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哈哈,不用谢,谁让小爷帅气又善解‘狗’意。】
是章不是张:【你很嚣张啊。】
程泽:【承让。】
“在看什么,笑得那么开心?”盛礼无意间瞥到程泽的微信界面。
程泽收起手机:“和朋友讨论货币呢。”
盛礼有些意外:“虚拟货币还是数字货币?”
程泽:“……”
此货币非彼货币,他要怎么说?说不上来又很丢人,程泽立马转移话题,语气神秘:“盛哥,你知道吗,我们宿舍有同性恋。”
盛礼不咸不淡:“我知道。”
“你知道?真的假的?你怎么看出来的?”程泽不禁心生佩服,同寝两年他都没看出来,盛哥一个晚上就看出来了。
“其实挺明显的。”盛礼问:“这种情况会不会干扰你生活?要不要调换宿舍?”
第一反应竟然是这样。
盛哥对同性恋厌恶吗,他要是知道自己……
程泽试探:“盛哥,你怎么看?”
盛礼不知如何作答,程泽同他分享追女孩的经历,显然是异性恋,那程泽会不会和大众直男一样,恶心反感同性恋呢,他想了想,说:“我怎么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的感受。”
完了,听起来很讨厌同性恋。
程泽知道盛礼一向理智,对不喜欢的东西也不会口出恶言,这般意味不明的话,他肯定是厌恶的!
“我,我,他们是不正常的,男人就应该和女人在一起,两个男人在一起像什么样,不伦不类的,盛哥,你说对不对?”
果然。
被子下的手蜷了蜷,盛礼缓缓道,“你说得对。”
程泽长舒一口气,他想的没错!既然如此,他必须守口如瓶,不能让盛哥知道自己被……
一时间,两人沉默,各自想着心事。
倏然,叮的一声,打破沉寂,程泽如抓住救命稻草般点开手机。
——【中国XX】提醒您:您尾号5102的话费余额已小于零,我们为您暂时保留被叫功能……
该死的吞金兽,程泽恶狠狠删除短信,咦,手机要没电了,来的匆忙,什么也没带,但漫漫长夜没有手机作陪怎么行呢。
程泽看见盛礼那边的床头柜上有充电器,刚想开口,却发现他闭着眼睛。
睡着了?算了,我自己拿。
好痒。
面上有东西拂过。
盛礼睁开眼,猝不及防看见一截雪白腰腹,衣摆垂落,在脸上轻轻荡着,他想躲开,可馥郁的芳香如牢笼般困住他,柔软的棉质面料再一次扫过他的唇,盛礼意识到,他该说话了:“你在干什么?”
程泽吓了一跳,“我拿充电器。”
他伸长手,不料——
哎呦一声倒下,程泽捂着肩膀痛苦道:“好像扭到了。”
倒下的瞬间,盛礼下意识张开手环抱,程泽在他怀里来回打滚,“嘶,好疼。”
盛礼坐起来,按住程泽:“别动,我给你揉揉。”
程泽不想按,肯定很痛:“我不要,过一会儿它自己就好了。”
盛礼知道程泽的内心想法,温声道:“不会痛的,我先拿冷毛巾敷。”
“好吧。”程泽不放心再三叮嘱:“盛哥,你一定要轻轻的。”
盛礼应一声,去卫生间湿了毛巾,“能动吗?要把衣服脱下来。”
程泽试着抬抬手臂,皱眉道:“不行,一动就痛。”
心里却在庆幸,还好时蕴玉动作轻,没有留下痕迹,不然被盛哥看到真是完蛋。
盛礼站在床边左右为难,对阿泽有想法已经罪大恶极,他及时发现自己的罪,逃脱,两年时间冷却,他应该可以像正常哥哥对待弟弟那般,从容,大方。
可为什么,他连想都不敢想程泽赤/裸的脊背?
“盛哥?”
