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这次学聪明了:“真心话。”
盛礼淡声问:“上床舒服吗?”
“!!!”
程泽脸一下子就红了,一路红到脖子。
程泽又后悔了,还不如选大冒险呢。
盛礼用手指轻点程泽的脸,呢喃道:“好烫,阿泽害羞了吗?”
程泽半晌说不出话,盛礼却不放过他,“看样子是舒服的,阿泽,你身上也好红,像个煮熟的虾子。”
这样的盛礼程泽从未见过,在他印象里,盛哥温柔强大靠谱,同时也严谨禁欲保守,程泽完全没有办法把床.事跟盛哥联想在一起,今天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知。
原来盛哥是男人,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
盛礼很善解人意饶了程泽,“还玩吗?”
程泽不相信自己会一直输,而且他有心问盛哥一些劲爆问题,便道:“玩!”
第三局,程泽出石头,盛礼也出石头,程泽还出石头,盛礼却出布。
程泽哀嚎一声,连输三把!
盛礼兴趣盎然:“这次阿泽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程泽顿时纠结,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两个都很危险,咦,照盛哥的口无遮拦,还是选大冒险吧,“我选大冒险。”
盛礼又笑了,“不改吗?”
程泽眼皮一跳,直觉有坑,连忙摇头:“不改,我就选大冒险。”
“好吧。”盛礼说:“我抽查一下学习成果。”
程泽一脑门问号。
盛礼抓着程泽的手,放在一个地方,语气正经:“上次我教你的,忘了吗?”
程泽跟抓了一个烫手山芋似的,而且山芋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没,没忘。”
“很好。”盛礼捕捉程泽躲闪的视线:“开始吧。”
程泽欲哭无泪,早知道选真心话了。
盛礼是个好老师,细心且耐心,见程泽不动,关心问:“怎么,有什么困难吗?”
“没有困难。”程泽咽了咽口水,半坐着,考试一样紧张:“那我开始了。”
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程泽强迫自己专注眼前,半分目光也不敢看盛礼。可盛礼偏偏爱提问,一会儿问程泽这个叫什么,一会儿问程泽该怎么样最快抵达,直把程泽问得满脸羞臊。
原本程泽一手撑在床上,可渐渐的,为了方便,撑到了盛礼大腿上,盛礼眯起眼睛:
“阿泽,再重一点。”
“阿泽,上面一点。”
“阿泽,再快一点。”
程泽抿着嘴唇,听话照做,烫手山芋颤了一颤,盛礼拿纸巾擦了擦,瞥一眼程泽,“过来。”
程泽脑袋发懵,没听见,手里还拽着不放,盛礼支起身子,“对不起,弄到你脸上了。”
“我给你擦擦。”
程泽如梦初醒,忙放开手。
盛礼贴近,两人面对面,盛礼抬手用纸巾轻柔擦拭程泽脸颊,嘴唇上的白色。
程泽呆呆看着盛礼,目光一直在盛礼唇上打转。
盛哥太坏了,程泽心想。
盛礼轻笑,瞥一眼下面,好心问:“要我帮你吗?”
程泽连忙侧过身,挡住,“不用了,一会儿它自己就下去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现在他清醒着,怎么可能让盛哥帮他!盛哥可是他哥哥!
“好吧。”盛礼重新躺回床上,“还玩游戏吗?”
程泽认怂,“不玩了,我要睡觉。”
说是睡觉,程泽根本睡不着,在被子下,他悄悄摩挲发热的手掌心,好奇怪,他怎么鬼迷心窍乖乖听盛哥的话……
程泽狠狠掐自己一把,以后可不能这样,如果盛哥再让他做奇怪的事情,自己一定要义正言辞拒绝,没错,一定要拒绝!
正想着呢,背后忽然贴上火热的肉.体。
程泽瞪大了眼睛,一动不敢动,然而盛礼却肆无忌惮,将手搭在程泽腰上,程泽垂下眼帘,忐忑不安。
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不要义正言辞拒绝?可盛哥只是搭一下手而已,要说了岂不是大惊小怪?
