟已经扑进了他怀里。
沉游川一把搂住他的腰,任由他在自己掌心乱扭,像一只给人舔毛的猫一样仰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个不停。
“好了好了,”沉游川忍笑揉了揉他的腰,把这只被“揪住弱点”愈发陷进他怀里的猫抱得更紧了些。
对于宴凉舟为什么喝酒,他有了一点确切的猜想。
宴凉舟喝酒之后浑身都会热热的,身体里面也会比平时温度更高,上一次他们醉酒PLAY体验感很不错,所以这次他大概是想用这个来“奖励”他吧。
他自己明明除了应酬不爱喝酒的,何必勉强,真是的。
沉游川亲了亲爱人散发着浅淡香气的鬓角,打算把他抱回卧室去。
然而他的手刚到宴凉舟臀下准备用力,就察觉到了不对之处。
这条剪裁得尤为修身的西裤,中间的裤缝半遮半掩地开着。沉游川的手顺着那里轻轻一探,就摸到满手的细腻弹软。
西裤的“大门”里甚至是真空的。
沉游川呼吸一紧,手轻轻滑进去勾住他大腿上的衬衣夹一弹:“凉舟,你真是给我一个好大的惊喜。”
宴凉舟听到他有些发哑的嗓音本来就开始轻轻颤抖了,被他这么一弹,更是直接软了下去。
但这次他没有倒进沉游川怀里,而是推了推他,自己转身伏到沙发靠背上,像伸懒腰的猫一样高高翘起尾巴。
没错,是真的尾巴。
沉游川难得有些错愕地看着宴凉舟俯下去的那一瞬,一条毛绒绒的长尾巴倏尔从西裤狭长的裂缝里弹了出来。
洁白的长毛蓬松又柔软,灵活的尾巴在空中轻轻摇晃着,勾引着人忍不住上手去抓。
沉游川伸手撸了一把,有微弱的抖动和电流声在某处闷闷地响起,宴凉舟立刻发出了好听的声音。
爱人如此精心准备,沉游川怎能辜负这美景。
他忍着快要爆炸的欲望,轻拢慢捻抹复挑,浪拍山谷雪摇摇,瞧着这只好色|猫咪将被西裤绷得紧紧的圆圆软软越翘越高。
“宴老师。”他换回了在颁奖典礼上感谢对方时的称呼,一把将人在沙发靠背上翻了个面,倒着扛在肩上。
“第一次获奖就给我送上这么大的惊喜,调子起得这么高,以后我要是多来几个奖项,你可怎么办啊?”
宴凉舟酡红的面容陷在沙发的靠枕里,他像是羞耻至极,转头咬住了枕头的一角强忍着,倔强地不肯说话。
可止不住的鼻音到底泄露了他越来越藏不住的软弱,在沈游川的“逼供”下,他最终还是背手揪紧枕头,眼睛含着蒙蒙的水光:“到、到时候,你自己想。”
“啊……那就是说随我为所欲为了?”沉游川的手指按着某处打圈,在宴凉舟急促起来的呼吸声中笑眯眯地,由衷地称赞着,“宴老师,你真好。”
宴凉舟眼神迷蒙地瞪了他一眼:“也、也不会全听你的。”
“是啊,”沉游川把他抱上来,将他放在靠背之上,俯身在他敞开的衣领里轻吻着,“宴老师只会在我想要的基础上,更多、更多地奖励我呢。”
他想起来了,这件衣服的灵感,大概是之前有一次他早上在衣帽间帮宴凉舟调整衬衣夹时,逗他玩,凑到在他耳边描述的场景。
当时对着镜子的宴凉舟恼羞成怒,扭过来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之后夺路而逃。
沉游川知道虽然已经解开了“特定着装”的心灵枷锁,但是“西服”对于宴凉舟来说还是有着不同的意义,所以他只是逗弄对方,并没有真的一定要强迫他怎么样。
结果宴凉舟倒是心软,自己偷偷筹划了这样一个大奖励。
“我只是想了一个西服,可没敢想这个。”沉游川轻声说着,缓缓扯出那条漂亮的猫尾巴,“宴老师总是这样慷慨地奖励我,怕不是要纵得我愈发得寸进尺。”
宴凉舟什么都没有说,只在他怀里战栗着,用发烫的耳朵贴上爱人的脸颊。
这种默认的应许和纵容让沉游川再也忍不住了。
他转过头凶猛地吻住了宴凉舟,吞下了他在某个瞬间一下升高了调子的尖叫,将那条尾部已经被打湿的毛茸尾巴扔在了地上。
西裤的“后门”崩坏得更厉害了,宴凉舟像一只树抱熊,又像是一个漂浮无依的小舟一般,紧紧抓在沈游川这根浮木上,被他兜着向楼上走去。
沉游川每走一步,宴凉舟缠在他背上的双腿就要痉挛着收紧一下,在他上台阶的时候尤甚。
被他这样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宴凉舟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简直是有些讨好似的伏在他肩上,急切地亲亲沉游川的侧脸、耳朵、和脖颈。
“游川,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了……”他的声音既畏惧,又期待。
原本被他不停撩拨正打算加速快点走回房间,又担心他受不住的沉游川怔了一下,有些奇怪:“生气?生什么气?”
被宴凉舟这样奖励,他高兴得都快爆炸了,怎么可能生气呢?
宴凉舟把脸埋进他的脖子,随着他的步幅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知道……把长、长命送走,你不高兴了。”
沉游川有些迷惑地眨了眨眼睛,怎么又扯到长命身上去了。把小猫送走是他冷静思考后的决定,没什么不高兴的啊。
可宴凉舟似乎觉得委屈了,尾音里已经有掩不住的抽噎:“我知道,你不想对我发脾气,但是……”
“那天晚上你给我念书,读到一个有关小猫的故事时明显心不在焉……”
沉游川想起来了。
有一天晚上宴凉舟在书房加班到很晚,即便被他强行扛回卧室,也因为精神过于集中,走困睡不着。
在宴凉舟的要求下,沉游川从起居室的书架上随手抽出一本轻松诙谐的小故事集念给他听,哄他睡觉。
原来他当时念的竟然是小猫的故事吗?沉游川有些心虚地掂了掂宴凉舟,在他的又一阵轻颤中无奈地想着。
他那时根本没注意自己念的是什么,之所以心不在焉,是因为他突然想到“念书哄睡”应该是前世“沉医生”给养成的习惯,而且宴凉舟重生回来之后,还因此特意通过亮晶晶让他录了一批有声书。
沉游川那时又忍不住吃醋了。
不过这下他也全明白了,宴凉舟今天这一出,既是为他得奖的庆祝,又是想哄送走了长命“不开心”的他。
大概还有着不服气宣誓主权的意思?有了他这只“猫”,就不许再想别的小猫了吧。
真霸道啊。沉游川忍不住笑起来。他的心一下像是陷进了洁白松软的云里。
而宴凉舟委屈的控诉还在继续:“那天我找你商量基金会明年的工作计划,你看见里面有个猫咪救助站的项目,就开始发呆……”
这就更不是了。
沉游川很清楚地记得自己是因为想起前世总和宴凉舟一起商讨经营事务,又看他如此自然地延续了这个模式,有点微妙地不服气——对着前世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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