程泽见他半晌没有动作,心里惴惴不安,偏过头看,却牵连背上肌肉,顿时惨叫。
盛礼回神,看此情形忍不住呵斥:“不要乱动。”
程泽不服气辩驳:“谁让你呆呆站着,冷毛巾都快变成热毛巾了。”
盛礼语塞,把毛巾放在床头柜上,似是下了重大决心:“我帮你把睡衣脱下来。”
程泽不疑有他,只是道:“一定要小心噢。”
睡衣带有纽扣,程泽趴着,不宜翻身,盛礼只能跪坐在床上,一只手捞程泽的腰,微微抬起,一只手解扣子,他实在生疏,摸了半天摸到程泽的脖子。
程泽咯咯笑,“盛哥,好痒。”
盛礼抿唇不语,往下摸小小的纽扣,摸到了,可纽扣圆滑,往日灵活的手不知怎的变得粗笨,怎么解也解不开,费了一番功夫,成功解开第一颗纽扣。
万事开头难,迈出第一步,后面就简单许多,当解开第四颗纽扣时,抬着程泽腰的那条手臂明显抖了抖。
“怎么了?”程泽难为情道:“是不是我太重了?”
“不是。”盛礼声音喑哑。
睡衣掉落大半,半掩着腰,漂亮的肩颈露出,烟灰色的睡衣衬得程泽皮肤雪白,像冬日雪,令人目眩。
盛礼有些后悔,他想的太简单,没料到脱阿泽的衣服竟如此煎熬。
他们身上是一样的味道,阿泽身上的睡衣是他亲手挑选,如今,亦是他亲手脱下。
深埋的心底的情感,似乎要破土而出。
“盛哥。”程泽忽然问:“叔叔阿姨知道吗?”
“什么?”
这一刻,盛礼为方才的意动羞愧,他怎么能产生如此肮脏的念头。
“你来H市,他们同意吗?”
盛礼缓了缓心神,将程泽放下,亦如放下情感,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毛巾,“小小年纪想的挺多。”
背上冰冰凉凉,疼痛缓解些许,程泽动了动,“他们就你一个孩子,肯定希望你留在身边。”
盛礼敲了一下程泽的脑袋,“你才是老人,思想传统,放心吧,他们巴不得我离得远远的,省的打扰他们过二人世界。”
“也是。”
叔叔阿姨是程泽见过最最最美好的人了,是他唯一不痛恨的有钱人。
盛礼一遍一遍换冷毛巾,“好点了吗?”
程泽试着抬手,细细感受,“好多了,但还有一点痛,应该不碍事。”
“我拿红花油给你揉揉。”
“我不要,难闻死了。”
“程泽。”
一叫全名,莫名恐惧,程泽不情不愿:“好吧。”
盛礼倒了一些抹在手上,搓了搓,贴在程泽的肩膀,他手法专业,从颈部下方开始,沿着肌肉的走向轻轻按摩。
“受不住就告诉我。”
“别小看人,堂堂大丈夫还怕……”话还没说完,程泽扯着嗓子喊:“嗷嗷嗷,疼。”
“那我轻一点。”
这回好了很多,程泽觉得又痛又痒隐隐还爽,他抓着枕头,舒服的直哼哼。
声音飘到盛礼耳朵里,他觉得好热,耳朵红透,背部衣衫已然湿透。
得快一点结束,盛礼默默加快手上动作。
按完后盛礼悄悄舒了口气。
程泽从床上爬起来,伸展手臂,惊喜道:“真的好了!”
盛礼收拾完杂物,落荒而逃,程泽不解:“盛哥,你去哪?”
“我,我去卫生间。”
程泽嘿嘿笑:“盛哥,不到一小时你跑两趟厕所,啧,看来你不是中老,是真老了。”
盛礼步子一僵,但无从反驳,只能憋屈认下。
鸡飞狗跳忙了半天,终于可以安心睡觉,可没想到,刚躺下,程泽就凑上来,小狗似的嗅闻:“盛哥,你洗澡了?”
盛礼默了半晌,“红花油味道大。”
“嗯,”程泽声音渐渐变小,“盛哥,我要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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