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气急。
妈蛋,狗男人怎么每次都用这一招。
时间的流逝让人变得迟钝,叶安皓不自觉沉沦了进去,他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溺水之人,而岑秋锐就是氧气的来源。
只有抓住岑秋锐,他才能争取到一丝希望。
靠,狗男主就是吃准了他抗拒不了。
叶安皓不由自主的仰着脸往上够,回应着对方,所有动作全凭本能趋使。
他心想就当自己脑子不清醒吧,不清醒一次也没什么,反正他脑子一向不够用。
察觉到叶安皓的转变,此时岑秋锐的动作也温柔了很多,只是他不再满足于那一寸方地,从鼻尖到耳垂,再到脖颈。
岑秋锐指尖游走,灵巧的解开了俩人之间的束缚,在那光洁的胸前游连,并且逐渐往下,致力在叶安皓身各处都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
……
这一画面产生的视觉冲击太大,叶安皓瞳孔收缩,落在岑秋锐脑袋上的手控制不住拽紧,险些掐入肉中,“岑秋锐……”
然而如此疼痛岑秋锐也只是微微顿了一下,便继续埋头吞吐。
“岑秋锐……”叶安皓低哑出声,因为那无言的刺激控制不住弓起了身。他头颅微仰,发丝散落,喉结上下滚动,眼睛泛红,心心念念的仿佛只有这三个字。
一声一声,越来越急切,好似有烈火灼烧五脏六腑,迫切等着什么来降温。
……
……
然而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岑秋锐忽然顿住了动作,他看向叶安皓,轻声问了一句“可以吗?”
叶安皓的脑子还处于缺氧状态,几乎丧失了运转能力。
他循着本能,诚实的点头。
下一秒,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二公子就后悔了。
但早已为时过晚。
岑秋锐清隽的身形覆压而落,一手握住他的细腰,一手攫住他的下巴,低头便印上了那双柔软的唇。
极轻极轻的一个吻,像羽毛软软的佛了一下,却重的让叶安皓几乎承受不住。
迷乱间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被一寸寸击得粉碎,再一寸寸重生。
在颠簸的海浪中,难耐的痛苦伴随着盛大的快乐到来。
……
……
子时。
城郊小院的一处下人房内。
一道独臂身影轻悄悄的起身,换上夜行衣,闪身便跃出出了窗外。
半个时辰之后。
他走向了城东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小院,抬手推开了院门,远远便看见屋内亮着的光。
他不禁加快脚步,继续往内,进到了屋子里面。
里面的布置十分简单,只有一张紫檀木棋桌,而棋桌旁则是坐着一个身穿白袍,脸带白鹤面具的男子。
独臂男子恭敬上前,“白鹤先生。”
被他称为白鹤先生的男子,听见动静却是头也没抬,视线依旧落在棋盘上,眉头紧锁,似是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
好一会儿,他才用右手执棋,在棋盘上落下一子,这才淡淡开口:“十一,你来晚了。”
只是声音却嘶哑的像滚过沙粒。
岑十一慌忙垂头行了一礼,告罪道:“今日实在是事出有因,还望白鹤先生恕罪。”
“事出有因?”白鹤冷哼一声,起身走到了岑十一面前,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势睥睨着他:“那你倒是说说,事是什么事?因又是哪些因?”
“这……现下叶安皓已经知晓了岑秋锐留在叶府得目的,岑茂行也已经开始闭关练蛊了,按照叶安皓那副纨绔子弟的德行,要不了多久,他们之间的信任就会被瓦解,反目成仇,没准都不用等到叶安鸿回来,咱们就能见到叶安皓的尸体了。”
第125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叶安皓的尸体?”白鹤先生的笑声嘶哑的像滚过沙粒,突然反手一巴掌,打的他头偏到一边,嘴角渗出一丝鲜血,“没用的东西!我现在都怀疑当初救下你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了。也是,你之前的主子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不然那么好的机会怎么会三番两次失手,最后还被岑秋锐给一锅端了干净,只留下你这么一个丧家之犬。”
“你!”岑十一眸中杀意顿现,看起来很想一刀宰了他,却又忍了忍,只抓住白鹤先生的领口,恶狠狠道:“解药在哪里?”
“你想杀我?”白鹤看着他嗤笑一声,那双隐在面具之后的眸子阴冷无比,让岑十一心脏猛的一沉。
下一秒,他突然募的睁大了眼睛,脖颈上青筋暴起,全身都失控的抖动个不停,崩溃的嘶吼无比凌厉,整个人如濒死的鱼儿一般跪倒在地。
“这样才对……”白鹤先生突然笑了起来,他凶狠的扯住了对方的头发,又扇了一巴掌,“丧家之犬就该是这样,认清楚到底是在为谁办事,不过是狗都不如的贱奴吧了,竟敢跟主子动手了,你们岑家的风气也不过如此。我记的你这只手还是岑秋锐断的吧,你就不恨?”
岑十一再也忍受不住,手脚并用的伏在他的脚边,牙齿对碰着发出“叩叩“的声响,“我恨,断臂之仇,我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请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
白鹤不答他话,又欣赏了一会,才大发慈悲的抛下一小颗红色药丸。
“光是那点离间计还不够,岑秋锐没那么蠢,把那个消息放出去加点码吧,”白鹤先生嫌恶的拍了拍手,“我再给你半个月时间,半个月之后要是还不成事,可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岑十一也不嫌脏,俯身捡起药丸咽了下去,抽搐的身体才慢慢平静下来,屋中已经不见白鹤的身影。
他难掩心中的怨恨,缓了一会,才闪身隐入黑夜。
……
……
叶安皓是被渴醒的,嗓子像是吃了十斤土一般干涸。
他睁开眼的时候,有那么几秒钟,人是懵的。
屋子里安静的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而自己的身体就像被车轱辘来回撵过一般,浑身软绵绵的,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不对,他怎么睡着了?
还睡得这么累。
接收到疑问,叶安皓待机的大脑开始缓慢的运转起来。
对了,想起来了。
为了达成让岑秋锐回圣都的成就,他昨天写了和离书,还跟岑秋锐吵架了,结果狗男人不同意和离,把他压在床上亲嘴,还咬他。
等等,他和岑秋锐亲嘴?
咬?
不会吧不会吧。
叶安皓眼睛瞪大,表情一点一点裂开,被脑海里接下来闪过的画面吓懵了。
从亲嘴这里开始,事情逐渐往离谱的方向发展。
发车程度不亚于火箭。
他抖着手掀开被子朝里看了一眼,万念俱灰,怏怏的躺在床上,就差拿块豆腐撞死了。
叶安皓脸上一点一点被染上红霞,然后蔓延到脖子,火辣辣的发烫。
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涨麻的酸痛感明显。
二公子内心抓狂。
啊啊啊啊。
叶安皓啊叶安皓。
别忘了你是要和离跑路的。
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又跟准前任滚到一起去了!!!
还……造孽啊。
呜,这可不兴藕断丝连那一套啊。
怎么办怎么办?
现在要怎么搞啊?
叶安皓捂脸,一个大写的后悔,只恨自己怎么就没把持住!
妈蛋,都怪岑秋锐那个小阴比。
这不会是他的缓兵之计吧!
操,要不然还是先跑了再说吧。
他眯着眼睛打探了一下屋内,好像就自己一个人在。
正是个逃之的好机会。
叶安皓费力的扶着床沿坐起来,拿起放在架子上的衣裳胡乱往身上裹好,就要逃离案发现场。
谁知一迈腿,牵扯到那处又是眼前一黑,不由疼的倒吸一口气。
靠,岑秋锐这个禽兽,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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