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主自己刚说的话都做不到,日子没法过了。
岑秋锐本就有些意动,这下更是被*的满心都是*火,他深呼一口气:“我的意思是……全都浇给你。”
叶安皓:“……”
你要不听听你在说什么啊?狗男主!
浇什么?
叶安皓面无表情的想。
不会吧不会吧!
总不可能是他想的那样吧!
靠,狗男主果然是学坏了。
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啊!
这人现在怎么满脑子*色废料。
一言不合就开车。
真当他是怂吗?
“说大话可是会闪了舌头的。”二公子不甘示弱,仰着头嘴极硬,“你行吗?”
这话一出,空气又凉又安静。
任哪个男人被心上人这么挑衅,都不可能坐的住。
岑秋锐眸色暗了暗,冷然开口:“是嘛?”
叶安皓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要跑,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但是岑秋锐哪能让他入愿,那双漂亮的眸子微眯了起来,把人放在床上倾身*了上去。
埋头在那雪白无暇的脖颈撩拨点火。
“别别别,我胡说的。”叶安皓已经能感觉到下面*着自己的玩意儿了!
他双手捧着岑秋锐的脑袋,拼命往外扒拉。
“阿皓应该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岑秋锐充耳不闻,只顾埋头苦*。
见岑秋锐来真的,叶安皓欲哭无泪,万分后悔。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胸膛,烧的他全身都战栗起来。
呜,早知道就认怂了。
现在这都叫什么事啊!
他哆嗦着乱摸,慌乱中揪住了岑秋锐的发髻,摸到了那只碧玉簪,颤巍巍的开口,“岑秋锐,我还送了你礼物呢……”
岑秋锐总算抬头,忽的朝叶安皓笑笑,“那更得好好让阿皓满足了。”
……
直到半个时辰后。
叶安皓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都没想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妈蛋,他就不应该心软给狗男主留门。
现在怎么看都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阿皓,你动一动……”岑秋锐抓着他手的动作没停,又凑上来吻他。
叶安皓心累的紧,无能狂怒,“这功夫铁棒都能磨成针了,你快点!”
他手都要擦出火花了。
这货怎么还没完事啊!
呜,简直没天理。
长的大了不起啊!
岑秋锐的声音里带着细微的的低喘,在他脖子上又亲了亲,“那是因为阿皓不专心,它不满意受到的冷落,你动动它就开心了。”
叶安皓:“……”
他这些狗屁不通的言论,二公子简直听不下去。
颇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手上坏心的加了点力道,在顶端*弄了一把。
岑秋锐呼吸一滞,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做出如此举动,喟叹的闷哼了一声。
不过叶安皓也没敢太过过火,只弄了一次就趁着岑秋锐怔楞的时候收了手。
眨巴着眼睛,一副“这可怪不得本公子,是你叫我动的,这下总得消了吧。”的无辜表情。
“阿皓还真是要了我的命,不过……”岑秋锐眼神沉下几分,声音也染上了愈渐明显的*息,“我很喜欢,它也很喜欢……”
叶安皓听他意有所指,眼头微跳,视线飘过去一看。
操操操!
妈蛋,太变态了!
那大家伙不仅没有消沉下去,反而愈加强装,精神抖擞了起来。
挺*着朝他耀武扬威。
要完啊要完!
这下玩脱了。
二公子瞳孔震地,三观尽毁,震惊的看着岑秋锐,然后飞速的双手一缩,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了一个蚕蛹。
最后利落的把头一撇眼睛一闭,现场给岑秋锐表演了一把什么叫做一秒入睡。
岑秋锐:“……”
“阿皓……”岑秋锐抬手轻轻推了一把,跟个吸人精气的男精一样,在他耳畔轻柔的唤他,“阿皓……”
第100章 夫人还是夫君
叶安皓胆都快吓破了哪敢再应,闭着眸子一动不动。
装睡装的十分彻底。
醒是打死也不可能醒的。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靠,岑秋锐怎么还舔啊!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二公子心里默念着清心咒。
呜,狗男主卑鄙无耻,竟然连睡着的人都不放过。
救命啊,快让这操蛋的一天赶快过去吧!
……
不知道是刚才那场运动太消耗体力,还是清心咒有催眠的强效。
没念多久叶安皓就迷迷糊糊的真睡着了。
岑秋锐黑眸深处星星点点的情*渐渐退散了,垂眼看着已经熟睡过去的叶安皓,转而升腾起一种更为复杂偏执的情绪来。
气氛压抑沉重。
好一会儿,他才伸手给叶安皓拢好被子,起身出了屋子。
黑影顺势在他身后的阴影落下。
摇曳的月色衬的岑秋锐宛若杀神降世,冷森森的没有半点人味儿:“把东西清理干净。”
喜鹊:“是。”
岑秋锐散发的气势太过骇人,她不敢造次,得了命令便要退下。
“还有……”岑秋锐揉着眉心,似是想起什么。
“主子可是还有什么吩咐?”喜鹊兢兢业业的垂着头,也不知站了多久。
就在喜鹊想着今夜又有谁要倒霉的时候,才终于听到岑秋锐开口。
“再去多寻些画册来。”
喜鹊一脸茫然:“啊?”
是她想的那种画册吗?
主子你确定没有下错命令?
“记得别让阿皓知道了。”岑秋锐还是顶着那副杀神表情,“要最新样式的。”
喜鹊:“……”
喜鹊完全猜不透她的主子在想什么。
翌日清晨。
岑秋锐抽空去了一趟城郊小院。
岑茂行早已等候多时,见岑秋锐出现眼睛都亮了几分,连忙迎上前,“兄长,你来了。”
岑秋锐“嗯”了一声神色淡淡,“近日忙碌,今日才得空来看看你。”
他抬腿进了屋子问道,“在此还习惯吗?”
“习惯的,我这一切都好……”岑茂行跟在后面点头,视线不经意撇到一处惊疑道:“兄长,你脖子怎么有伤?“
脖子?
岑秋锐脚步一顿,想起昨夜叶安皓的模样,腾起一股燥意,他轻咳了一声掩饰,“小猫挠的,无碍。”
什么猫会对人又挠又咬的。
岑茂行对这套说辞是不信的,见岑秋锐脸色古怪不说的模样,更是笃定了心中所想。
定是那草包又使了什么手段逼他大哥就范。
他原本听说叶安皓转了性子,还以为会有所改变。
结果还是本性难移,不把那废物千刀万剐简直难以泄愤。
“此时叶安鸿不在,正是大好时机。”岑茂行沉不住气,眸中的怒意泛起,“兄长,我们何时动手?”
岑秋锐闻言脸色不太好,他眉头紧蹙,“我今日便是来与你说这件事的。”
“是不是今夜动手?”岑茂行的眼眸深深沉下去,恨不得立马手刃叶安皓,“那草包着实可恨,兄长为他叶家出人出力,竟连生辰之日都片刻不得歇息。他自己倒是日日流连青楼楚馆,夜夜笙歌。”
“兄长放心。”他咬牙恨道:“待取了叶安皓的心头血制药,我必拿他与那些相好的一起喂蛊……”
“别动他。”岑秋锐忽然加重了语气,脸色也沉了下来。“心头血一事,我会另想办法。”
岑茂行知他大哥这些年的不易,以为岑秋锐想自己动手了结叶安皓,当即心领神会道:“如今只有我们兄弟二人,不管兄长做如何决定,我都听兄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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