程泽悄悄扭头,看见盛礼黑乎乎的脑袋抵在自己后背,看样子是睡着了。
算了,盛哥应该是不小心的。
程泽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可是盛哥体温好高,实在不能忽视,小小泽也很精神,一点想睡觉的意思都没有。
唉。
程泽暗自叹气,要不要手动一下?可是他知道手动解决不了问题,反而更觉空虚。
“盛哥。”程泽小声喊:“盛哥,你睡了吗?”
没有回答。
程泽一直侧躺,人又紧张,腿有些发麻,忍不住动了动,一动,两人距离更近,程泽清晰感受到自己夹住了什么东西。
“!”
程泽呆愣,这下连呼吸都停滞了。
明明刚刚才释放过,现在却在复苏。
程泽心里疯狂土拨鼠尖叫,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还好盛哥睡着了。程泽不免庆幸。
诸葛·程泽想法简单:只要悄悄把它弄出去就行了。
宽大被子下,一场解救运动如火如荼展开。
程泽小心翼翼将脚往床边伸,然后用脚掌带动腿,身子就能往前挪动,东西自然就出来了。
想法很美好,但实现困难重重,程泽忘记自己腿部发麻,刚动又跌回去,程泽更清晰感觉到那东西跳动一下,完全苏醒了。
程泽欲哭无泪,真是完蛋,越搞越大了。
“阿泽,你在干什么。”
程泽一惊,鸡皮疙瘩都冒出来,盛哥也醒了!
“我,我腿麻了,动一下。”
盛礼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阿泽在蹭我。”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盛礼闷笑:“阿泽就算蹭我我也不介意。”
程泽:“……”
干嘛把他说的很饥渴一样。
盛礼望着程泽薄薄的肩膀,伸手扳过来,于是两人面面相觑,程泽眼看盛礼一点点贴近,然后,盛礼亲了程泽一口。
“阿泽,可以吗?”盛礼问。
程泽知道盛礼在说什么,他已经感受到那东西的蓄势待发。
“不,不行。”程泽磕磕巴巴道。
“为什么不行?”盛礼手摸向程泽的,“你也有感觉不是吗?”
程泽弓着腰:“不行就是不行,我们不可以这样。”
“不,我们当然可以。”盛礼蛊惑道:“我们是亲密的家人,自然可以做亲密的事。”
盛礼捧住程泽的圆润往自己方向撞,“阿泽,顺从你的心,好吗?”
程泽脸贴在盛礼胸膛,欲.火熊熊燃烧。
盛礼环抱程泽,一手在后背游走,一边低头亲程泽的鼻尖,脸颊,湿漉漉的吻一个接一个落下,程泽无法开口拒绝。
“阿泽,我开始了。”盛礼柔声道。
程泽紧张又忐忑,因为是盛哥,偏偏是盛哥,他抓紧身下床单,闭上了眼睛。
盛礼察觉程泽在发抖,爱怜地脱下程泽睡衣,“在害怕?”
“没,没有。”
盛礼的吻落在程泽下巴上,沿着下巴一路往下,轻轻舔舐:“别怕,阿泽,我们以后会更亲密,如果你担心社会舆论,那我们就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阿泽,你喜欢哪个城市?”
程泽顺着盛礼的思路想,对啊,他在害怕什么,他跟盛哥没有血缘关系。而且跟程富强也断绝了关系,没有后顾之忧。
程泽很认真问:“哪个城市都可以吗?”
“当然。”盛礼埋在柔软里,吸食花蜜。
程泽不禁仰起脖子,脸上绯红一片:“国外也可以吗?”
“当然。”盛礼抽空回答:“国外同性可以结婚,到时候我和阿泽会变成真的一家人。”
程泽眨着水灵的眼睛看盛礼,盛礼轻笑,捧住程泽的脸颊,亲吻程泽的嘴唇,动作不算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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